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雙手被捆,頭上還戴著黑的頭套。
薄靳修問道:“他是誰?”蕭清霖開口:“昨天剛抓到的重刑犯,詐騙罪,今天凌晨他從拘留所逃跑,跑到了公山的一別墅區,我們部隊只是過來抓人,誰要是阻止,就是妨礙公務。”
薄靳修忍不住笑了。
在他眼里,蕭清霖是一筋,正義凜然,眼里容不下一滴沙子的人。
沒想到竟也會用這種“手段。”
很快那個重刑犯就被放了。
他果然一路順著山道走。
很快就進了別墅區。
薄靳修說道:“你不怕他真的逃跑了?”“放心,他的皮里面被植了定位,天涯海角,我們都能找到。”
等看不見人影之后。
蕭清霖就帶著特種兵闖了別墅。
別墅里面依舊只有一個老管家。
此時天還沒有亮。
他們這次算是突襲。
厲云霆自然也不在。
蕭清霖第一時間將管家扣下,防止他通知厲云霆。
這樣,他們就有足夠的時間,找到地下水牢。
管家戰戰兢兢:“你們這是干什麼,你們擅闖民宅是違法的。”
蕭清霖開口:“我們正在抓捕逃犯,他正好逃到這里來了,希你能配合我們的抓捕工作。”
“我得告訴我們家先生。”
蕭清霖不再理睬。
二十幾個人開始在別墅區搜尋。
但是這棟別墅大的像是莊園一樣。
六層建筑,上百個房間。
即便他們有二十個人,也很費時間。
于是只能分開搜尋。
姜辭憂進來之后,腦中似乎有模糊的畫面。
這里好像來過。
昨天莊玲瓏說要找到地下室的機關。
但是莊玲瓏也不知道機關在哪里。
薄靳修看姜辭憂發呆。
一把抓住了的手臂:“你要跟著我,寸步不離。”
本來薄靳修并不想讓姜辭憂過來。
是姜辭憂非要過來。
說,一個人在水牢關了那麼久,說不準早已經神志不清。
或許只有過去,才能那個人。
姜辭憂的跟在薄靳修的后面。
他們檢查了好幾個房間,都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機關。
當他們兩個進電梯,想去上一層看一看的時候。
電梯卻突然失控。
開始往下降落。
薄靳修迅速發現不對勁。
他按下了所有樓層的按鈕。
但是沒有用。
電梯很快就停了下來。
然后電梯門自打開了。
打開的一瞬間。
姜辭憂和薄靳修都肯定,這就是水牢。
薄靳修的心中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
他們應該是被厲云霆發現了。
無論他們怎麼按電梯,電梯都一不。
并且還從里面噴出不明煙霧。
害怕煙霧有毒。
他們只能先從電梯里面離開。
姜辭憂拿起手機:“趕打電話給大哥。”
薄靳修開口:“別打了,這里信息屏蔽,我們可能上當了。”
姜辭憂很快就明白了薄靳修的意思。“
你是說……玲瓏?”薄靳修開口:“我不確定,如果玲瓏說的是真的,這水牢里面應該有人。”
姜辭憂環顧四周。
這里的確是水牢。
并且在水牢的上方還吊著一個鐵籠,很明顯是用來囚人的。
但是此時里面空空如也。“
莊玲瓏說那些就是想將我們引到這里,然后被厲云霆算計,你的意思是,這水牢是給我們兩個準備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他們之間竟然生了默契。
姜辭憂總是能猜到薄靳修心里所想。
薄靳修的眉頭鎖。
昨天晚上他調查了玲瓏這半年的行蹤和就醫記錄。
輾轉京都各大醫院,甚至還有去國的就診記錄。
如果這些只是為做一個局誆騙他們,那代價也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半年前,姜辭憂還沒有被找到。
又怎麼能提前預料,提前布局?姜辭憂看出了薄靳修心里的疑和憤懣。
第一次,主拉住了薄靳修的手:“你別太擔心,我們一定能夠逢兇化吉,大哥一定會找到我們的。”
薄靳修看著被薄靳修握住的那只手,心里有些愧疚。“
對不起,你剛回來,又讓你險境。”
姜辭憂卻搖了搖頭:“別這麼說,我們夫妻本就是一,而且假如厲云霆蓄謀已久,這種事早晚都會發生。”
兩個人相互安了一番,開始觀察水牢的環境。
水牢并不算太大。
牢房四壁是糙的石塊堆砌,此時已經長滿了墨綠的青苔。
水珠不斷的從隙滲出,滴滴答答落水池之中。
此時水池里面的水很淺。
而水池上方橫著一個鐵籠,鐵籠連接著一個水車。
姜辭憂仿佛可以想象。
如果有人被裝在這個鐵籠里面,隨著水車轉,鐵籠會完全浸沒在池水之中。
這是怎樣一種酷刑。
姜辭憂忍不住慨說道:“真是好殘忍。”
就在這個時候。
墻壁里面滲出的水珠開始變了細線。
無數的細線像是瀑布一樣,從埋在墻壁之中的水管傾瀉而下。
然后緩緩流淌到他們的腳下。
不到一會兒,就淹到了他們的腳踝。
薄靳修臉變了:“有人啟了水牢。”
與此同時,另一邊。
一輛黑的勞斯萊斯停在別墅山莊的門口。
厲云霆坐在椅上,被人推了進門。
而這個時候。
蕭清霖已經發現薄靳修和姜辭憂失蹤了。
蕭清霖突然發覺大事不妙。
立即召集所有人尋找薄靳修和姜辭憂。
但是無論他們怎麼找,姜辭憂和薄靳修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蕭清霖意識到出事了。
他們應該在進的時候,就被厲云霆發現了。
而這個時候,大門自打開。
厲云霆坐在椅上出現在了門口。
他不慌不忙,看向被手銬扣住的管家。“
福伯,家里來客人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管家開口:“主,不是我不通知您,我是實在沒有辦法。”
厲云霆的椅緩緩靠近。“
這不是我們京都的區域長,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蕭清霖一臉的冷肅:“厲云霆,把人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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