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聽著趙恒告自己的狀,心中暗想,自己這一個多月的時間,竟然干了這麼多的事兒嗎?
以后還是要多收斂一些,這樣太過于招搖了。
“這個該死的西門慶!”宋徽宗罵了一句。
啪!
他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若不給他點厲害瞧瞧,只怕不知道誰才是這大宋的皇帝。”
“來人啊,擬旨。”
旁邊的太監,立刻一擺拂塵,拿過了筆墨紙硯來。
宋徽宗寫著遒勁有力的瘦金,寫完了之后,丟給了太子趙恒。
趙恒看了看之后,臉頓時出一抹苦,“父皇,這西門慶禍朝綱,您只免去了他的爵位,這懲罰也未免太輕了吧。”
宋徽宗眨幾下眼睛,“依你之見,應該如何是好?”
“西門慶凌遲死,再抄他的家,株連九族!”太子趙恒咬著牙罵道,“若不如此,只怕難以整頓朝綱。”
這個王八蛋!
他幾次想要害了老子,老子都沒有和他一般見識,如今卻蹬著鼻子上臉,簡直太無恥了!
看了看天上的日頭,再有一個時辰,天就黑了,等到天黑之后,若不把他的一家,全不斬盡誅絕,難泄自己心中之憤!
然而,這個念頭僅僅是一閃而過,一旁宋徽宗卻說道,“此時干系重大,容我慢慢考慮一番。”
太子站了起來,“父皇,你若信不過兒臣,那兒臣現在就一頭撞死在這金殿之上。”
他說著,真的向那柱子上撞去。
“且慢。”宋徽宗立刻大聲喊道,“為父相信你便是了。”
趙恒角一笑,“請父皇速速下旨。”
他的話剛一出口,西門慶再也等不及了。
飛從屋頂上跳下,一腳把門踢開,“不必下旨了。”
太子趙恒見到西門慶,驚恐萬分地問道,“西,西門慶,你怎麼來了?”
西門慶笑了笑,“太子殿下,你剛剛在污蔑我,我可是全都聽在耳朵里呢。”
“若沒有我,只怕你早就死了!”
“八個王爺,幾十萬大軍,整個東京汴梁城,不過兩萬的守軍,,沒有我,你如何能贏?”
“你勾結楊妃,引起后宮,又殺人滅口,那些嬪妃為什麼死,你不知道嗎,那八個王爺,都是來給他們的母妃報仇的。”
“東廟里的和尚,本來就是猥國的假和尚,他們為的就是,竊取大宋的國運,此事林靈素可以作證。”
“沒想你竟然污蔑我,今日若不殺你,恐怕難解我心頭只恨。”
西門慶說著,便拔出寶劍來。
“且慢!”宋徽宗大聲說道,“你們且不要著急,容我慢慢想想誰說的,才是對的。”
他緩緩地地上了眼睛,仔細思考著,兩個人誰的話,究竟是真誰的話究竟是假。
想了好半天,最終也沒有想明白。
西門慶給他出了一個主意,“你把楊妃抓來,咱們審問一下便知曉了。”
此言一出口,趙恒立刻說道,“大膽西門慶,皇上的妃子,豈能你說見就見?”
啪。
西門慶一掌打在他的脖頸上,那趙恒眼皮兒一番,頓時暈倒在地。
“皇上,委屈你一下。”西門慶低聲說道,“你也假裝暈死過去,然后再以我的名義,把楊妃請過來,一問便知。”
宋徽宗此刻大腦一片空白,連日來的勞累,已經讓他疲憊不堪,此事兒又及其的燒腦,他也想不明白,如今又涉及到自己最寵的楊妃的忠誠問題,西門慶說什麼,那也便是什麼了。
他下令傳楊妃而來,然后自己趴在了地上。
西門慶來到他的邊,低聲說道,“皇上,你且忍耐一下。”
然后,他一屁坐在了龍椅上。
宋徽宗抬起頭來,憤怒地呵斥道,“西門慶,你是不是想造反呀,你怎麼能坐我的龍椅?”
“你且忍耐一下嘛。”西門慶皺著眉頭說道,“回頭我給你兩瓶藥水兒,包你滿意。”
一句包你滿意,那宋徽宗頓時變了態度,他笑呵呵地說道,“你這個小頭,朕是最相信你的了。”
隨后,他趴在了地上。
沒多久,楊妃進門。
首先,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太子趙恒,隨后又看到,坐在龍椅上的人,竟然是那鎮國公西門慶!
“鎮國公!”楊妃瞳孔一,訥訥地說道,“你如何敢做龍椅呀?”
“太子趙恒,已經把我殺了,徽宗皇帝這老狗,也被我殺了。”西門慶的話剛說完,那宋徽宗立刻抬起頭來,“你居然敢罵……。”
他的話還沒說完,西門慶一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
“楊妃,從今以后,這大宋的江山,便是我的了。”西門慶拍著脯說道,“你若跟了我,從今以后,我便封你為皇后,你一下如何?”
聽了這話,那楊妃頓時眨幾下眼睛,“你說得,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西門慶說道,“不過,據我所知,你和那趙恒在一起,也有些年月了吧?”
“難道,他現在死了,你不打算給讓他守志嗎?”
此言一出口,那楊妃冷哼一聲,“呸!”
“徽宗皇帝風流,早早地被人掏空了。”楊妃撇著說道,“他就是個沒用的人。”
“那趙恒也是個廢,只能逞口舌之利,沒有半點真本事!”楊妃翻了個白眼,一臉傲地說道,“我這個人啊,最喜歡像鎮國公這樣的真英雄呢。”
“只要您樂意,我楊一枝愿意肝腦涂地,用生命來侍奉您。”
說著,表賤賤地,來到了西門慶的面前,腳踩在宋徽宗的手指上,隨后一下跌進了西門慶的懷抱里。
“小慶慶,人家等著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了啦。”
啪!
西門慶揚手給了一個大耳。
就那賤樣子,如果不打,西門慶覺得自己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楊妃一怔,隨后捂著臉說道,“哎呦,我的小慶慶,你竟然喜歡這個。”
腳下的宋徽宗剛要抬起頭來,楊妃一腳踩在他的脖頸上,差一點沒把脖子給他踩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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