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如此,吳月娘心中暗想,這扈三娘還算不錯,知道給自己幾分面子。
“郡主,你也是,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大家都是好姐妹,萬萬不能再起沖突,聽到了沒有?”
郡主吐了吐舌頭,“我知道了。”
扈三娘一抱拳,轉離去。
看著們的背影,吳月娘悠悠地嘆了口氣。
家里的人多是非便多,真是麻煩的很。
再說西門慶與林靈素二人,一起到了道觀之中,進門之后,林靈素說道,“兄弟,你且待,容我定一番。”
“林兄請便。”西門慶說道。
這林靈素盤打坐,緩緩閉上了眼睛。
西門慶心中暗想,我來到此,不給我倒杯茶也就罷了,竟然還定了,讓我來這里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一炷香的功夫過去,林靈素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臉上帶著一抹笑意,“其他的幾個地方,我依然知曉了。”
他已然知曉了?
西門慶臉上閃過一狐疑之,心中暗想,難道剛剛他靈魂出竅了不?
“那你說說,其他幾個地方在哪?”
“一井,一石,一屋,一樹,一山,一河。”林靈素緩緩說道。
西門慶臉詫異,“你這都是說的什麼玩意兒啊。”
“什麼井啊,石啊的,我怎麼聽不明白。”
林靈素站起來,“井乃是鎖龍井,石乃是魔障石,屋乃是聚靈屋,樹便是黑煞樹,山乃是西舟山,河就是門外的護城河了。”
“這六個地方,均已經被猥國師下了咒語,在里面暗藏了邪祟之。”林靈素緩緩說道,“現在,我就帶著你去,把這些邪祟之,一網打盡。”
講到這里,他拿過供桌上的一把烏木劍,另一只手憑空畫了一個符,然后說道,“咱們走吧。”
“我去,你不打算管我頓飽飯吃?”西門慶疑地問道。
林靈素冷冷地說道,“我輩降魔衛道,乃是義不容辭之責任,惡魔一日不除,心中便一日如鯁在,一刻不除,則寢食難安,哪還有什麼心吃飯。”
幾句話,頓時讓西門慶不知該如何辯解。
兩個人先找到的,便是那口鎖龍井。
這口井位于一破舊的院子里,周圍草木枯萎,沒有一生機,與周邊其他景相比,形巨大的反差。
西門慶心中不一陣骨悚然,心中暗忖,這猥國的師果然厲害,把這里搞的如此詭異!
他不自地抓住了林靈素的袖。
林靈素轉過頭來,忍不住懟了一句,“喂,你不會走路嗎?”
“你不覺得,這里太森了?”西門慶問道。
林靈素微微一笑,低了聲音說道,“越是詭異,才越好玩呢,不是嗎?”
我靠!
這家伙心里有病吧?
他上帶著各種法呢,我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的。
待會兒,若遇到非常厲害的邪祟,他第一個跑了,丟下自己不管可怎麼辦?
來到井口邊,林靈素往下觀了一眼,只見這井散發出的氣,“兄弟,你下去看看。”
“憑什麼我下去呀?”西門慶立刻跳了起來,“你怎麼不下去?”
這林靈素是打算謀財害命吧!
難道他是看上了自己一眾的妻妾不?
“我在這里為你護法。”林靈素說道。
“下面如果真的有什麼東西,我豈不是一口就被吃掉了?”西門慶大吵大嚷道。
“我不下去,你殺了我,我也不會下去的。”
林靈素悠悠嘆了口氣,“賢弟,你是不是相當大明的皇帝?”
一句話,讓西門慶閉上了。
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他確實沒有這種想法,但是現在不同了,自己已經在大理,西夏,以及黃龍城,建立了自己的政權,并且東平府那邊,也已經在地籌備中。
之所而已這麼做,無非是想解救勞苦大眾,讓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而已。
“我倒不是為了別的,為了服務大眾嘛。”西門慶嘿嘿一笑。
“對嘛。”林靈素說道,“既然你想普度眾生,建立起一個新的社會秩序,那你就是創世之人,所以這事兒理應由你去做嘛。”
“你拿著我的這把烏木劍,下去之后,里面有一個祭臺,上面供奉著一個壇子,把寶劍上去,這陣法變破了,簡單的很呢。”
西門慶聽了這話,臉上閃過一狐疑,“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沒有。”林靈素說道,“你不是會輕功嘛,還會凌波微步,即便有什麼危險,你不照樣也能逃命?”
他的話倒也不錯,自己逃命的本事還是有的。
想到這里,西門慶站在了井沿上,著黑漆漆的井底,“老林啊,做人可不能太損,我下去之后,你可不能把井蓋上!”
“哪那麼多廢話,你就下去吧。”林靈素說著,抬一腳,踹在西門慶的屁上。
“我靠!”西門慶大了一聲,聲音在井中回著。
噗通。
他落在了地上。
此時的井下,黑漆漆的一片,所幸西門慶有些功,眼力還是不錯的,他定睛一看,只見不遠之,似乎有一盞燈,那燈火甚是微弱。
西門慶心中暗想,猥國的師也是有病,干嘛把這祭臺藏得這麼深呢。
裝著膽子,手里死死的抓住那把烏木劍,一步步向那燭走去。
當來到那祭臺之前,只見上面供奉著幾個牌位,上面寫著一些曲里拐彎的文字。
媽的!
西門慶罵了一句,敢在我華夏的國土上,供奉這些東西,其心可誅!
他掏出來火折子,把那幾個牌位燒了,頓時房間里彌漫起一濃濃的黑煙味兒。
噗。
西門慶把那把烏木劍在了祭臺上。
吼!
一聲龍之聲響起,西門慶嚇得差一點尿了子,這是什麼況?
下來之前,林靈素怎麼沒有對自己說過,還有這種事兒呢!
現在已經嚇得,莫說用輕功和凌波微步,只怕站起來也難。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白氣,從地上升騰起來。
西門慶不面大驚,這是什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