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這一手絕活,徹底把方臘唬住了。
他呆愣愣地看著前方的西門慶,心中暗忖,此人究竟是人是鬼?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西門慶倏然又跑了回來,并且直怔怔地站在他的面前,“我的兒,這下你可相信了?”
方臘眨了幾下眼睛,隨后低聲說了一句,“速度這麼快,你是怎麼做到的?”
“莫非,你的鞋子上面有什麼機關不?”
見他一臉懵的樣子,西門慶負手而立,笑著說道,“我已經說過了,你是大明神之子,而我就是大明神轉世。”
“我且問你,可知道包家七兄弟為什麼會死掉嗎?”
“那是因為,他犯了天威,所以必死無疑。”
“包道甲被雷劈死,寶如來鄧元覺就在現場,是我作法殺了他的。”
寶如來鄧元覺?
包家的七兄弟?
他還會做法?
方臘的眼珠轉了轉,忽然問了一句,“你究竟什麼名字?”
“吾乃西門慶便是。”西門慶仰首,十分神氣地說道。
方臘聽了這話,頓時臉驟變!
西門慶在齊魯大地的名聲甚是響亮,方臘為了拓展明教在齊魯大地的影響力,便命包道甲和鄧元覺等人,去請西門慶伙。
沒想到這西門慶非但沒有伙,反而將包道甲給弄死了。
這才引起包家兄弟去谷縣報仇的事兒。方臘最近事特別多,所以也沒有找西門慶算賬。
沒想到今日在東京汴梁城,居然遇到了西門慶!
并且,這廝居然冒充說是自己的爹,這可如何是好?
“方臘,你想起義,建立以我們明教為核心教義的國家,大我們明教的想法,這本沒有錯。”西門慶說著,來回走了幾步。
“但是,你不應該糊弄人啊,表演個什麼吞刀,吐火,口碎大石,欺瞞那些教眾,以這種神,來博得大家的眼球,這種手段太多余低劣。”
聽了這話,那方臘面驟變,心中暗忖,他知道的怎麼會這麼詳細?
西門慶轉過來,低聲問道,“你不好好在江南待著,為何來到東京?又為何要去擾李師師?”
“我。”方臘慢慢地垂下了頭,“徽宗即位以來,百姓過的民不聊生,苦不堪言,這次來本是打算殺了徽宗皇帝,為我們起義制造機會。”
剩下的話,他便沒有再說下去。
方臘以為這一次,殺進皇宮后,簡直是九死一生,不如趁自己活著,干脆好好一番,便去找了東京名記李師師。
“徽宗命不該絕,他死是十年之后的事了。”西門慶平靜地說道,“你速回江南,待過段時日,我便去江南找你。”
方臘心中嘀咕,老子同意你是我爹了嗎,你就命令我?
然而就在此時,只見西門慶影一晃,已然不見了。
方臘懷揣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回到客棧,二話不說帶著一群兄弟,返回江南去了。
再說西門慶本來打算去樊樓尋人的,卻不料被方臘攪了,于是悻悻地向家中走去。
行到半路上,忽然一架車馬從他的邊停住,車簾被跳開了,一個怪異的聲音響起,“兄長,你這是去哪里呀?”
西門慶看了看車里的人,只見一個涂脂抹的人,正在用手帕捂著,沖著他笑呢。
這個人是誰呀?
自己好像并不認識呀!
“不認識我了嗎?”那人嘿笑一聲,“我是宋清呀。”
鐵扇子宋清?
以前的時候,看笑傲江湖里的東方不敗,總覺得里面演的太過于夸張。
怎麼可能自宮以后,就會變人呢?
但是現在見到宋清,西門慶信了!
“宋清兄弟,你這是去哪呀?”西門慶問道。
宋清掀開車簾,將著蘭花指的手,遞給了西門慶。
西門慶立刻手扶住了他。
宋清從車上跳下來,雙腳一落地,那雙踩著繡花鞋的大腳,不小心踩在了擺上。
順勢,他想西門慶的懷里撲去。
“小心。”西門慶說了一句,連忙手扶住了他。
兩個人接的那一刻,西門慶頓時嗅到了一芳香的味道。
西門慶不震驚異常,這宋清看來是真的要當一個貨真價實的人了!
“車夫,你先回去吧。”宋清笑著沖那車夫,揮了揮手中的手帕。
車夫走了,宋清指著旁邊的一棟茶樓說道,“兄長,我請你喝茶。”
兩個人說著,便向那茶樓走去。
二人來到二樓,西門慶點了一壺茶,幾樣點心,便和宋清閑聊了起來。
“多謝兄長給我指了同一條明路。”宋清手里拿著一把團扇,面百生,兩只深深的梨渦更憑添幾份嫵。
“兄弟,你之前的時候,好像并沒有梨渦吧。”西門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是呢。”宋清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變人之后,便長出了兩個梨渦來,可能我這輩子,本就應該是個人。”
“樊樓中的那些姐妹,教給了我好多的技,通常況下,我是一點就,一說邊知,就連師師姑娘都夸贊我學的快呢。”
西門慶嘿笑一聲,隨后將目轉向別。
這宋清還真是可笑的很,當男人的時候,是個采花的賊,當了人之后,又變了一個放浪形骸的婦,像他這樣左右逢源的人,估計這世上還真不多見。
“看來,你在樊樓的生活,還是很適應的。”西門慶輕緩地說了一句。
“自然十分適應。”宋清笑著說道,“最近太師蔡京,特別喜歡我。”
“昨夜便是他,把我接去了別院中,搞得人家清晨都沒有起來床,直到現在上才有些許力氣。”
我靠!
西門慶聽了這話,不由得一陣反胃。
這宋清還真是毫無廉恥,毫無底線,毫無別的人!
“兄弟。”西門慶說道。
“不!”宋清地搖了搖頭,“還是喊我妹妹吧。”
西門慶咳嗽了一聲,“妹妹,你可認識這個人?”
他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幅畫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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