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沒有理會他們,徑直揚長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那些臣們全都默默無語。
西門慶回到了家中,剛剛坐下,朱貴便走了過來,“兄長,聽說趙王已經起兵,直奔東京而來。”
我靠!
這家伙怎麼什麼都知道呀?
雖然說,他是個打探消息的好手,但是一直在東京汴梁城的酒坊,如何能夠之笑天下之事呢?
“你怎麼知道?”西門慶疑地問道。
朱貴滿臉傲地說道,“整個東京汴梁城,哪里有什麼況,我都能知道,咱朋友多嘛。”
“這事兒,我便是聽一個朋友說的,趙王已經糾集了十五萬大軍,第一個朝著東京汴梁城而來。”
十五萬!
西門慶瞳孔一,心中暗想,如果一個皇子,率兵十五萬的話,那十多個皇子,豈不是要一百多萬了?
這可真是個麻煩!
然而就在此時,林靈素匆匆地走了進來,他見到了西門慶之后,拱了拱手,“西門兄弟,昨夜我夜觀天象,發現東京汴梁城這邊,有刀兵之災,所以匆匆敢來提醒一下你。”
聽了這話,西門慶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已經知曉了此事。”
“你打算怎麼辦?”林靈素問道。
“調集兵馬,和他們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便是了。”西門慶說道。
其實,他心中已久有了計較,讓王進和扈三娘、張叔夜等人,起齊魯之地的兵,抵擋住南方來的藩王,然后再修書一封給龐萬春,讓他也起兵,攻打那些藩王的后方,如此一來,那些藩王沒有了軍糧供應,定然會軍心大的。
而自己這一邊,只需要搞定趙王,一切萬事大吉。
把這番話一說,林靈素點了點頭,隨后他提醒道,“依我之見,你不如現在登基,振臂一呼。”
“天下的明教信徒,定然會紛紛響應,那些藩王的軍隊,也登時土崩瓦解,如此不是更好嗎?”
這個道理,西門慶自然是知道的。
只不過,他的心中還有一些顧慮。
畢竟,那宋徽宗一直對他十分的信任,給了他高厚祿,給了他無上的榮耀。
自己當皇帝,那徽宗皇帝怎麼辦?
難道要殺了他嗎?
西門慶覺得自己下不去這個手。
“你還有何顧慮?”林靈素急急地問道。他是為了天下蒼生著想的。
“讓我殺掉徽宗皇帝,我下不去手。”西門慶說道。
聞聽此言,林靈素也無話可說了。
正在這個時候,鮑旭闖了進來,他的手里拎著自己的門板大刀,一臉氣勢洶洶的模樣。
“鮑旭,你這是要干嘛?”西門慶不解地問道。
鮑旭咧一笑,“兄長有所不知,我已經練了那降龍十八掌。”
“剛剛有十幾個丐幫的家伙,向我挑戰,已經統統被我打死了。”
聽了他的話,西門慶心中暗想,這個家伙太過于魯,不知道該如何收攏人心。
若是以德服人,饒了那些挑戰者的命,想必會有更多的人臣服于他。
只不過,對鮑旭說這些,無異于對牛彈琴,不提也罷。
“鮑旭,你的丐幫有多人?”西門慶淡淡地問道。
“那可多了去了。”鮑旭十分籠統地說道。至于有多人,他也不知道,所以無法回答西門慶的問題。
“給你一個任務。”西門慶淡淡地說道,“趙王興兵十五萬,來攻打東京汴梁城呢,你帶領丐幫的弟子,去截斷他們的糧道,便是大功一件。”
原以為,這鮑旭聽了這話,一定會十分興的。
卻不料,這廝眨了幾下眼睛,悠悠地問了一句,“兄長,能不能讓別人去呀?”
讓別人去?
他是丐幫的幫主,如果讓別人去的話,丐幫的眾弟子能聽別人的話?
“你為何不去?”西門慶疑地問道。
“因為,我家娘子說了,不讓我到跑,沒有的許可,晚上太落山之前,必須回家,更不允許出東京汴梁城的。”
我靠!
這貨一個土匪頭子,竟然被一個娘們拿的死死的。
并且為了他,還改了習,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既然如此,那我去找你家娘子,親自給說便是了。”西門慶白了這個窩囊廢一眼。
聞聽此言,鮑旭的角一下,“您能不能別去?”
他還不讓自己去!
西門慶臉上閃過一陣狐疑,殺人放火是他這輩子的最,如今竟然不想去,太匪夷所思了吧?
“你那師父虛竹子呢?”西門慶問道。
“在家念佛呢。”鮑旭抱著肩膀,一臉無奈地說道,“我師父會那麼多的功夫,只教給我一個降龍十八掌,是不是太摳門了?”
西門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想要多學功夫,那你去找虛竹子嘛,跟自己念叨這些有什麼意義?
“林兄,你之前的時候,拿了我的昆侖鏡和定風珠。”西門慶十分不要臉地問道,“是不是應該補償我一些東西呀?”
林靈素沒有想到,西門慶竟然往事重提,他立刻說道,“喂,你有沒有搞錯啊,那昆侖鏡和定風珠,可是你送給我的。”
“怎麼,堂堂的鎮國公,難道送出去的東西,還想要回去不?”
西門慶眨了幾下眼睛,“我倒不是那個意思,總是覺得,我有點虧。”
“那你想怎麼辦?”林靈素問道。
“能不能再給我做一些,提高功力,或者益壽延年的丹藥?”西門慶問道。
他現在已經有上千年的功力了,可以說是舉世無敵的存在。
只是做買賣賠本,讓他心里很是不爽。
林靈素嘿嘿一笑,“我師父對那昆侖鏡十分滿意,為了答謝你,特意讓我把這個送給你。”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來一個紙包,然后遞給了西門慶。
西門慶十分恭敬地,雙手捧了過來,“這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林靈素搖了搖頭,“你自己打開看嘛。”
緩緩地打開紙包,西門慶頓時泄了氣,只見那紙包里面,竟然包著一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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