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住在這個房間?
本來有心耕地的西門慶,心跳越發的劇烈起來。
房間嘩嘩的水聲,讓西門慶心里燥熱難耐。
要不要闖進去?
如果闖進去的話,吳月娘會不會很傷心?
關于納妾的事兒,還沒和吳月娘商量呢,人家是正牌的妻子,得不到的認可,鬧起家務來,也是個麻煩事。
還是離開吧,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可是房間里的景,宛如勾魂的小鬼,已經把他的魂魄勾住了,兩條本邁不開。
不如先來個魚水之歡,明天再告訴妻子吳月娘,反正這潘金蓮在宿命中,也是他西門慶的人。
想到這里,他的手不自地放在了門上。
正在這個時候,前院忽然闖進來一個人。
“老爺,老爺。”下人代安急匆匆而來。
他的一嗓子,同時嚇壞了三個人。
西門慶看人洗澡,被代安喊了一嗓子,猛地把潘金蓮的門關上了。
潘金蓮嚇了一跳,不曾想自己洗澡,卻有人窺。
吳月娘穿著肚抖,也站在自己門口向這邊張呢,想看看西門慶,究竟會不會去潘金蓮的房間。
當西門慶的手,放在潘金蓮門上的時候,的心一陣酸楚翻上來,心中傷心絕,可又不能阻止。
就在這個時候,代安來到后院。
吳月娘上穿的服,怕被下人看到,也委實嚇了一跳。
“大晚上的,有什麼事兒。”西門慶迎了上去,面不悅。
“老爺,隔壁的花老爺,被人打了,現在正躺在床上呢。”代安呼哧呼哧穿著氣,“花家的娘子,派人來請您過去呢。”
聞聽此言,西門慶低聲說道,“頭前帶路。”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天,很快就搞明白了,原來這花子虛是花老太監繼子干兒,老太監辭病回家,帶來了一筆財富。
沒幾年,花老太監一命嗚呼,花子虛繼承了家業。
這貨本來就是個尋花問柳的主兒,整天流連于勾欄瓦舍,宿花醉柳,沒個正行。
得到了這一筆財富之后,生活的更是逍遙自在,幾乎夜夜笙歌,讓妻子李瓶兒獨守空房。
或許是花子虛太過于得意忘形,繼承家業的事兒,很快被幾個叔伯兄弟知道了,一起上門來討錢。
花子虛自然不會給的,于是幾個兄弟一起起手來,把花子虛好一頓毒打。
李瓶兒一介流,沒什麼主意,知道西門慶與花子虛素來好,于是悄悄令人請西門慶過去幫忙主持公道。
西門慶聽了代安講述了一遍事的大概,于是說道,“把我劉唐兄弟喊來。”
代安答應一聲,很快把劉唐喊了過來。
“西門大哥,有什麼事?”劉唐甕聲甕氣地問道。
“跟我去打架!”西門慶說著,將手中的這扇,在腰間,倒背著雙手,來到了花子虛的家。
剛一進院門,只見七八個漢子,坐在廳堂之中,李瓶兒被一個丫鬟攙扶著站在院里,嚶嚶地哭著。
“弟妹不要焦急,凡事有我在呢。”西門慶說道。
李瓶兒長得個子不高,一米六左右的高,但是,人長得白凈,一雙大眼睛頗為靈。
最令人過目難忘的是,長了一對兒E杯的本錢,走起路來,一步三晃,讓人看的心驚跳,只怕掉下來砸在腳面上。
“謝謝西門大哥。”李瓶兒到了個萬福。
走進門來,西門慶的目掃視了眼前一屋子的來浪公子。
這些人,坐著的,翹著二郎,站著的,歪著,一條在地上晃啊晃的,全都站沒站相,坐沒坐相。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花賢弟家,所為何事?”西門慶冷冷地問道。
“你是什麼人?”坐在主位上的花大,乜著眼睛上下打量了西門慶一眼,撇的跟一把勺子一般,語氣中著不屑的語氣。
“我是西門慶,花子虛是我的朋友,花家的事兒我能當一半的家。”他說著,從后腰上拔出紙扇,輕輕地在前搖著。
此一話剛說完,花大拍案而起,“我是花子虛的大哥,花家的事兒,用不著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滾出去!”
“這事兒,我偏要管呢?”西門慶臉一沉。
在谷縣,他西門慶還從來沒有怕過什麼人。
所謂強龍不地頭蛇,即使這幾個家伙從東京而來,那有如何?
花二冷哼一聲,“小子,東平府的程太守是我表姑的堂兄弟,跪下給小爺磕個頭,從這里滾,老子就當沒見過你。”
“否則,把你關在大獄中,讓你嘗嘗苦頭。”
西門慶眉頭鎖,心中憤憤然。
拿府的人來我?
可笑之致!
“程太守認識你嗎?”西門慶冷哼一聲,“拿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來爺爺這里裝,真是瞎了狗眼!”
“你,你是找死!”花二然大怒,“兄弟們,把這小子打死,出了人命算我的!”
他的話一出口,兀自一個人,率先沖了上來。
西門慶心中暗駭,這群混蛋好囂張!
居然還要將自己打死!
他抬一腳,踹在花二的小腹上,直接將花二踹翻在地。
其他七八個花家兄弟同時撲了過來,西門慶了一聲不好,立刻退出了房門。
花大等人見狀,都以為西門慶怕了,氣焰反而更加囂張,直接追打了出來。
“你們找死!”劉唐如炸雷一般高喝一聲,隨后從旁邊的偏房頂上跳了下來。
所有人全都嚇了一跳。
瞅著面目猙獰的赤發鬼,心中暗駭,這家伙太壯了,恐怕上有不俗的功夫。
花五唰地一聲,拔出腰間的佩刀,照著劉唐的腦袋砍了下去。
劉唐輕輕閃避讓,一只手抓住花五的胳膊,手腕一擰。
當啷。
鋼刀落地。
接著。
啪。
劉唐一拳打在他的口。
花五宛如一直斷了線的風箏,直接飛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花五不停地哀嚎,“你,你居然敢打我,我的師父是蔣門神,惹了我,你他媽死定了!”
西門慶仰天大笑。
蔣門神霸占了金眼彪施恩的酒店。
武松酒后殺了蔣門神。
沒想到,這等貨,居然還收了徒弟!
怪不得如此囂張,跟他師父一個德行,都是欺男霸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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