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硯一臉懵的跟著見一道長來到飯桌前,看著滿桌子的菜,一臉不敢置信地問褚汀白,“都是你做的嗎?”
褚汀白沒有說話,繼續回到廚房搗鼓煲的湯。
“哎,你這麼快就恢復好了?不會是祖師爺給你開掛了吧?”
卿硯聞著香濃的玉米排骨湯,對可以快速恢復的褚汀白甚是興趣。
但按道理他起碼還有半個月才能恢復,現在就能活蹦跳指不定是自家祖師爺額外給了啥。
褚汀白正打算開口說話可卿硯已經轉去了主臥。
看著屋里裊裊升起的香煙,滿室都是香燭味,這一看就知道香燭從未有過片刻斷過。
卿硯:......
“您是被香燭收買了嗎?”
“臭丫頭說啥呢!我卿云是那樣庸俗的人嗎!”卿云氣壞敗急的從靈位里飄出來。
“那褚汀白怎麼恢復的那麼快?難道您沒有額外做什麼?”
卿硯看他那麼生氣,也有些說不準了。
“之前我就說過,在這靈氣枯竭的時代,只有玉石里面存有些許靈氣,而靈魂損除了靠靈氣蘊養也沒其他途徑,我現在區區一縷神識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卿云語帶不滿。
“我的我的,趕明給您換其他口味的香燭。”自知自己說錯話,趕順。
“那他這是耗費了多玉石啊!”
卿硯咂舌,不得不慨有錢就是好啊!
“不,他不是全靠玉石,他本的靈魂就不簡單。”卿云搖頭說道。
“嗯?”
看出卿硯的疑他并未說破,而是悠哉悠哉的又飄回靈牌里,著味的香燭。
臨走前還不忘提醒卿硯記得買新口味的香燭。
“知道了。”
回到客廳,看著面無表的褚汀白端著盛著湯的盅走出來,卿硯審視的看著他,半天也沒有看出有什麼特別之,也只能作罷。
不得不說褚汀白的廚藝還是非常不錯的!
卿硯意猶未盡的放下碗筷,都想把他一直留在這里了,但也只是心里想想。
“我已經好了,這段時間謝謝你們的幫助,先告辭,下次再來拜訪。”
這半個月堆積的事太多了,褚汀白不得不馬不停蹄的趕回去。
“這個你帶在上。”
卿硯給了他一張高級平安符,雖然不知道他的靈魂有什麼過人之,但從影子鬼冒死都想吞噬他來看,他的靈魂對于那些邪的力還是非常大的。
“謝謝。”
把給的符紙放好,深深看一眼,輕扯角,跟見一道長道別便走了。
卿硯自己的臉,沒什麼東西啊,剛剛褚汀白看的眼神給似曾相識的覺,但沒想起來便沒有放在心上。
這天晚上卿硯再度被卿云扔進夢境,看著眼前丑的千奇百怪的鬼,再次嘆自家老祖那小肚腸的度量。
不就是懷疑他被世俗蒙蔽雙眼,給褚汀白其他捷徑了嘛,他就這樣用這些來辣眼睛。
......
“硯,你昨晚休息的不好嗎?”
大早上的,見一道長看到卿硯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一臉疲態,很是擔憂的問道。
“沒事,就是眼睛疼。”被丑的眼睛疼。
“讓小硯煮個蛋幫你敷一下吧。”
見一道長說完便吩咐小硯煮蛋,突然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卿硯。
“曼香,怎麼了?”
“,你快回來,我害怕...”電話里傳來李曼香崩潰抖的聲音。
聽出李曼香聲音不對,卿硯拿過放在一旁的帆布包,一邊安道:“你別急,跟我說說怎麼回事,我在回來的路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快回來。”
李曼香已經被慌得語無倫次,反復的讓趕回去。
“我不掛電話,你別怕,先去我的床上待著,我馬上就到了。”
卿硯到宿舍的時候,沒有察覺不對,見李曼香還在床上瑟瑟發抖,趕過去。
“,嗚....”
床簾拉開,確認是卿硯便爬下床想到邊,不料一差點從床上跌下,還好卿硯及時接住了。
“不急,怎麼了,你慢慢說。”拍打著李曼香的背安道。
“嗚嗚嗚...”
李曼香太怕了,即使現在有卿硯在邊,還是哭的不行,只敢埋在懷里,出手抖的指向令害怕的源頭。
卿硯念著靜心咒,讓平復心,視線順著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布娃娃正躺在李曼香的桌子底下。
卿硯把李曼香扶起來,讓坐在椅子上,察覺卿硯要離開,李曼香抱著的手愈加用力。
卿硯安的拍拍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安人心的力量。
“別怕,我不走,我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拿起地上的布娃娃,是一個布料劣質,做工糙的普通布娃娃。
但這是一個載,這個東西把李曼香的姻緣與死人連接在一起。
卿硯臉一沉,扯開布娃娃的后背,果然里面有一張帶的八字,看這八字明顯是一個死人的八字。
“這東西怎麼來的?”
李曼香這會已經沒有剛剛那種心慌害怕的覺了,理智也回來不,見卿硯問起娃娃的來歷,那種心慌害怕的覺又來了。
見還是害怕,便把娃娃放在桌子上,在李曼香的眉心畫了一道靜心咒。
李曼香從混沌中清醒過來,慌地對卿硯說道:“,我不會死吧?”
“不會的,跟我說說這怎麼纏上你了?”
在靜心咒的作用下,李曼香徹底冷靜下來,開口道:“昨天你走以后,我和從安還有念三個人約好去逛街,但中途們兩個接了電話有急事走了。”
“我一個人逛街也沒意思,便打算回來去圖書館打發時間,但站在一片居民樓那兒打車時,這個娃娃突然從樓上掉在我面前,我往上看時,只看到人影一晃,我以為主人會下來撿,便撿起來等。”
“可好久沒人來拿,這時我打的車已經到了,我便把這娃娃放在旁邊的花壇上,等主人自己來拿。”
“可是等我從圖書館回到宿舍的時候這個娃娃,它,就在我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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