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如此,以他現在的力,在變種形態維持不住之前,飛行上百里應該也不問題。
程斯年啊程斯年,你可千萬要撐住啊……
--
如果現在程斯年能夠聽到郁清川的祈禱,那他一定會仰天大吼:你行你上啊!
此時程斯年的火墻已經放了三次了,可由于數量優勢,還是有很多異種都功突破了程斯年的火墻。
程斯年的戰線一退再退,眼看著就要退到防護網邊了。
“阿年,你休息一會兒,我來……”羅蓁蓁休息了片刻,覺自己的能量稍微恢復了一些后,便扶著防護網又再次站了起來。
這些傭兵和異者都是強化系,在防護網中幾乎無法進行攻擊,只能靠和程斯年兩個人撐著了。
王炸雖然也跟著他們一起過來了,可早就被程斯年派去了東邊。
這次的異種,并非單單從正門進攻,東西兩側也都有不異種在發攻擊。
西面本來就是馮星的大本營,在得知有異種進攻之后,馮星第一時間就帶了不傭兵趕了回去。
但東側因為謝平安的缺席,東部軍團很多傭兵都留在了正門,幾乎沒什麼人回去防守,只有牧觀派去的一部分傭獵隊在那邊,所以相比較而言,防能力顯然是要比西側弱很多的。
所以當程斯年得知嚴子衿和項恒他們都被派到東側了之后,便立刻讓王炸也趕了過去。
只是王炸這麼一走,程斯年和羅蓁蓁邊便了一大戰力。
現在基地各異者人手都不足,可異種的數量卻不減反增,眾人早就已經在一種高度張的狀態之中了。
如果此時防護網再被突破,那今天這場戰役,基本已經可以直接宣告失敗了。
羅蓁蓁看著兩側即將再次上防護網的異種,咬牙關,又強撐著再一次釋放了異能。
可是很明顯,這一次的異能維持時間,還不到上次的一半。
羅蓁蓁只覺眼前又是一陣天旋地轉,但這次卻下意識地抓了防護網,沒有讓自己倒下去。
程斯年臉蒼白,手也開始微微抖起來,他看出了羅蓁蓁的勉強,手撐住羅蓁蓁的,低聲道:“蓁蓁,別逞強了……去里面休息一會兒……聽話……”
大范圍的釋放異能對他們的消耗實在太大了,即便他們不停地吸收晶核,可能量依舊是不敷出。
異種沒有痛覺,只要沒有將他們的頸椎或顱骨切斷、燒毀,那它們就依然可以活。
可異者不同,沒有能量的異者,在異種面前,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脆弱又微薄。
“不要。”羅蓁蓁強忍著暈眩抓住程斯年的手,“我不去……你在哪,我就在哪……”
門中的牧觀見狀,很快便帶著幾十名傭兵走了出來,“程兄弟,你們先休息會兒吧。”
他們雖然還沒完全恢復好,但是有了剛剛的息時間,狀態總歸是好了許多,應該還能再撐一陣子。
“還有炸彈嗎?”程斯年抿抿,沒答應也沒拒絕,只是站在原地,看著前方還在不斷靠近的異種,低聲問道。
“有,但是已經不多了。”牧觀立刻回道,“我已經讓人重新回軍區搬了,但是現在人手不足,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
程斯年聞言,面更加沉。
他抖著手,輕輕上了自己右手的手臂側,但想了想,終究是沒有給喬瑜發出求救信號。
這麼長時間沒有靜,江湛和喬瑜一定也察覺到不對了,他們現在很可能已經在營救郁清川的路上了。
他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他們添,還是咬咬牙,再堅持一會兒吧。
程斯年微微嘆了口氣,仰起頭,任由雨水沖刷在他的臉上。
阿川啊阿川……再引不開異種,他們恐怕就要在地底下面了……
也不知是不是郁清川真的聽到了程斯年的心聲,就在眾人擺開陣勢,準備與異種大軍殊死一戰時,異種們卻突然放緩了進攻,停頓了幾秒后,又猛地發出了一陣更為暴躁的怒吼。
隨后,它們竟逐漸后退,開始快速地向東北方突進。
眾人見狀,皆是一愣。
“怎麼回事?異種撤退了?”
“它們往西邊走了!什麼況?”
“我們功了?!我們守住基地了?!”
