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走到餐桌旁,給虛竹子倒了一杯酒,遞到他的面前,嘿嘿一笑,“喝了這杯酒,從今以后,咱們還是好朋友。”
虛竹子面一沉,“也好!”
他接過了酒杯一飲而盡,隨后目冷冷地看向西門慶,“看招。”
兩個人立刻又打了起來。
三十招一過,虛竹子只覺自己的肚子,一陣咕嚕嚕,又撐過了十多招之后,他有些堅持不住了,“等會兒!”
“我先上個廁所。”虛竹子說完,扭頭就跑。
西門慶嘿嘿一笑,心中暗想,這個虛竹子還真是好玩得很,今天,一定贏得他心服口服。
轉向正廳走去,只見此時的郡主,正翹著二郎,坐在桌子前,一邊吃著菜,一邊喝酒呢。
見西門慶過來,興地說道,“老爺,你好厲害啊,之前的時候,我怎麼沒有發現,你功夫竟然這麼好呢。”
我靠!
這娘們居然也吃了桌子上的菜!
西門慶瞳孔一,“你吃了多菜?”
“從你們打架開始,我就已經再吃了呀。”郡主端起酒盅,一口悶掉了,“老爺,你要不要也喝一杯呀?”
西門慶一把抓住的手腕,把他扯到門外,“快,快把那些菜吐出來。”
“有毒?”郡主瞳孔一。
自從和鮑旭、劉唐這些家伙待在一起的時間久了,郡主的防范意識明顯增強。
西門慶的一句話,已經令他明白了一切。
“別廢話了,趕吐。”西門慶說著,把一手指頭,進了的嚨里,那郡主立刻干嘔了起來。
可是,嘔吐了好半天,居然也沒有吐出一丁點的東西來。
西門慶臉上閃過一抹焦急,“你想想,這個世界上最惡心的是什麼?”
“屎。”郡主說道。
“你把之前剛剛吃的東西,當想象屎,覺得有沒有想吐的沖?”西門慶啟發道。
郡主眨了幾下眼睛,隨后苦著一張臉說道,“沒有想吐的沖,但是我覺得我想拉屎。”
我靠!
藥效這麼快嗎?
西門慶覺得這下沒有救了。
“趕去吧。”西門慶催促道。
那郡主立刻弓著腰,捂著肚子,然后兩條小兒一陣猛倒換,直接沖進了廁所里。
而這個時候,虛竹子從廁所里走了出來,他面凜然,“西門慶,手吧。”
西門慶立刻擺了一個天山六掌的架勢。
“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我派的天山六掌,我也用天山六掌,和你過過招。”此話剛一說完,虛竹子面一凝,“你先等我一會兒。”
隨后,他立刻又沖進了廁所里。
十幾分鐘之后,虛竹子又走了出來,“我今日便要你知道,我天山派的功夫,到底有多厲害。”
他比了一個架勢,隨后剛要手,隨后一擺手,“還是不行。”
西門慶看著他,從廁所里一趟一趟地跑進跑出,不由得欣喜異常,這家伙如此折騰,即便是鐵打的子,也不了。
果然,當太偏西,要下山的時候,廁所里傳來虛竹子的聲音,“西門慶,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天山六掌,到底有……有多厲害。”
話說到最后的時候,他的語氣已經到說不出來了。
西門慶嘿嘿一笑,“說什麼大話,有本事你先從廁所里出來。”
那虛竹子咬牙關,扶著墻一步步走了出來。
見了西門慶之后,他一只手扶著墻,抖地出另一只手來,“我的天山六掌,乃是我的看家本領,若殺了你,別怪我心狠手辣。”
“我會給你超度的。”
我靠!
他都這個熊樣了,居然還敢大放厥詞!
西門慶三步并做兩步,揚起手來,照著他那禿禿的腦袋,便是一掌。
啪。
虛竹子腦袋一晃,眼皮兒一翻,立刻摔倒在地。
用腳踢了踢他,西門慶低聲說道,“喂,你怎麼樣了?”
“鮑旭。”西門慶喊了一聲。
鮑旭答應一聲,滿臉帶地從旁邊的廂房里跑了出來,“兄長,咋了?”
“你臉怎麼搞的?”西門慶疑地問道。
“被我家娘子打的。”鮑旭苦笑一聲。
西門慶一指地上的虛竹子,“你師父暈倒了,趕把他弄到屋里去。”
鮑旭瞪大了銅鈴一般的眼睛,出大拇哥來晃了晃,“兄長,還是你厲害呀。”
他把虛竹子抱起來,還沒走兩步呢,只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鮑旭忍不住眉頭一,“好臭啊。”
吧唧。
虛竹子掉在了地上。
鮑旭捂住鼻子,“他這是咋地啦?”
“竄稀。”西門慶說道,“弄到屋子里去,好生伺候著,他肯定給你降龍十八掌。”
想到那絕世神功,鮑旭抓住他的一只腳,把虛竹子宛如黃鼠狼一般,拉進了旁邊的廂房里。
這事兒已經辦,西門慶心滿意足地想后院走去。
進門之后,只見那郡主,在兩個丫鬟婆子的攙扶下,撅著屁,一點點地向屋里挪著。
西門慶走了過去,低聲說道,“不用往屋里扶了,耽誤那事兒干什麼呢。”
果然,郡主低聲說了一句,“快,扶著我回廁所。”
“小玉,給我拿被子進來。”
“小紅,給我那枕頭。”
“小蘭、小翠兒,你們兩個拿兩把大扇子來,給我扇風。”
幾個丫鬟看向西門慶,一臉的為難之。
西門慶對一個丫鬟說道,“去給夫人拿一些治療腹瀉的藥來。”
丫鬟答應了一聲,匆匆而去。
吳月娘從屋子里走出來,“發生了什麼事?”
把虛竹子挑戰,以及郡主誤吃瀉藥食的事兒,講述了一遍之后,吳月娘臉上出一抹驚駭,“老爺,你也太過分了吧。”
“和別人比武,那就明正大的比,何必要下瀉藥呢?”
在的印象里,西門慶那是一個言出必行,明正大的漢子,如今竟然用瀉藥這種卑劣的行徑,太讓人不恥了。
“你知道個球球。”西門慶攬住的肩膀,“那虛竹子若想殺人,整個東京汴梁城,只怕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我和他拼,有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