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怔怔地看著,心中暗忖,那村長之前說過,天山派的人,個頂個的漂亮,可是如今這幾個人,一個個歪瓜裂棗,簡直慘不忍睹!
“我乃西門慶。”西門慶拱了拱手,“此次前來,是拜會縹緲峰靈鷲宮的主人虛竹子的。”
驢臉人上下打量西門慶一番,“你可曾與我家主人,有過約定?”
“不曾。”西門慶說道。
莫說是約定,自己都不曾見過虛竹子。
“既然沒有約定,我們主人是不會見你的。”驢臉人一揮袖,“你還是速速離開吧。”
“若是執意擅闖的話,定要了你的命。”
我靠!
幾個巡邏的娘們,便有這麼大的口氣。
“在下是從大理而來,大理國主段玉,已經駕崩了。”西門慶拱了拱手,“我是那皇后王語嫣所托,來拜會虛竹子的。”
幾個人聽了這話,你看我,我看你,驢臉說道,“既然如此,那請跟我們走吧。”
們呼啦把西門慶圍在中間,帶著他往山上走去。
“幾位大姐。”西門慶笑呵呵地說道,“你們幾個生的如此貌,我剛剛還以為,是天上的仙下凡了呢。”
聽了這話,那驢臉娘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你的話很中聽,不你這麼夸贊我,就連我們主人,也如此夸贊我。”
虛竹子夸長得漂亮?
有沒有搞錯啊,這虛竹子即便是從小當和尚,但后來卻是靈鷲宮的主人呀,不至于這麼沒見識吧!
“請問大姐,你什麼名字呀。”西門慶笑著問道。
“我阿歪。”驢臉娘們說道。
阿歪?
這什麼名字呢!
西門慶笑了笑,隨后又問旁邊的一個嘟嘟的姑娘,“大姐,你什麼名字呀?”
“我阿瓜。”姑娘說道。
別說,的型還真對得起的名字呢。
“你什麼名字呀?”西門慶問第三個。
“我裂劣。”第三個姑娘說道。
歪瓜裂,西門慶立刻看向了那個個子最矮的姑娘,“你是不是阿棗?”
那姑娘聽了西門慶的話,頓時一驚,隨后臉一紅,“你一個大男人,為何調查我的名字呀,真討厭!”
我靠!
歪瓜裂棗是個語,還以為自己對有意思呢,真搞笑!
西門慶隨后又問第五個人,“請問你什麼名字呀?”
“我阿慘。”人說道。
他又問第六個人,“你呢?”
“我阿不。”人說道。
西門慶一副了然的表,對剩下的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一個阿忍,一個阿睹,對不對呀?”
他的一句話,頓時讓那些姑娘們,全都驚駭不已。
驢臉人冷冷質問道,“你為何要調查我們!”
“歪瓜裂棗和慘不忍睹是兩個語。”西門慶笑呵呵地解釋道,“沒有什麼神的,所以我能猜出你們的名字。”
幾個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驢臉娘們低聲問道,“這位公子,請問歪瓜裂棗和慘不忍睹是什麼意思呀?”
我靠!
這可要怎麼回答呀!
西門慶眨了幾下眼睛,隨后悠悠地說道,“都是夸人的話,說你們長得漂亮。”
聽了他的話,人們一個個歡喜異常。
在大理的時候,西門慶時間過段玉的梅蘭竹,四個妃的,那四個人雖然不能說傾國傾城,但也能說是十里八寸的村花了。
怎麼來到這天山以后,怎麼全都是這樣的人呢!
莫非,這虛竹子來了以后,風水變差了?
還是他的欣賞水平有問題?
走了約莫半日,終于到了一個山腳下,西門慶看著巍峨的高山,低聲問道,“這里便是縹緲峰了?”
“不錯。”驢臉娘們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立刻又有十幾個人,從旁邊的樹后面、青石后面等地方,跳了出來。
“阿歪姐,此人是誰?”為首的一個鞋拔子臉,朝著阿歪拱了拱手。
“這是從大理來的使者。”阿歪說道,“我帶著他去面見主人。”
西門慶拱了拱手,笑呵呵地說道,“敢問這位大姐,你什麼名字呀?”
“你管我什麼名字呢!”那人冷冷地問道。
旁邊立刻有人說道,“妖姐,他一定是看上你了。”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其他人的肯定:
“對,他一定是看上你了。”
“你看看他那眼神,都快把妖姐給吃了呢。”
“嘻嘻,這個男人可真有意思。”
“妖姐,你不如懇請主人,把你許配給算了。”
“就是,這麼癡的男人,可是不多見呢。”
“你們倆好般配呢,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
“……。”
那妖姐聽了們的話以后,頓時扭扭了起來,送給了西門慶一個秋天的菠菜以后,便臊噠噠地轉過了頭去,不敢再看西門慶。
聽了他們的議論,西門慶嚇得亡魂大冒,這群人都什麼眼神,竟然敢下如此的論斷!
“咳咳。”西門慶咳嗽了一聲,忙對后的阿歪說道,“咱們還是趕走吧。”
擺了這幾個人之后,阿歪笑瞇瞇地說道,“你是不是想知道,們幾個什麼名字呀?”
“對。”西門慶笑呵呵地說道。
阿歪立刻解釋道,“他們十二個人的名字,分別是,阿妖、阿魔、阿鬼、阿怪,阿魑、阿魅、阿魍、阿魎,阿難、阿看、阿至、阿極。”
妖魔鬼怪,魑魅魍魎,難看至極!
西門慶心中暗想,這虛竹子給人起的名字,明顯帶有貶義的彩,看來他也是個以貌取人的主兒。
想到這里,西門慶嘿嘿一笑,“你們的名字,還真有意思呢。”
“看來,你們主人的學問很深。”
阿歪聽了這話,立刻笑了起來,“主人的學問深不深,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夫人,那曾經可是西夏最有名的才雙絕的佳人呢。”
聽了的話,西門慶立刻想了起來,虛竹子的老婆是西夏國的公主,兩個人被天山姥生生撮合到一起的。
那個人,夢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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