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怎麼遇到事兒啦?”歐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嘖嘖:“不對,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傅燁寒難得也會問出口,接住他的話茬。
歐端搖晃著手里的紅酒杯,懶散道:“你不覺得這酒在這喝沒什麼覺嗎?而且,不該是紅酒啊......”
說完,他又喝了一口,十足的優雅貴公子姿態。
但在傅燁寒面前,再優雅也沒有傅燁寒渾然天的來得自然。
瞥了他一眼,傅燁寒輕嗤出聲,“你不覺得你話有點多嗎?你不躲了?不怕被人找到了?”
“傅燁寒,還是不是好兄弟了?怎麼又來?”
歐端不服輸,上下打量他,“別說我了,從我進門到現在,你這臉跟怨婦一樣,我今天就舍取義陪你去老地方喝一杯怎麼樣?”
他擺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著實好笑。
傅燁寒并未拒絕,他也確實很久沒去了。
“嗯。”
對于老板今晚不加班的行為,沈北很震驚,“老板,您今晚真的不加班?”
不等傅燁寒開口,一旁歐端擺擺手,“你都喊老板了,還加什麼班?老板就是隨心所懂不懂?還要適當的放松心,一直憋著也不好對不對?”
這番話,對沈北也是用的。
他被劈了,最近也是因為工作忙,一直沒時間傷懷。
知道這件事的人也就傅燁寒,他今天難得大方一回,大手一揮,“你也早點回去吧。”
頓了頓,他補充道:“或者跟我們去喝幾杯?”
沈北,還是拒絕了,“老板,比起買醉,我更想回家一個人冷靜冷靜,重新做一下人生規劃。”
歐端狐疑的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好奇的問道:“你們兩個在這打什麼啞謎呢?難不沈助理最近也被困擾到了?”
背后的冷汗都要冒下來了,沈北張得看著自家老板,他可不想從今以后被人喊綠帽哥。
好在傅燁寒是個很嚴的人,他道:“他是我的人,他的事也要跟你匯報?”
車上,歐端好整以暇的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傅燁寒,斟酌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好奇。
“你說你到底怎麼了?我好像聽說你跟孟薇走得很近,怎麼?你們兩個破鏡重圓了?”
傅燁寒跟孟薇談過是他邊的人都人盡皆知的事,當時的談得轟轟烈烈,就在大家以為會從校園走到婚紗的地步,兩人突然宣布分手。
從那之后,傅燁寒的子變得更加惡劣了。
大家都不知道兩人為什麼分手,確實很可惜。
“破鏡重圓?”傅燁寒這個次形容得不是很切,“倒像是我熱臉冷屁,三年前得事不但沒有代,更是想將我推得更遠。”
歐端都有些不理解了,知道三年前的事在他面前提不得,只能問起當下的事。
“熱臉冷屁?怎麼會?難道不你了?”
一句不你了,令傅燁寒徹底陷了沉思。
當真不了嗎?不的話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他,不了也不會懷上他的孩子。
“我很快就要當爸爸了。”
傅燁寒沒有直接回答剛才的問題,而是丟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什麼?”歐端跳了起來,頭撞到了車頂,疼得嗷嗷直,“不是吧?什麼時候的事,要生了?那你為什麼這麼煩?”
對于一個有自己獨特觀的人來說,傅燁寒的境他能理解一點,但理解不了全部。
“此事說來話長。”傅燁寒了眉心,“不是有了孩子就能重修舊好,更回不到以前的日子。”
畢竟彼此都有了隔閡,隔閡一日不消,就永遠無法全心的付出去。
以前畢竟是以前。
“所以呢,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不知道。”
詫異于傅燁寒的回答時,車子已經停在“天上人間”會所的門口了。
“天上人間”是歐端家族的產業,以前兄弟幾個經常來這玩,傅燁寒也是跟孟薇談之后就再沒來過。
相比起以前,這里更加金碧輝煌,裝修風格是依照歐式那邊的皇室風格,在里面的人可稱紙醉金迷。
“怎麼樣?還不錯吧?我聽經理說,從那次之后,你就沒來過這里?真的假的啊?”
傅燁寒以前來也只是單純的喝喝酒,不干其他的事。
“倒真是符合你的人設,奢靡。”
兩人進了皇帝包間,里面早已坐了好幾個圈子里的公子,都是以前玩的不錯的。
大家一聽歐端回國,傅燁寒燁答應來喝酒,即便是拋下重要會議都得來赴約。
“歐,傅哥,你們可算是來了,我們都在這等了久的了,本來以為傅哥不會來呢!”
“是啊,傅哥現在可是大忙人,整個傅氏都是你一個人自己打理,這次歐你的面子最大。”
在場除了傅燁寒和歐端,還有白澈,陳最禮和郝亦卿,幾人都是世又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更有各自喊來的幾個朋友。
好在皇帝包間足夠大,才能容下這十幾個人。
除了幾個玩的好,其他人都是沖著傅燁寒來的。
年人的世界,懂的都懂。
“那可不?我歐端是什麼人?號稱跟阿寒最鐵的鐵哥們,他小時候穿紅衩的事——”
歐端一杯酒下肚,說話就開始輕飄飄起來。
傅燁寒抬腳一踩,手上的酒也堵住他的,“喝酒也堵不住你的?”
很難想象,現在的霸總,小時候穿的居然是紅衩?
在場的人除了白澈幾個敢明目張膽的笑,其他人都憋得滿臉通紅,好在燈昏黃,并非那些白熾燈,倒也看不出來。
只是苦了傅燁寒,心不好來這買醉,還要被歐端底。
好在陳最禮很快就給他找回了場子,“這算什麼?大家不都有自己的好?我記得有一回我們幾個去營,歐你不是還被一只蜈蚣給嚇尿子了?當時還是我回車上給你拿的備用子。”
這下可慘了,歐端一張老臉得滿臉通紅。
“老陳,你這話可就不厚道了,你非要我揭你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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