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沒完好,不了道歉和解釋,桑知語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給溫年打電話,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和準前夫發生了點沖突,沒想到會這樣。”
“蠢東西,你找老公的眼不咋地。”
“……”清了清嗓子,“我有名有姓,麻煩你稱呼我的名字。”
“我查了監控,是你開門放你老公闖進我家的,你倆不會把我家當打罵俏的地方了吧?”
習慣獨居,不習慣家里有人出沒,母親新安排一個類似管家的人服務自己,自己還沒適應,桑知語和老公就鬧了這一出,溫年很是不滿。
“誰跟渣男打罵俏,你看不出來我想……”
話沒說完,耳邊是嘟嘟聲,桑知語愣了愣,隨即明白是溫年掛電話。
溫年不會向張丹纓告狀吧?
煩惱地太,多遍問候沈辭的祖宗十八代。
***
第二天,桑知語正常上班。
誰知張丹纓一見到來了,立馬進的辦公室。
看張丹纓微微凝重的神,唯一能想到的是溫年告狀了。
著頭皮進張丹纓的辦公室,不等張丹纓開口,搶先一步說:“張總,昨晚……”
張丹纓做了個讓停止說話的手勢,然后給一份文件。
一時之間,桑知語腦海中鎖定在解除勞合同的協議。
百萬年薪的工作就這麼飛了!
默默把這筆賬算死渣男頭上,面上不聲地接過文件。
張丹纓問:“沈總查你,查到我這里來,你知道嗎?”
“???”桑知語疑地眨眨眼睛,“張總說的是沈辭?”
“對,是他。”
“他查我干嘛?”
“倒也沒查什麼東西,只是查到你來當我的書,就沒往下查了。”張丹纓是昨晚收到的風聲,以為沈辭發現挖他公司的墻角,正要想應對的辦法,結果出乎人意料。
桑知語不知該做哪種反應。
死渣男查,大概是查有沒有真的給他戴綠帽子吧。
到底是哪個人賤兮兮地拍和溫年的照片?
別讓抓到,不然,高低揍那個人一頓。
張丹纓又問:“你們的離婚流程走完了嗎?”
桑知語搖搖頭:“沒。”
“還要多久?”
“這個……”
桑知語無法給出準確的答案。
自己提離婚,死渣男本不簽離婚協議,自己也限婚前協議,自己提的離婚,怕死渣男給下絆子,離婚流程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走完。
“離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特別是有資產的夫妻,資產切割本就麻煩,需要的時間長些。”張丹纓給桑知語打預防針,“你做好心理準備,會被沈總查到你幫我挖墻腳。”
終于反應過來張丹纓找自己是為了這件事,桑知語松了一口氣,點頭道:“好的,張總。”
死渣男查到幫張丹纓挖墻腳,又怎樣?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還不給人跳槽了?
“出去忙吧。”張丹纓指了指到桑知語手中的文件,“蓋好章,上午要把文件下發。”
桑知語猶豫是否把昨晚的事告訴張丹纓,于是站著不。
“你有話說?”張丹纓猜測了一下桑知語想說的話,“想問我年告狀了嗎?”
“呃。”桑知語尷尬地低了低頭。
“年是難帶了點,你做好你的分事,他告多狀,都沒關系。”張丹纓不打算換人,隨便溫年告狀。
張丹纓這番話未能讓桑知語吃下定心丸,反而是好奇地問:“張總,恕我冒昧問一句,我帶小孩不是專業的,您為什麼不考慮找專業的人員?”
“找過,無論男都不合適。”
“不合適的點是?”
“這你不用問,你記住你是現階段最合適的人。”在張丹纓看來,現階段找不到比桑知語更合適的人選。
張丹纓話說到這,再問就是不禮貌了,桑知語閉上,拿著文件出去。
同一時間,盛元集團的總部大樓里。
王仁和從踏進總裁辦公室就有些瑟瑟發抖,琢磨為什麼boss的臉越來越難看。
翻閱資料完畢,沈辭一把輕扔在辦公桌上,抬眸直視助理:“你只查到這些?”
“是的,沈總。”王仁和就差舉手發誓,向上天來證明自己的工作能力沒問題。
Boss昨晚吩咐他查桑知語,他連夜去查得一清二楚,整理文字資料,一刻不敢耽擱。沒想到,自己如此努力,boss還是懷疑他的工作能力,他膽戰心驚的同時是八卦。
應雨竹不是要取代桑知語來當新的老板娘了嗎?
桑知語和boss發生了什麼,以致boss調查桑知語?
王仁和跟在自己邊也有五年的時間了,稱得上他的得力助手,沈辭平時對王仁和這位助理是滿意的,但今天看著王仁和查到的東西,自己像被糊弄了。
“桑知語在巨象集團給張丹纓當書,賬戶余額總共是兩萬多,目前住在廉價的小區,看第二、三樣,你認為是可能的嗎?”
按照桑知語平日的花銷和格,不會住狹小的樓房,還讓賬戶僅有兩萬多,這明顯是錯百出的調查,沈辭十分不悅,冷眼掃看助理。
boss的詢問,王仁和如臨大敵,不自覺變結地道:“沈……沈總,我沒查錯,太太……就是這樣的。”
“重新查一遍!核實無誤再拿來。”沈辭冷聲命令。
一向做事小心謹慎,資料是核實無誤才上的,但boss說一不二的強大氣場撲面而來,王仁和豈敢反駁,弱弱地道:“好的,沈總。”
然而,他一出去,調查電話沒來得及打,前臺打來線電話。
“王助理,沈總的姑姑沈凝月來找沈總,能放上樓嗎?”
自己沒有權力做決定,王仁和匆匆回到總裁辦公室,如實匯報給boss。
“說我不在。”沈辭毫不想見他的姑姑。
姑姑找他能有什麼事?
無非是錢的問題。
一得到boss的命令,王仁和馬上通知前臺把人趕走。
人在一樓的沈凝月,不相信前臺說的沈辭不在公司,也沒為難前臺,就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進行守株待兔。
家族基金突然不給自己發錢,還有人向索要這兩年拿到的錢,資金鏈一下子崩塌,不用想都知道是侄子做的,今天無論如何都得見到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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