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兒聽到他是人類頓時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跟自己師公一樣是個非人類,他們沒有種族上的障礙。
察覺自己的思緒跑偏,趕甩了甩腦袋里面奇奇怪怪的想法,再次問道。
“昨天你跟著我去學校了?”
葉九黎聽到的問話,小心翼翼的觀察臉上的表。
但是的臉上淡淡的,也看不出是什麼想法。
“嗯,跟去了,我當時就是看他的手不規矩,所以一時有些沖,是我不對。”
葉九黎的那些畫本子不是白看的,其他的他不行,但這認錯的速度還是很不錯的。
他把該說的都說了,錯也認了,還能說什麼?
“我不知道你們上界的規矩是什麼,但是這里現在是法制社會。
你那些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段不能用來對付這些手無縛之力的普通人,昨天不是我攔著,他的手就廢了。
你這是故意傷人,是犯罪行為,在這里是會坐牢的。”
他對人間的秩序不悉,這次張玉兒也不和他計較。
為了防止以后他再次隨心所發生昨天那種事,很有必要跟他普及一下人間的秩序。
“嗯,好,我都聽玉兒的。”
在葉九黎看來,這是來自媳婦的關心,他當然樂意接,并且心中充滿了甜。
只是他這話才剛落下,他臉上甜的表立馬就變了。
張玉兒看到他驟變的臉,正打算問他怎麼了,下一秒房間已經多出了兩個人的影。
“師父!”
看到那張悉的臉,張玉兒臉上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真的是師父回來了?!
“玉兒。”
對于卿硯來說,不過只是離開了十幾天而已,但是昔日的小不點已經變了大姑娘。
心中有欣,也有憾,錯過的東西太多了。
但是沒辦法,上界和下界的時間流速,這是不可逆的世間規則。
確定真的是師父回來了,張玉兒沒有忍住跑過去一把抱住,小聲哭了出來。
雖然和師父待的時間并不多,但是張玉兒小時候就特別黏卿硯。
這分別十二年,每天都在等回來,現在真的回來了,怎麼能不開心呢。
卿硯和張玉兒在一旁敘舊,褚汀白則是挑眉看向自己的好友。
“怎麼不去龍淵找我?”
“我去找你一個大男人做什麼?”
葉九黎有些嫌棄的說道,看著眼前臉上掛著欠扁笑意的人,他就想起他之前做的缺德事。
“你當時怎麼不給我找副檀木的棺材?那泥土氣息不太好聞。
而且也不給我的頭發用靈力保護起來,當時我的發型都了。”
“給你找個地方就不錯了,還挑?”
褚汀白當時連他上的遮布都不想幫他保護,那要不是為了保護自家媳婦的眼睛,誰管他?
“當時魔神大人去龍淵的時候就抱怨,說本來事想讓你來龍淵的。
可你一心只想著來下界找媳婦,把所有的事都丟給他一個人,自己急匆匆的來了下界,你這媳婦找到了?”
褚汀白當然知道他要找的命定之人就是張玉兒。
但是,當時卿硯在上界聽到葉九黎已經來了下界,都顧不得其他,趕催促他馬不停蹄的回來。
這不就是怕的小徒弟一個人在硯臺觀,沒人看著太單純被這人給騙了嘛。
兄弟與媳婦之間,他肯定是站媳婦的,所以開始給自家兄弟找不痛快了。
“師公你的意思是他知道你和師父在上界?”
一旁的張玉兒聽聞褚汀白的聲音疑的看向他問道。
褚汀白一看這表,立馬就猜到葉九黎之前肯定是跟說了什麼。
他之前只是看他們兩人的狀態不像是已經心意相通的模樣,所以說一句話來堵一下葉九黎。
但是誰知會誤打誤撞的真讓他撞破了他的謊言。
“是呢,當時魔神大人說葉九黎一聽聞我和褚汀白在上界就急忙忙的跑來了下界。
話說你和褚汀白不是朋友嗎就算你忙著來下界找命定之人,難道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嗎?”
卿硯和褚汀白回來后先是回了一趟硯臺觀,已經從小黑和小硯的話中知道了葉九黎醒來后的一系列舉。
頓時便知曉他打的什麼注意。
葉九黎聽聞他們倆人的話便知道不妙,果然他的視線移到張玉兒的臉上,便看到危險的微瞇著眼盯著自己。
就在卿硯他們來之前,他才再次和張玉兒說不知道他們在上界。
這才一個小時不到,他便自己打自己的臉。
眼看之前張玉兒對自己的態度已經有了一化,但是這會兒都沒了。
什麼都沒了,又重新回到原點,
不對,這比回到原地還要慘。
“玉兒,你聽我解釋——”
“不用,沒必要跟我解釋。”
張玉兒不想聽他狡辯,之前他剛醒來的時候,他騙,還能解釋為他初到這里,人生地不,怕沒有地方可去,所以才會騙自己。
但是方才,他明明有機會可以解釋清楚,為什麼不解釋還要繼續騙
葉九黎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讓時間倒流回到先前。
他一定老老實實的把事都解釋清楚,絕不會再撒謊。
只是世上沒有后悔藥,有褚汀白和卿硯在這兒,他又不能真的施展時間倒流。
到時候不僅會被阻止,還會讓張玉兒對他更加反。
“玉兒上大學了吧?”
沒人再理后悔不已的葉九黎,卿硯看向自家徒弟。
“嗯,師父你們還會離開嗎?”
“暫時不會離開。”
卿硯看著比自己還要高一些的孩聲說道。
知道他們暫時不會離開以后,張玉兒頓時就放松了。
因為張玉兒還要上學,而且卿硯和褚汀白還有許多事要理,便先帶著葉九黎離開市回了硯臺觀。
張玉兒看著他們三人直接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不由得嘆果然修為高就是好。
不過,隨后想到那個騙子,不由得微微蹙眉。
哼,這次不會輕易的原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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