薄夜寒大步離開,對于南梔說的那些話,心里莫名其妙的就是有種不爽的覺。
就好像,他被利用了一般。
南梔和他保持距離的做法,薄夜寒應該到高興才對,起碼沒有利用自己的優勢去勾引他,然后借著對薄老爺子的救命之恩提出要嫁給他的無理要求。
明明是個慕虛榮一心想要利用他報復許家和前未婚夫的人,卻表現得如此清高,只怕是聽到南這個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來了,所以才改變的主意。
薄夜寒一邊沉思著,一邊往前走去,還沒走出多遠,就見到了坐在路邊椅子上的南。
南一看到他,馬上就站起。
“夜寒哥哥,你回來了,我大哥讓我問問你,你要七夜半,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我家還有不稀有藥材,下次夜寒哥哥知道,可以直接找我,大哥從我爸媽那兒拿不到,這一次他也是讓我去求媽咪的。”
南面關心,舉止得優雅,話語間都是對薄夜寒的關心和擔憂。
南知道,薄夜寒并不喜歡和談,所以一開口,就把大哥南天昊和七夜半拋了出來。
一來,是想表明,帶著七夜半過來,其實是南天昊的意思,只是個幫忙送藥的,并不是要上趕著來找薄夜寒。
二來,想告訴薄夜寒,既然南家有他要的稀有藥材,以后可以直接找這個未婚妻,因為南天昊拿不到家里的稀有藥材,最終還是要這個最寵的妹妹出馬。
薄夜寒不聲地拉開和南之間的距離,他微微頷首,“這次的事,非常激南小姐。”
“夜寒哥哥,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我南小姐,真的很生疏。”南溫溫的說道,“夜寒哥哥,你可以和我大哥他們一起,我就好。”
“我已經見過爺爺了,我來看爺爺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很高興,他留我下來住幾天,我答應了。”
南剛剛說完,就見薄夜寒俊雅的眉頭蹙起,男人明顯不悅,但是良好的教養讓他沒有表出任何緒來。
“爺爺最近要做手,我會很忙,不方便照顧南小姐你,南小姐送藥的恩,我銘記在心,等爺爺好了,我會報答南小姐的。”
薄夜寒這個話,可以說是直接讓南自己主離開了。
南不會聽不出來,但既然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讓薄夜寒欠自己人,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讓這個男人不能直接拒絕,自然不會隨便輕易的放棄。
南裝作聽不懂,莞爾微笑,沖著薄夜寒淺淺地道:“夜寒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的照顧,相反,我可以和你一起照顧爺爺的。”
“夜寒哥哥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的。”
“我大哥說,希我這次過來,能為夜寒哥哥你排憂解難,如果我就這麼回去了,大哥會教訓我的。”
“為夜寒哥哥的未婚妻,卻在你遇到難的時候什麼忙都幫不上,那還什麼未婚妻呢!”
“夜寒哥哥,你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剛剛和爺爺說好了,等下就回去陪他下象棋。”
“我先回去了。”
南說完,不等薄夜寒再次開口,轉迅速地離開。
薄夜寒站在原地,俊雅的眉頭已經快能夾死蒼蠅了。
老爺子一直盼著他結婚生子,哪怕明知道他對南無意,也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撮合兩人。
怪只怪,他母親和南的母親是閨,兩人還沒結婚生子的時候就約好了,以后有了孩子,如果是男孩,就讓他們結拜義兄義弟;是孩就讓們義結金蘭;一男一的話,就給他們定娃娃親,讓他們為夫妻。
這麼一句玩笑話,就算是指腹為婚了。
后來,薄夜寒和南出生后,兩家就給他們定了親,從娃娃親到長大,薄夜寒是沒甩掉南這個未婚妻。
一想到這個,薄夜寒就有種心梗的覺。
他那對不負責任的父母,在生下他之后,就把他扔給薄老爺子帶,然后雙雙退休去旅游。
這些年來,也不知道跑了多地方,偶爾想起他這個兒子的時候,就打電話兒子長兒子短的關心幾句,想不起的時候,一年都不會有一個電話給他。
神奇的是,薄老爺子對自己的兒子兒媳這種把孩子丟給自己帶的行為也沒有任何意見,這些年來盡心盡力的養和教導薄夜寒,讓他平安幸福的長大,手段能力更是一等一的出眾。
薄氏財團到薄夜寒的手里,比從前更加上了不知道多層樓。
薄老爺子也早在薄夜寒接手薄氏財團后,就安心退休了,這些年來,薄夜寒很忙很忙。
除了工作和老爺子,其他任何人和事,可以說都影響不到他。
更別提南這個他從小到大就不喜歡的未婚妻了。
只不過,如今南給他送了藥,老爺子又挽留住下,薄夜寒一時之間還真不能明著把人趕走了。
“先生”薄行神出鬼沒的出現,“我剛剛查過了,南小姐在你沒回來的時候,已經讓整個青山私人醫院的所有人都知道是你未婚妻的事了。”
“而且,南小姐單獨見過了李可妮小姐,和李小姐的對話,字字句句都在秀恩,字字句句都在表示,是你的未婚妻,讓李小姐離你遠點。”
薄行匯報完后,就再次消失在暗。
薄也走出來,他剛剛在暗也聽到了南和薄夜寒的所有對話。
“先生,南小姐見到個人就和對方說是你的未婚妻,這占有簡直不要太明顯了,如果影響到李小姐給老爺子治病……”
薄也話多,但太多猜測的話他也不敢說,就言又止地看著薄夜寒。
薄夜寒了眉心,給老爺子治病的人不是李可妮,而是南梔。
照目前南梔對他用完就扔、恨不得和他劃清界限的行為來看,只怕南的到來,只會讓那個人高興。
但,薄夜寒總覺得事沒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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