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立刻跳了起來,他捂著,躲到了一旁,臉上閃過一驚恐的神。
“你,你沒事兒呀!”
方丈老和尚坐了起來,“阿彌陀佛,沒想到施主居然有這種嗜好,真是罪過啊,罪過。”
這句話,頓時讓西門慶不聽了。
若不是為了救他,誰樂意給他做什麼人工呼吸!
“方丈,你閉上,污蔑人啊!”西門慶指著他的鼻子,訥訥地說道,“我告訴你,若這件事兒傳出去,壞了我的名聲,我會來找你麻煩的。”
方丈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閃過一無辜的表,“施主,老衲只求你,放過那魯智深。”
“今日之事,老衲絕對不會對外人提起。”
威脅我?
西門慶臉上閃過一嘲諷的笑意,沒想到這老和尚,居然會跟自己耍謀詭計!
他轉轉悠悠,來到方丈老和尚的背后,手從后面,抱住了老和尚的腰。
“你,你要干嘛。”老和尚嚇了一跳。
西門慶語氣悠悠地說道,“你別那麼張嘛。”
“你也知道,我不過是谷縣的一個小人。”
“如果你把我的名聲壞了,那我也只能把你的名聲壞了,咱們兩個試試看,究竟誰的名氣更大,誰丟人丟的很。”
頓了頓之后,西門慶又說道,“反正你也打算搞臭我的名聲。”
西門慶一咬牙,手著鼻子。
啵。
在方丈老和尚那禿禿的腦袋上,狠狠地親了一下,“咱們干脆就假戲真做。”
“讓我嘗嘗和尚的味道,究竟是什麼味兒的。”
“什麼龍之好,斷袖之癖,我倒是好奇的很呢。”
他說著,兩只手不停地在老和尚上,來回索著。
此時的方丈,只覺得一陣陣頭皮發麻,胃里一陣陣犯惡心,渾的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你,你你躲開吧你!”他說著,猛地掙開西門慶的懷抱,隨后撒丫子跑了出去。
看著他倉皇逃離的影,西門慶呵呵一笑。
“呸!老家伙,跟我耍手段,你還了點!”
說著,他倒背雙手,一步三晃地走了出去。
此時的孫雪娥,心中正疑著,他們兩個人,為何在房間里,給窗戶紙噴。
然后,老和尚忽然又跟見了鬼一樣,逃了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兒?
見西門慶出來,忙快步上前,“老爺,發生了何事?”
“沒事兒,我跟老和尚談論了一下佛學。”西門慶語氣輕緩地說道,“說不過我,自自慚形穢,逃了出去,不必理會他。”
兩個人出了大相國寺,徑直往酒坊而去。
剛剛來到門前,只見十幾個人,居然把酒坊的門口堵住了。
那朱貴到還真是個買賣人,他站在門外,笑呵呵地問道,“幾位,不知所謂何事,為何要堵住我家門口。”
為首的一人,看穿皂羅袍,頭上包著一塊方巾,滿臉的橫,角微微上揚,“你們家的酒坊,誰讓你開的!”
朱貴嘿笑道,“這位人真會說笑話,我們酒坊還需要什麼人同意不?”
此時,店的鮑旭大聲咒罵道,“爺爺想到什麼地方去開,就到什麼地方去開,關你的鳥事兒!”
他一邊罵一邊想要沖出來,劉唐只得死死地拉住他。
門外的漢子瞥了一眼鮑旭,見這貨膀大腰圓胳膊,長相兇狠,一看就不是善茬,雖然出言不遜,但也沒有理會他,而是對朱貴說道,“這里是東大街,開店之前也不打聽打聽,這東大街到底是誰的底盤。”
朱貴連忙一拱手,“初來乍到,確實不知,還請這位人,告知一二。”
那人撇著八萬,出大拇哥向后指了指,“這是我們高家的!”
“在這里開店,得錢。”
此言一出,那鮑旭又罵道,“老子管你是高家還是低家,敢來我店里鬧事兒,老子這就將你的狗頭切下來當夜壺。”
那群家伙聞聽此言,頓時沖著鮑旭咆哮起來:
“鱉孫,著一的外地口音,居然還敢來我們這里鬧事兒,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兄弟們,給他點看看。”
“砸了他們的店。”
這群家伙說著,便向屋里沖去。
那朱貴則手阻攔,“有什麼話,可以慢慢說嘛,手那是魯人干的事兒。”
他的話剛說完,一個家伙便將他推到在地。
那劉唐聽說這幾個家伙要砸店,吼一聲,“鮑旭,揍他們!”
兩個家伙立刻沖了過去,和他們打在一。
不多時,十幾個家伙全都被打倒在地,一個個哭嚎著。
西門慶緩步走了進來,他面一沉,“你沒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來我的店里鬧事兒。”
“告訴你們的主人,想要拿錢,讓他來找我!”
“但是若敢砸我的店,我看你們是活膩了,滾!”
十幾個家伙,從地上掙扎著起,狼狽地逃了出去。
鮑旭和劉唐兩個人來到近前,劉唐說道,“兄長,咱們還沒開業,他們便來搗,此風不可長,讓我們兩個,打斷他們的狗,讓他們知道咱的厲害!”
“不用。”西門慶擺了擺手。
這十幾間門店,乃是代王府的產業,敢來這里鬧事兒,說明這十幾個人背后,定然有很大的靠山。
若在天在腳下,打傷了人,那是要吃司的。
只是不知道何人,敢如此放肆,居然不把代王放在眼里。
西門慶令朱貴備飯,吃過之后,他要去王府,將這件事兒告知王爺。
飯菜上桌的時候,西門慶忽然發現,孫雪娥居然不見了。
這娘們脾氣火,毫不遜于劉唐和鮑旭等人。
此時不見蹤跡,莫非去找剛剛鬧事兒人的麻煩了?
想到這里,西門慶立刻說道,“朱貴,你和劉唐好生看家,鮑旭和我出去找人。”
然而,他們剛剛走出門口,只見那孫雪娥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