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朝中三品以上的員,幾乎全都死了。
第二天報喪的人,一批接著一批地跑向了皇宮,而這個時候,幾個太監扛著梯子,拿著燈籠,正往大門上掛白燈籠呢。
一個下人問道,“公公,這是何意呀?”
小太監說道,“皇上駕崩了,宮里的皇子們,正在商議讓誰當國主呢。”
聽了這話,所有人盡皆嘩然。
一個很有經驗的老太監立刻說道,“去把你們家的大人們全都請來吧,趕商議大事。”
那些下人們紛紛說,自己是來報喪的。
聽了這話,所有人全都傻了眼。
皇宮之,二十五個皇子坐在了一旁,其中一個皇子說道,“大哥,你是儲君,應該你當這個國主。”
太子聽了這話,立刻擺了擺手,“賢弟,此言差矣,老二一直勾結朝中大臣,想要當這個國主,我讓給他就是了。”
二皇子聞聽此言,立刻跳了起來,“那可不,我籠絡大臣,無非是想探聽他們的想法,然后匯報給父王,讓我當這個國主,我可干不了,我覺得老三合適。”
三皇子聞聽此言,臉驟變,“我可不行,我就是一個書呆子,不懂軍國大事,老七曾經率兵出征,累有戰功,我看他可以。”
七皇子立刻說道,“不,我就是一介武夫,怎麼當此大任。”
二十五個皇子,只要懂點人事兒的,你推我,我退你,誰也不敢當這個國主。
“二十三皇子可以。”太子說道。
此時穿著開的二十三皇子,立刻說道,“母妃說過,我若能當皇子,那我舅舅一家也算犬天了。”此刻站在一旁的二十三皇子的母妃,立刻說道,“胡說八道,你舅舅不過是個七品,他又是個傻子,怎麼能犬升天!我覺得二十五皇子可以。”
那二十五皇子是國主去年酒后,和一個奴婢生的孩子,而這奴婢到現在還沒有位份呢,聽了這話,想要反對,可是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沉默以對。
“那就讓二十五弟當這個國主。”太子立刻說道。
“我們同意!”其他二十三個兄弟,立刻齊聲高喝。
而此時正在懷里吃的二十五皇子,顯然嚇了一跳,哇哇地大哭了起來。
事已經定了,所有人都準備讓二十五皇子登基。
而這個時候,一個太監匆匆跑了進來,“啟稟諸位皇子,滿朝文武,三品以上的員,已經全都死了。”
頓時,人們宛如炸開了鍋一般,你一言我一語,吵鬧個不休。
太子還是頗有些經驗,立刻說道,“那就從四品和五品里選拔。”
太監答應一聲,匆匆而去,待到中午的時候,一個太監匆匆而來,“啟稟諸位太子,四品和五品,已經有七十二人辭職了。”
我靠!
之前的時候,大家都買做,現在竟然沒有人肯當,這可該如何是好?
沒有,那整個國家就癱瘓了!
太子徹底傻了眼。
所有的皇子也全都傻眼了。
最聰明的二皇子,輕聲咳嗽一下,緩緩地說道,“四品和五品既然都已經不干了,那就從六品和七品選拔。”
“誰肯當一品大員,賞千兩黃金,誰肯當二品,賞百兩黃金。”
“當三品的賞千兩白銀,當四品的,賞百兩白銀。”
“好!”太子興地一拍大,“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件事兒就這麼辦了!”
旁邊的太監,立刻草擬奏章,寫下了一份詔書,出榜安民。
皇城的門口,圍攏了許多的人,西門慶抱著肩膀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心中暗想,這是哪個蠢蛋出的這個餿主意,如此一來,整個國家豈不是了套?
早知道這樣,就不讓劉唐和鮑旭兩個家伙率兵攻打了,自己在這里當個丞相,保準兩三個月,就能搞定整個吐蕃國。
“走了。”公孫勝低聲說道,“明天就是你下葬的日子,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提到這個話題,西門慶忽然想到了那被自己拋尸荒野國師的尸。
他立刻說道,“你趕弄一輛馬車來,從大門出去,一直往前跑,遇到一片林停下來。”
“干嘛呀?”公孫勝一臉的蒙圈。
“去了你就知道了。”西門慶丟下這句話以后,撒便往外跑。
找到了拋尸的那林,只見十幾條野狗,正在撕咬著尸,那白森森的骨頭甚是駭人。
西門慶悠悠地說道,“我之前的時候,可是把你埋起來的,怎麼這麼容易就被野狗出來呢?”
“活著的時候是個窩囊廢,死了之后,也這麼沒有出息!”
抓起一只腳,西門慶將他拉到了路邊上來。
約莫過了兩個時辰,公孫勝趕著一輛大車而來,“兄長,這就是國師?”
“對啊。”西門慶淡然一笑,“沒想到他變這個樣子吧?”
公孫勝把尸丟在了車上,隨后說道,“這國師死的太慘了,他一定死不瞑目的,等下了葬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給他超度一番。”
馬車咕嚕嚕跑到了國師府的門前,西門慶從馬車上跳下來,打算把尸扛進去的時候,忽然一匹快馬飛馳而來。
看著那馬上的士兵,氣吁吁,臉慘白,西門慶心中頓時一驚,莫非邊疆出了什麼變故不?
想到這里,他吩咐了公孫勝一聲,“你把尸扛進去,我還有事兒。”
說完,他拔就走。
“我靠!”公孫勝著他的背影,嘀咕了一句,“我堂堂一個道士,竟然讓我干這種扛死尸的活兒,這不是侮辱人嗎?”
再說那西門慶,一路飛奔,終于才皇宮的門口,截住了那名士兵。
“兄弟,你何事慌張呀?”西門慶低聲問道。
那士兵打量了一眼西門慶,“你是何人,我為何要告訴你呀?”
拱了拱手,西門慶說道,“皇上駕崩,我是丞相府上的家臣,剛剛丞相見你從大街上策馬狂奔,所以差我來問問,你有何事。”
皇上駕崩了!
那士兵眨了幾下眼睛,隨后說道,“八百里加急,西夏的軍隊打了過來,我是回來報信的。”
“信呢?”西門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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