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翻上馬,馳騁而去。
跑了兩日,眼看便到了山東地界。
分別在即,西門慶對這位老實憨厚的黃門山四當家,心中大有好。
“兄弟,你去梁山作甚?”西門慶問道。
陶宗旺倒也不瞞,直接說道,“我家兄長神算子蔣敬,與那白秀士王倫,頗有些,此次前來,是為了送信。”
“兄弟有所不知。”西門慶說道,“那白秀士王倫,此時已經被殺。”
“現在的梁山之主,是那天王晁蓋。”
“啊!”陶宗旺面驟變,隨后將手中的大鐵鍬往旁邊一丟,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他一邊哭,一邊絮絮叨叨:
“完了,這下全完了。”
“我怎麼對得起哥哥的囑托啊。”
“我那黃門山幾百個兄弟啊,以后可該怎麼活。”
“老天爺啊,你怎麼不睜開眼看看,我們兄弟……。”
他的這一番作,直接把西門慶整蒙了。
這九尾陶宗旺,好歹也是梁山好漢,一百單八將中的一個。
此刻,哭的稀里嘩啦,連哭帶念叨,莫非以前干過哭活?
“嘿,兄弟,先別哭啊。”西門慶忍不住說道,“你說你那幾百個兄弟,活不了,莫非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不?”
見西門慶問,陶宗旺也不保留,直接竹筒倒豆子,講述了起來:
“我們黃門山,現在沒錢了。”
“兄長差我來,管那白秀士王倫,借點錢過日子,沒想到王倫居然死了。”
“我那山上,還有一群兄弟等我呢,拿不回去錢,我們的日子該怎麼過。”
西門慶聽了這話,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有沒有搞錯啊!
他們明明是一群占山為王的草寇,帶著人下山打劫也就是了。
為何要偏偏去借錢過日子?
這黃門山在搞什麼鬼呀?
西門慶沒說話,那鮑旭問道,“你們有手有腳,難道不會去搶嗎?”
一句話,讓陶宗旺立刻閉上了。
西門慶也說道,“既然占山為王,搶幾個大戶,也總勝過不遠千里,跑到梁山借錢的好吧?”
陶宗旺搖了搖頭,“兄長有所不知,潭州來了一個非常厲害的白臉小將,我們兄弟幾個不是他的對手,只能憋在山上不出來。”
“整整兩年過去,那白臉小將,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無奈,我們只能出此下策,暫時借點銀錢度日。”
西門慶緩緩地點了點頭。
黃門山這四個哥們,幾乎都沒啥大本事,陶宗旺是種地的,蔣敬是賬房先生,馬麟是個樂師,恐怕只有那云金翅歐鵬,才有些真本事的。
“劉唐,把酒拿過來。”
劉唐聞聽此言,立刻拿出酒,幾個人一邊吃一邊聊。
“兄弟,我看你這一桿大鐵鍬,應該是個農民出吧?”西門慶問道。
陶宗旺聽了這話,立刻來了神。
“俺們家是職業農民,什麼水稻,玉米,小麥,高粱,什麼奇花異草,什麼瓜果梨桃,只要你說的出名字,我全都通曉如何種植。”
西門慶聞聽此言,不由得心中大喜,自己搞了上千畝良田,正愁不知該如何種植呢,沒想到偏偏遇到了他!
不如忽悠一番,讓他跟自己回谷縣種地算了。
“兄弟,我家中頗有些財產,你我二人頗為投緣,咱們打個賭,你若能贏了,我便借給你錢,如何?”
陶宗旺聞聽此言,頓時大喜過,“那簡直太好了。”
隨后,面又黯然下來,“只是,我無長,拿什麼來和你賭呢?”
西門慶呵呵一笑,“若你輸了,跟我回谷縣種地便是。”
“不行。”陶宗旺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道,“我們家兄長,仁義無雙,我豈能背叛他?”
還沒賭,便認輸了,看來這陶宗旺,還真不是一般的不自信呢。
“喂,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鮑旭問道,“我家兄長給你指了一條明路。”
“這一次你拿不到錢,回去之后,你們兄弟幾個,不照樣死嗎?”
“再說了,你還沒有問,我們兄長和你賭什麼呢。”
陶宗旺一拍大,對啊,自己還沒問呢,怎麼就認輸了呢?
“兄長,你打算比什麼?”
從腰間拔出折扇,西門慶輕輕搖著,“那就比武吧。”
“劉唐,和這位兄弟比試一番。”
那劉唐聞聽此言,立刻拔出雙刀,擺了個架勢,“來吧。”
那陶宗旺面微變,別人不知道他幾斤幾兩,自己卻明白的很。
除了上有一把力氣,跟著歐鵬學過幾趟拳腳之外,他是啥都不會啊。
再看劉唐,一個懷中抱月,架勢擺的十分瀟灑。
罷了!
為了黃門山的興旺,陶總也一咬牙,掄起手中的鐵鍬,照著劉唐腦門拍了下來。
劉唐閃躲過,隨后一腳將他踹翻。
我靠!
這貨如此不堪一擊?
西門慶連忙上前,將他扶了起來,“兄弟,你輸了。”
那陶宗旺面一愣,隨后悠悠說道,“我完不兄長教給的任務,卻要跟你去吃香的喝辣的,如此心何安?”
頓了頓之后,陶宗旺瞥了一眼旁邊的大樹,“我一頭撞死在這里罷了。”
他說著,便要自尋短見。
劉唐和鮑旭,連忙將他攔住。
西門慶面一沉,“愿賭服輸,耍賴不認賬,不是大丈夫所為。”
“陶宗旺,我且問你,如何才能跟我回家。”
陶宗旺略一思忖,緩緩而言,“若那黃門山上的兄弟,一起前來,那樣我才心安。”
聽了這話,西門慶差點他兩個大耳。
有沒有搞錯,黃門山上,好幾百個人呢,難道要把這幾百人全都接收?
雖然現在頗有銀錢,但是西門慶也養不起這麼多人。
“黃門山人數太多,我養不起。”西門慶直言道。
陶宗旺一怔,連忙說道,“我們黃門山現在,只剩下了十幾個人。”
“其他兄弟們,不住了,全都下山逃命去了。”
我靠!
西門慶暗笑,堂堂的一個山大王,居然把隊伍帶這個樣子,這黃門山恐怕是天下獨一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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