“……”
異者們雖然疑,卻也都激不已。
程斯年也面微松,然后借著羽絨服的掩飾,迅速從空間中拿出了信號焰火,朝著天空發了出去。
“程兄弟,是你的隊友把異種引開的嗎?”牧觀見狀,不由得出聲問道。
“嗯,應該是。”程斯年點點頭,剛準備扶著羅蓁蓁休息一下,可天空中卻突然再次出現了一道焰火。
可與程斯年剛剛放出的黃焰火不同,這道焰火,是紅的。
程斯年的臉瞬間便再次繃起來。
東北方。是郁清川!
郁清川果然出事了!
牧觀見那焰火與郁清川剛剛發出的焰火一樣,只是不同,便疑地問道:“程兄弟,這是……你的隊友給你的回應嗎?”
程斯年沒有回答牧觀,只是與羅蓁蓁對視了一眼。
兩人的表,皆是沉重。
紅焰火。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她本是囂張極致的穿越女,憑著現代特工的身份以及操作鬼魂的能力,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卻因識人不清,最終慘死在最疼愛的妹妹手裡。再次睜眼,時間回到了五年前最初穿越的時候,這一世她要做隱藏在暗處的毒蛇,將害她的人紛紛咬死。然而層層面具之下,那可血淋林的心卻從來沒有縫合過,直到他的出現。他說:若你想報仇,由我幫你
修真界一代天尊重生地球,在這繁華的都市中,掀起來巨大的浪濤,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看你順眼,許你一場大造化,讓你一生榮華富貴!你與我作對,不好意思,隻能送你去和閻王談人生!
為報恩所娶的夫人沈聽瀾膽小無趣,白遠濯很不喜。 可最近他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先是傾慕他的沈聽瀾提出要和離。再是同僚/下屬/上司們奇奇怪怪的言行: “白大人,貴夫人刻得一手好印章,您愛好印章,與您的夫人琴瑟和鳴,定得了不少好印章,不如與我們分享分享?” “白大人,下官一想到您每日都能享用您夫人做的美味佳肴,便好生羨慕。” “白愛卿,想不到你夫人繡藝如此精妙,那一副《南山僧佛會》太后很喜歡,病已大好!” 白遠濯:“……” 拿不出印章、沒吃過美食,更不知道沈聽瀾繡藝精妙的白遠濯決定去找沈聽瀾談談。 正好聽見沈聽瀾在與人唏噓白府虛度的那幾年:“辣雞愛情,毀我青春。” 白遠濯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結婚三年,丈夫始終冷待她,還說她不配生他的孩子。許禾安終於決定放手了,可離婚當天,她卻遭遇車禍永遠失去了生命。臨死前,她發誓:要是有來生,她再也不要愛上他。許禾安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重生在了五年前。她沒有再留在他的身邊,而是選擇離開。幡然醒悟的顧聞舟突然慌了。她逃,他追。直到翻遍整個城市,他才把她堵到角落,“寶貝,跑累了嗎?”
【重生 追妻火葬場 雙潔 權謀 非傳統古言】前世,蕭懨從一國太子被貶為庶人,是林昭月助他重回東宮,登上帝位,他曾許她母儀天下,一生一世。可後來,她卻眼睜睜的看他娶了另一個女人。不止縱容她搓磨她的婢女,讓她八個月的孩兒胎死腹中,更為了博美人一笑,將林家滿門全部抄斬,讓她在冷宮含恨而終。林昭月悔:如果重來一次,她再也不要愛上蕭懨!重生到兩人成親前,她想盡辦法推掉兩人的婚事,並主動將蕭懨推給別的女人。為了將蕭懨除之而後快,她甚至跟他的敵人聯手。那一天,她如願的見他從神壇跌落,狼狽不堪,人人可欺。她剛想上去踩一腳,卻被他抓住手臂,那雙冰冷、陰鷙的黑眸危險的盯著她:“昭昭,氣消了嗎……”對上男人那雙熟悉的黑眸,林昭月知道,那個魔鬼也重生了!她想逃,卻被他步步緊逼:“昭昭,待在這個籠子裏,陪我一輩子好不好……”誰知,最後竟是他親手放她自由,他說:“昭昭,別逃的太遠……”蕭懨:那時江山動蕩,皇權易主,我隻好放你走,後來,我踏遍每一寸土地開始找你,找了整整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