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一路奔跑,回到了東京,此時天已晚。
邁步進汴梁城,大街上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熱鬧非凡。忽然一匹快馬,大聲喊著,“你們快讓開!”
一個小孩正吃著糖葫蘆,在街上走著,那匹快馬眼看就要撞到小孩的時候。
西門慶影一晃,把那個小孩從馬蹄下救了下來。
小孩的母親見狀,立刻上前,抓住小孩的手,“孩子,你沒事兒吧?”
已經嚇得哇哇大哭的孩子,哪里還能回答母親的話?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隨后噗通跪了下來,“謝謝你恩人。”
“不必客氣。”西門慶淡淡地說道,“以后把孩子看了,莫要讓一個人在大街上跑了。”
打開折扇,西門慶徑直往哪世子府走去。
推開了門之后,此時只見吳月娘正抱著孩子玩呢。
“娘子,我回來了。”西門慶走了過去。
“這小家伙甚是可。”吳月娘抬起頭來,笑容滿面地說道,“你看他的眉眼,與你何其相似。”
西門慶笑道,“過幾日等安道全回來,給你開幾服藥,定然也讓你生個可的兒子。”
吳月娘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而正在這個時候,扈三娘匆匆走了進來,一短襟小打扮,手里拿著一柄鋼刀,見到西門慶,不詫異,“夫君,你回來了?”
要知道,昨天的時候,他才答應自己,說要去扈家莊解救自己的兄長,沒想到現在竟然回來了!
“對。”西門慶淡淡地說道,“事我已經理完了,那扈和李應二人,不日便會來到東京。”
“啊!”扈三娘瞪大了眼睛,心中暗想,夫君莫非把我當了小孩子糊弄?
罷了!
自己離開的時候,兩個莊子已經大軍境了,即便是夫君想要解救,三個莊子區區三四千人馬,也未必能夠抵擋得住。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又何必為難夫君呢?
“姐姐,夫君,運往谷縣的車馬已經裝載好了,明日清晨便可出發。”扈三娘說道。
西門慶點了點頭,目中出一猥瑣的笑意,“三娘,你且進來,我又點事想要跟你說。”
他走進了房間里,扈三娘跟了進去,剛一進門,西門慶便把門關上了。
隨后他從后面,摟住了那楊柳細腰。
“夫君,此時天大亮,切不要來。”扈三娘臉一紅,聲說道。
此時的西門慶的大刀,早已經難耐了,哪里管的上扈三娘說什麼。
正在兩個人干柴烈火,一即發的時候,忽然聽到院子里,有人說道,“鎮國公可在?”
心里泛酸的吳月娘,見來人是宮里的太監,立刻起相迎,“敢問公公何事?”
那太監說道,“奉皇上旨意,請鎮國公進宮面圣。”
聽了他的話,西門慶不敢怠慢,連忙穿上了服,對滿臉紅霞的扈三娘說道,“娘子,且等我晚上回來再說。”
穿上服匆匆出門,沖著那太監抱了抱拳頭,“陳公公來了,快屋里請吧。”
“不了!”陳公公諂地笑道,“皇上下旨,召您覲見呢。”
“哦?”西門慶故作詫異地問道,“不知有何事呀?”
前兩天給了徽宗皇帝好幾瓶藥呢,估計能用好幾個月,怎麼現在又召見自己呢?
莫非,那藥失效了?
“軍國大事。”陳公公說道。他瞥了一眼吳月娘,不再多說。
西門慶自然明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于是說道,“咱們速速進宮。”
皇宮之中,書房。
此時已經站了好幾個人,有貫、高俅、張叔夜等人。
西門慶行了跪拜之禮后,站在了一旁。
宋徽宗淡淡地說道,“諸位,大明的軍隊,已經打到了漁關,幽云十六州,已經徹底淪陷了,剛剛前線傳來戰報,這可如何是好呀。”
講到這里,他重重地嘆了口氣。
西門慶看了看貫,又看了看高俅,心中暗想,有這兩位在呢,自己就不要多了。
“鎮國公,你可有何良策呀?”宋徽宗問道。
聽了這話,西門慶嫣然一笑,“皇上,臣舉薦貫大人,領兵前去鎮。”
“貫大人之前抗遼,抗擊西夏,頗有韜略,除了他之外,恐怕沒有人能抵擋得住明軍了。”
貫一怔,心中暗想,這個王八蛋竟然說出這番話來!
要知道,西門慶還沒來的時候,他便向皇上推薦的西門慶!
“啟稟皇上。”貫嘿嘿一笑,“末將本領低微,只怕沒有這個水平,西門大人之前滅遼,甚是威猛,應該讓他出征。”
高俅見狀,連忙說道,“臣附議。”
西門慶轉過頭來,忍不住呵斥道,“你附議個屁,連一個黃龍城都打不下來,你有什麼臉面站在皇上的面前?”
“我如果是你的話,早就扎進糞坑里淹死了。”
幾句話,說的高俅汗無比。
臣坑害西門慶也就罷了,卻不料那張叔夜也說道,“鎮國公,微臣也以為,除了您之外,只怕別人無法抗擊明軍呀。”
我靠!
西門慶差一點跳起來,心中暗罵,你個老幫菜,你他媽到底跟誰一伙的?
他的眼珠轉了轉,隨后說道,“皇上,微臣以為,前方大軍境,士氣低迷,將士無心戰。”
“想要改變戰局,倒也有一良策,不知當不當講。”
聽了這話,徽宗皇帝頓時喜上眉梢,“卿速速講來。”
“駕親征!”西門慶吐出幾個字來。
幾個人聽了這話,全都震驚異常,這徽宗皇帝本就不會打仗,上床還不行呢,上戰場那不白給嗎?
見眾人滿臉的驚訝之,西門慶又說道,“皇上駕親征,再讓貫大人從旁輔佐,明軍必然會被打敗的。”
宋徽宗聽了這話,了自己的麻桿,晃悠著自己的細長臉,“諸位卿意下如何呀?”
張叔夜眨了幾下眼睛,立刻跪倒在地,“若皇上駕親征,自然是朝廷之福,百姓之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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