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見狀,忍著不住悠悠地嘆道,“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癡的子,真是讓人欽佩的很呢。”
“和尚,既然你家娘子,想要跟你一起去,那你就帶著一起上路吧。”
魯智深一怔,隨后訥訥地口誦佛號,“阿彌陀佛。”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上路吧。”
“不過,貧僧已經遁空門,還請施主自重,不要拉拉扯扯,不要再說是我相公了。”
孫二娘點了點頭,“全憑相公做主。”
魯智深回到車上,那孫二娘立刻也坐在車的另一旁。
一只手猛地摟過魯智深的腦袋,然后照著他那嘟嘟,乎乎的大臉蛋子。
啵。
親了一下。
魯智深連忙將推開,“你,你干什麼!”
“相公,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幸福的時。”
啪。
孫二娘撿起牛鞭子,照著牛腚便是狠狠地一下。
那牛吃痛一聲,拉著車咕嚕嚕向前跑去。
西門慶心中暗忖,看來,這孫二娘是打算和魯智深來真的了!
不如索找個機會,讓魯智深還了俗,然后再娶了這孫二娘算了。
“雷都頭,山高水長,咱們有緣再見。”西門慶說著,雙手抱拳。
雷橫也抱了抱拳,張了張,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他調轉馬頭,結結地說道,“跟,跟跟上。”
隨后,給了馬屁一拳,那匹馬瞬間嘚嘚嘚地狂奔了起來。
雷橫騎馬跑的痛快,可苦了那群衙役和捕快:
“這雷都頭真要命,跑那麼快干嘛呀!”
“他怕老婆,在家里了,便拿咱們撒氣,真要命!”
“快跑吧,如果待會兒跟不上的話,回頭他又該罵街了。”
“……。”
十幾個衙役哀聲抱怨著,向前面追了去。
西門慶見雷橫帶著人遠去了,心中暗忖,因為丟了生辰綱這件事兒,在鄆城縣一代鬧得非常厲害。
前方的路,恐怕越來越難走。
而此時,梁紅玉和石秀等人,將馬匹趕了出來。
“石秀,你頭前探路,一旦有風吹草,速速前來回報。”西門慶說道。
“是。”石秀答應一聲,打馬而去。
一行人重新上路,梁紅玉卻說道,“兄長,此地距離谷縣,還有很遠的路程,我建議,不如咱們晝伏夜出,免得和這些兵相遇。”
西門慶聞聽此言,連忙點頭,“此言正合我意。”
自此,一行人改變行路方式,晝伏夜出,沒有幾日,便來到了谷縣。
回到家中,西門慶令魯智深等人,把這些金銀財寶,全都埋藏在了地窖中。
正廳,幾支蠟燭跳,吳月娘心中忐忑不已。
老爺臨走之時,說只要三五日便回。
沒想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多天,他還沒有回來,莫非出了什麼事兒不?
白日里要勞修房蓋屋和施粥之事,晚上卻夜夜不能安眠,為西門慶擔憂。
“夫人,老爺回來了。”元宵跑進垂花門,便大聲喊了起來。
的聲音不大,但是在空寂的夜里,卻顯得聲音分外洪亮。
瞬間,潘金蓮,孫雪娥以及郡主等人,全都打開了門。
吳月娘更是急急地出了門,“老爺現在何?”
“前廳,正在和張教頭談話呢。”元宵回稟道。
吳月娘立刻向前廳走去。
推開前廳的門,只見西門慶坐在主位上,旁邊坐著張金生,其他魯智深等兄弟,也分別落座。“我此一去十余日,張教頭辛苦了。”
張金生連忙說道,“不敢提辛苦,只要家中平安就好。”
“老爺。”吳月娘進門。
頓時,石秀、魯智深等人,全都站起來,紛紛拱手施禮,“見過嫂嫂。”
吳月娘連忙還禮說道,“諸位叔叔無須客氣,快請坐吧。”
隨后,又對邊的丫鬟元宵說道,“快吩咐下去,弄些酒來。”
元宵答應一聲,轉而去。
這個時候,吳月娘才發現,這些人中,居然有兩個年輕貌的子。
年輕的那一位,年紀大約十八九歲,材略高,鴨蛋圓臉,穿束腰的紅,一派的英氣發。
年紀大一些的那位,卻備有一番風韻。
只見長了一雙桃花眼,材滿,里面穿了一見的裹,外面套了一見輕紗的外氅,那兩段雪白的胳膊,若若現,令人之不詫異。
這人的著打扮,一看便是那風月場所出的風塵子。
怪不得老爺在外面延誤許多時日,想必是和這人鬼混到了一起。
兩人纏綿日久,終究緣難斷,老爺索,便將帶回了家來!
想到這里,吳月娘的臉一沉,面帶不悅之。
西門慶見狀,連忙說道,“娘子,我給你引薦一下。”
他出手掌一指,“這位,是江湖中有名的孫二娘,與我結拜為姐弟。”
那孫二娘立刻摘下自己手腕上的碧玉手鐲,走到吳月娘的面前,“弟妹,這只手鐲是我隨攜帶之,今日送給你,權做見面禮,不要嫌棄。”
吳月娘聽說和西門慶結拜了,臉上頓時出喜,推辭說道,“這怎麼敢當。”
“弟妹貌如花,端莊舒雅,我戴這鐲子,反而埋沒了這玉。”
“只有弟妹才能配得上。”
吳月娘推辭不過,只好接過來。
梁紅玉在一旁心中暗想,孫二娘用手鐲做見面禮,可是自己平時不戴首飾,該當如何?
早知道還要送禮,當時離開春雨樓的時候,就應該搜刮一番那群姐妹。
“這位,是梁紅玉,也是我結拜的義妹。”西門慶又介紹道。
吳月娘輕輕一點頭,那梁紅玉連忙拱手施禮,“見過嫂嫂。”
“我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見面禮,不如給嫂嫂翻兩個跟頭吧。”說著,便在房間里翻了倆跟頭。
這兩個跟頭翻的,除了吳月娘覺得翻的不錯之外,其他人都暗自發笑。
這什麼本事?
會的,別人都會呢!
“好了,切莫閃了腰。”吳月娘笑著說道。
“娘子不用擔心,的腰沒事兒。”西門慶笑呵呵地說道。
吳月娘心里咯噔一下。
這人的腰有沒有事兒,他是如何得知的?
看來老爺,定然和關系非同一般!
“妹妹,你家住何?”吳月娘問道。
“春雨樓。”梁紅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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