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雪景格外漂亮。
江遲年在辦公,而溫喬陪著小蠻腰和嚴丞一在玩雪。
山莊里還有很多其他人,雖然大家互不認識,但是三兩句就了,大家很快就組隊打雪仗。
“溫喬。”江遲年頭也沒抬,只沉聲吩咐,“你過來。”
溫喬正在興頭上,“等一下,我先分派任務。”
這個人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看來以后他得好好監督著,“你懷著孕還想打雪仗?以為自己的戰士嗎?”
溫喬眨眨眼,“戰士有懷著孕打雪仗嗎?”怎麼不記得有這個場景。
“重要嗎?”
“不重要嗎?”
江遲年,“……”他擱下手中的筆記本電腦向溫喬走了過去。
就在此時,突然聽到不遠傳來一陣陣喧囂聲。
溫喬好奇地問,“那邊什麼況?”
旁邊的肖輝想了下,“好像是老四的朋友,聽說是個什麼明星,然后帶了一幫劇組的人在這邊聚餐,我也沒去留意。”
老四是肖輝的堂弟。
溫喬眉心一跳,連忙打了個電話給魷魚,“喂,人,你在哪里?”
魷魚被溫喬這麼一質問的態度立馬不打自招了,“哈哈我本來還想給你個驚喜的,我現在在‘清泉山莊’,一會兒去找你。”
溫喬突然想到,“對了,喊你們劇組的人一起來打雪仗啊。”
魷魚,“這個主意可以啊,我來問問他們。”
一會兒魷魚回了電話,“我們這就過去,定位走一個。”
溫喬親熱地摟著江遲年,“魷魚他們很快過來,你不讓我下場說得過去嗎?”
江遲年淡淡睇了一眼,輕描淡寫但是態度堅決果斷地說,“你想得。”
溫喬自然知道江遲年不會肯冒險,故意哼哼唧唧不開心,磨了一會兒才說,“除非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江遲年,“什麼要求?”他怎麼覺得有坑?
溫喬立馬說,“你替我下場。”想一想渾上下潔癖得不行的狗男人打雪仗的畫面,就覺得自己真是賺大了。
江遲年果然皺眉,“不行。”那雪看上去很白很干凈,其實特別的臟。
意料之中的答復,溫喬就知道狗男人不會輕易答應,故意失地嘆息一聲,“唉,那算了,我還是親力親為吧。”
江遲年轉頭看,表充滿質疑,“你以為沒了你,你們團隊就必輸無疑嗎?”
“對呀,我可是我們隊的靈魂人。”
江遲年,“……”這臉皮,“讓老徐上。”
被點到名的徐承知道自己在劫難逃,誰料溫喬又說,“一會兒魷魚他們要來,我們這兩對要并為一組,徐助理已經是我們組的一員了,怎麼可以代替我呢?”
說來說去,就是非要他上啰。
江遲年告訴自己,算了算了,一會兒回去之后洗個澡然后再狠狠收拾一下這個人!
等等。
他好像只能洗個澡,并不能狠狠收拾這個不聽話的人……
仿佛是看到未來十個月的悲慘日子。
而一旁的溫喬看到江遲年妥協而無的表,終于出勝利者的微笑,哈哈,農奴翻做主人的日子終于來到!兢兢業業伺候狗男人這幾年所吃的苦頭和的委屈要通過短短十個月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想想就大快人心啊!
魷魚很快趕到,后跟了七八個劇組的人,都是年輕人,大家很快打一團,魷魚聽說溫喬不參加,大吃一驚,“我還想我們姐妹來個大對決呢。”
“決不了決不了,如果你還想見你干兒子一面的話,還是老老實實地接你的對手是狗男人的命運吧。”
魷魚覺得信息量太大,一時間無法消化,“打住打住!首先‘干兒子’是幾個意思?你有了?”
“嗯嗯。”
魷魚捂住,差點發出驚呼聲,“天哪!你居然有了!這……這是個大好消息啊!”
溫喬一把抓住魷魚的肩膀,“而我決定了,無論生兒生,都認你做干媽,怎麼樣?有義氣吧?”
魷魚得眼淚差點下來,一把抱住溫喬,“嗚嗚……太了,沒想到你對我這麼好,我一定會好好對待我干兒子的,就像對待親生兒子那般……嗚嗚……”太太了。
“這麼說你答應了?”溫喬激地拳掌。
“嗯嗯。”魷魚抹了抹眼角,“當然了,這還用說嗎?”
溫喬更激了,“那如果你跟驍神結婚了,驍神豈不是了我兒子的干爹?哇哇哇,好激啊!”
魷魚,“……”
“死喬!這才是你的目的對不對?”
溫喬被追打,連忙求饒,“我是孕婦啊,你小心點,要不然就見不到你干兒子了。”
魷魚,“等我干兒子安全著陸我再收拾你!”
很快,兩隊人馬分好了,一對八人。
溫喬靠在鋪著裘毯的貴妃椅上隔著玻璃懶懶地吃著新鮮瓜果,一邊百無聊賴地翻著手機一邊欣賞外面彩的打雪仗表演,人生……太恣意了。
驍神跟江遲年,這兩個分量十足卻又完全不搭邊的兩個人,居然為各自團隊的主力。
有意思。
江遲年顯然沒玩過如此魯的游戲,他一開始渾僵,連躲閃都不自然,可是小敗了一局之后顯然激起了某人的好斗心,他很快掌握了游戲規則,開始跟自己的隊友開小會,想要以智取勝。
而驍神那一組偏年輕,正是力最旺盛的時候,顯然他們覺得對付一幫‘老人家’完全是小意思,本不需要什麼策略。
而驍神團隊顯然輕敵了。
第二就慘敗。
作為裁判員的嚴丞一一個手勢喊停,然后中場休息。
江遲年大步向廳走進來,見溫喬正吃草莓,角還沾著一抹紅,便手替抹掉,然后帶著寒意的便低下來印在溫喬溫熱的上,汲取口中的草莓。
唔。
狗男人真是越來越油膩了。
也越來越有煙火味兒。
須臾,江遲年才撤離,“不能流連,會降低我的戰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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