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一個人的子是從小就定下來的,都快到中年了現在再改,我覺得太為難遲年了,爺爺那邊我可以……”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已經被后的一只大掌奪了過去。
溫喬聽到來自頭頂上方傳來的聲音,低啞慵懶,帶著初醒的朦朧,卻又不失嚴厲,“媽,有什麼事跟我直說,何必從喬喬那邊繞彎子。”
喬喬?
溫喬以為自己聽錯了,狗男人會如此親昵地自己?
悄咪咪地轉過頭,只見狗男人不知何時坐起,半靠在床頭,他左手接電話,右手隨意擱在前。
“行,我今天不去公司。”
似乎沒想到江遲年會如此聽話,江母那頭的聲音有點激,但溫喬聽不真切,忍不住微微向狗男人的方向傾過子。
江遲年似乎注意到溫喬的小作,他的眼瞼下垂,落在溫喬前方陣營的位置,略作逗留,“嗯,爺爺三天后出院嗎?我去接他。”
“我再睡會兒。”
“以后別這麼早打電話了,我們睡得晚。”
我們?
睡得晚?
我是睡得晚,你睡得更晚,可并不是我們睡得晚。
狗男人真懂得如何讓人誤會。
“孩子?”
孩子!
溫喬和江遲年同時看向對方,一瞬間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驚異的神。
“媽,這事以后再說。”江遲年緩緩挪開視線。
“我們還年輕,不急。”
“不說了,我困。”江遲年不耐煩了。
那頭顯然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江遲年已經掛了,然后手機遞給溫喬,“去煮壺咖啡,我了。”
溫喬,“……”默默接過手機。
一大早就喝咖啡?
不過狗男人確實是那種把咖啡當水喝的人,昨晚沒喝到咖啡一定渾不自在。
想到這一點,溫喬強打神坐起子準備下床,背后卻突然襲來一力量,男人有力的臂膀將整個人圈堅實的膛,上頭傳來戲謔的聲音,“這麼聽話?”
溫喬本來就睡得迷迷糊糊,此刻還頭痛裂,再來一個天旋地轉,覺得自己要吐了。
昏眩了好一會兒神志才回歸正位。
一聲抑的氣聲傳來,溫喬驚,……居然不小心到了狗男人傷的手臂,“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次真不是故意的。
江遲年的臉白了白,好半天才過氣。
大掌扣住溫喬的細腰往上重重一提。
兩人面對面。
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
最短的距離還不到0.5公分。
溫喬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眨眼,再眨眼。
“有眼屎。”江遲年淡淡指出。
溫喬大窘,立刻手去抹。
咦?
沒有。
狗男人又騙!
“老公。”溫喬拉開一點距離,很小聲地說,“你不是了嗎?我去幫你倒水。”
“突然沒那麼了。”
溫喬,“……”
果然晴不定是狗男人的本。
“那我下來,小心不能再到你的手臂。”
想要爬起的溫喬卻沒能如愿,原來某人的手正如鉗子般扣著的腰。
明明只剩了一只手臂還如此囂張。
溫喬咬牙,暗暗用力。
“怎麼?想‘趁我病要我命’嗎?”懶洋洋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溫喬的微微一僵,這話怎麼如此耳?
“還是想霸王上弓?”
溫喬猛地睜大眼睛,渾如過電般狠狠戰栗了一下,“你你你……”
“嗯……”江遲年做沉思狀,“你不需要攻擊我傷的手臂,我很樂意讓你有機會跟好閨聊聊上位者的。”
溫喬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他……
“你看我手機!”
腰間的手掌慢慢變得炙熱,江遲年盯著溫喬的目也越發幽深。
溫喬又怒又怕,一邊瘋狂地在腦海中回憶之前跟魷魚小蠻腰聊的容一邊控制不住怒火,“江遲年!你居然看我的手機!私懂不懂?”
這絕對是溫喬結婚以來對江遲年最大聲的一回。
真的好生氣好生氣。
力掙扎。
不管不顧。
可某人雖然已是獨臂俠了,但就是有能力讓如困在蜘蛛網里的飛蟲,怎麼也掙不。
“江太太,你再繼續扭來扭去。”江遲年的聲音不急不緩,甚至帶著一點點戲謔,“你就如愿了。”
溫喬口氣很沖,“如什麼愿?”
“你說呢?”
溫喬這才后知后覺地覺到某人的不對勁,頓時滿臉漲紅。
此時,東方既白。
雨后的清晨,第一道金霞普照大地。
其中一抹悄咪咪地探進厚重的窗簾里,照見床上對峙的男。
溫喬蓬頭垢面,衫不整,實在稱不上面,由于沒睡好臉也遠不及往常紅潤有澤,但氣鼓鼓的模樣真是讓他覺得莫名的……嗯,可。
溫喬不敢,知道狗男人已經箭在弦上了,而太一直在突突跳,表示完全沒有那方面的興致。
“老公,好好休息包括補充營養和保存力。”
溫喬耐心勸說,“我們必須謹遵醫囑,這樣才好得快,你也能更快的投工作。”
用工作來他,絕對是對癥下藥。
江遲年的大掌正著溫喬睡的布料緩緩著,一開始格外緩慢,仿佛在輕小狗絨絨的腦袋,這個作讓溫喬想到江遲年的一個小習慣,就是他思考問題時特別喜歡用食指和中指替著輕敲桌面,敲得越快代表他的腦筋轉得越快。
而此時,江遲年的磨蹭正在加速,越來越快。
溫喬心頭‘咯噔’,狗男人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江遲年慢慢嘆息一聲,“我們確實應該好好聽醫生的話。”
溫喬警惕地著他,才不相信狗男人是個聽話照做的好病人呢,除非太打西邊出來,國足能踢出世界第一。
果然,接下來狗男人又道,“我是病人,的確需要保存力,不過你不需要,所以我可以給你機會,好好珍惜吧。”
機會?
三秒后,溫喬小臉紅,所謂的機會不就是上位嗎?
!才!不!干!
江遲年自溫喬眼中看到了妥妥的不屈服。
絕對不屈服!
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江太太,你之前做錯了事,難道一點認錯的誠意都沒有嗎?”江遲年挑眉,目如春風般掠過溫喬倨傲的小臉,“還是說江太太寧愿被凍結副卡也不愿浪費一點力氣取悅你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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