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手中刀一閃,劈向了西門慶的腦袋。
這一刀力道十足,西門慶見狀,立刻跳到了一旁。
咔嚓。
那張椅子,竟然被劈了兩半。
“我靠!”西門慶立刻跳了起來,“扈,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好心好意來幫你,你竟然跟我翻臉!”
扈冷冷地說道,“你懷了我妹妹的子,把我爹活活氣死,如今還敢來我扈家莊。”
“簡直欺人太甚,我扈若不殺了你,無面對死去的父親!”
他說著,手中刀一閃,再次向西門慶砍來。
那西門慶一轉,一把抓住扈的手腕,將他手中的鋼刀奪了過去,這個作瀟灑至極,正是那天山折梅手的功夫。
扈頓時傻了眼,他萬萬沒有想到,這西門慶搞定自己,僅僅需要一招而已。
“大舅哥,如果今夜彰化軍來襲,你扈家莊還能不能保得住?”西門慶問道,“若是保不住的話,不如跟我說句話,我讓那楊建放你們一條生路。”
他說的沒錯,堂堂的鎮國公,說句話應該還是十分管用的。
扈看著一旁被奪過去的鋼刀,冷冷地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乃西門慶,大宋第一勇士,被封為鎮國公,堂堂二品皇商,江湖人稱玉面龍。”西門慶平靜地說道,“你覺得,我配不配得上,你的妹妹呢?”
聽了他的話,那扈已經徹底傻了眼,西門慶的大名,整個大宋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沒有想到,此人竟是自己的妹夫!
他眨了幾下眼睛,隨后嘿嘿笑了起來,“原來是妹夫呀,你看看這事兒鬧得,我還以為是什麼人來搗呢。”
“來人啊,擺酒擺宴。”
西門慶聞聽此言,立刻擺了擺手,“這倒不必了,今夜必須退敵才是上策。”
若是彰化軍來襲,只怕自己想要跟他們的將領說話,也是沒有用了。
扈于是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慢慢地講述了一遍。
西門慶緩緩地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去彰化軍的大營走一趟。”
然而正在這個時候,忽然那撲天雕李應和鬼臉杜興二人,渾是地闖了進來,“扈兄弟,我李家莊已經被攻破了,敵人正往這邊殺了過來呢!”
扈聞聽此言,頓時臉驟變。
本來打算逃跑的,派出去的探子還沒有回來,如今敵人已經打了過來,這該如何是好?
此時的李應與杜興,已經見到了西門慶。
他們兩個立刻來到西門慶的面前,雙雙跪倒在地,“拜見恩公。”
“速速請起。”西門慶雙手把李應攙扶起來,“我這次來,便是就你們的。”
聞聽此言,那李應和杜興二人大喜。
扈見心高氣傲的李應,竟然給西門慶下跪,自尊心頓時作祟了起來,“這是我妹夫,乃是大宋第一勇士,堂堂的鎮國公,二品皇商……。”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激烈地打斗之聲。
而此刻趴在屋頂上哨戒的家丁,嚨里中了一箭,噗通摔了下來。
眾人立刻紛紛拿起兵。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已經涌進來一大隊的士兵,為首的一個將領,手里拿著一把九齒釘耙,他頭大耳,宛如豬八戒臨凡一般。
“扈,李應,你們還不束手就擒,還更待何時呀?”
李應角微揚,“狗賊,有本事你就和我單挑!”
那將領頓時揚天大笑,“有沒有搞錯,此此景,讓我和你單挑,莫不是搞笑嘛。”
“既然你們負隅頑抗,來人啊,把他們刀砍死!”
“且慢。”西門慶喝一聲,“你這貨頭大耳朵,莫非是一頭豬?”
“我且問你,可認識我呀?”
那豬頭將領聞聽此言,氣的哇哇大,“老子先把你的腦袋給砸下來。”
他喝一聲,掄起手里的釘耙,照著西門慶的腦袋砸了下來。
西門慶影一晃,手把手里的釘耙搶了過來,一腳踹在他那草包肚子上。
那將領蹬蹬蹬后退一步,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那將領上下打量一番西門慶,冷哼一聲,“來人啊,給我上!”
西門慶心中暗想,不到萬不得已,萬萬不能要人命。
否則的話,這一眾人等,只怕難以逃離。
“喂,你可認識這個?”西門慶說著,拔出腰間的折扇來,緩緩地打開扇子,只見那扇面上,出金的梅花。
“咋地?”那將領低聲問道,“你打算給我送禮嗎?”
“要送的話,也得是金銀珠寶,一把破扇子有什麼用啊。”
我靠!
這貨還真是不識貨呢。
“這他媽是金梅折扇!”西門慶喝道。
那將領一怔,“金梅折扇不也是扇子嗎?”
“咋地,這扇子鑲了金邊呀?”
西門慶知道,管怎麼說,也是同鴨講,于是又從懷里,掏出一張紙來,“這個你可認識吧?”
那將領拿過紙來,見上面寫著兩個字,瞅了半天也不認識。
一旁的一個士兵說道,“大人,您拿反了。”
“這上面寫的是恕罪兩個字。”
那將領一怔,隨后哈哈大笑,“既然是恕罪,那就給我跪下,然后把扈三娘給我出來,本大人一高興,或許會饒了你們呢。”
聞聽此言,西門慶的肺都要氣炸了!
這個王八蛋,竟然惦記自己的人,真是該死!
“看到上面的紅章沒有!”西門慶忍不住提醒道,“那是皇上的玉璽大印!”
豬頭將領聞聽此言,立刻拿起了那張紙,仔細看了看,又問旁的士兵,“上面的字,是什麼意思?”
那士兵低聲念道,“既壽永昌!”
“啥意思呀?”豬頭將領問道。
士兵無奈地一攤手,“我也不知道。”
那豬頭將領不懂什麼意思,既然不懂什麼意思,那這幾個字對他來說,就相當于一點效力都沒有。
他憤怒地把那張紙死的碎,“騙老子了,沒有我們楊節度使的命令,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也,也不行!”
“來人啊,給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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