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桑許和白荼荼約在了一家常去的私房菜館。
剛進包廂,桑許就察覺到了異樣。
白荼荼非但沒有往常的咋咋呼呼,反而一臉地依偎在一個男人旁。
男人姿態恭敬地為布菜,眼中滿是寵溺。
定睛一看,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陸沉。
陸沉此刻正像個小綿羊似的,對白荼荼言聽計從。
他親自為白荼荼剝蝦,剔魚刺,甚至細致到用熱巾幫拭角的醬。
“荼荼,小心燙。”
陸沉溫的聲音讓桑許起了一皮疙瘩。這還是認識的那個陸沉嗎?
那個殺伐果斷,在商場上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陸沉?
白荼荼則是一臉甜,著陸沉的殷勤,時不時地撒幾句,嗔怪他太啰嗦。
這一幕看得桑許目瞪口呆。
原本以為白荼荼只是想給陸沉一點教訓,沒想到竟然直接拿下了他。
這效率,比預想的還要好得多。
“咳咳。”
桑許輕咳兩聲,打破了包廂里略顯紅的氣氛。
“你們倆,這是……”
白荼荼這才注意到桑許的到來,連忙起,拉著陸沉的手介紹道:
“桑許,這是我男朋友,陸沉。陸沉,這是我最好的朋友,桑許。”
陸沉站起,禮貌地向桑許點了點頭:
“桑小姐,久仰大名。”
桑許皮笑不笑地回了一句:
“陸總,幸會。”
心里卻在暗自腹誹:久仰大名?怕不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吧?
之前為了爭奪一塊地皮,兩家公司可是明爭暗斗了好一陣子。
落座后,桑許單刀直地問道:
“荼荼,你老實代,你是怎麼做到的?”
白荼荼神一笑,湊到桑許耳邊,低聲說道:
“,有機會再告訴你。”
這頓飯,桑許吃得食不知味。
滿腦子都是白荼荼和陸沉親的樣子,以及白荼荼那句意味深長的話。
總覺得,白荼荼藏著什麼不知道的。
飯后,陸沉親自開車送白荼荼回家。
臨走前,白荼荼給了桑許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然后挽著陸沉的胳膊,甜地離開了。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桑許其實很滿意陸沉被白荼荼拿下。
但是又好奇白荼荼做了什麼。
第二天,桑許直接去了白荼荼家。開門見山地問道:
“荼荼,你昨天說的,到底是什麼?”
白荼荼正敷著面,悠閑地躺在沙發上。
摘下面,出白皙的臉蛋,神一笑:
“想知道啊?那就幫我個忙……”
桑許挑了挑眉,對白荼荼這副故作神的樣子有些不耐煩: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哎呀,別這麼著急嘛。”
白荼荼坐直子,神兮兮地湊近桑許。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和陸沉啊,之前都在玩兒一個游戲。”
“游戲?”
桑許更加疑了。
“嗯哼。”
白荼荼點點頭。
“大灰狼與小白兔的游戲。”
眨了眨眼睛,話語里帶著戲謔。
“我一開始裝小白兔,他裝大灰狼,后來嘛,我們角互換了一下。”
桑許聽得一頭霧水:
“角互換?所以……?”
白荼荼笑得花枝:
“所以啊,他就徹底淪陷了唄!沒想到陸沉那家伙,表面上裝得那麼兇狠,其實骨子里是個喜歡當小白兔的抖M!”
“抖…抖M?”
桑許覺自己的世界觀到了沖擊。陸沉?
那個在商場上殺伐果斷,冷酷無的陸沉?
居然是個喜歡被的抖M?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對啊!”
白荼荼一臉得意。
“男人嘛,都喜歡這種征服與被征服的戲碼。
陸沉表面上看著又高冷,實際上心被掌控,被調教。
我只不過是滿足了他的這點小心思而已。”
桑許聽得似懂非懂,一向在上直來直去。
從沒玩過這種“大灰狼與小白兔”的游戲。
在看來,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所以,你到底是怎麼調教他的?”
桑許忍不住追問。
白荼荼神一笑:“這個嘛,商業機,概不外傳。不過我可以給你一點提示,陸沉喜歡被……夸獎。”
故意頓了頓,眼神里閃爍著曖昧的芒。
“尤其喜歡被夸……某些方面的能力很強。”
桑許的臉瞬間紅了,大概明白了白荼荼的意思。
看來,陸沉不僅喜歡當小白兔,還是一只……有點特殊的兔子。
“行了行了,別說了,再說我都要吐了。”
桑許連忙打斷白荼荼,實在無法想象陸沉那張冷峻的臉出的表。
“害什麼嘛。”
白荼荼調侃道。
“你也老大不小了,難道就沒點這方面的需求?”
湊到桑許耳邊,低聲說道。
“要不要我教你幾招?保證讓你也驗一下征服男人的快。”
桑許白了一眼:
“我才不需要!我對這種游戲沒興趣。”
白荼荼聳聳肩:
“那好吧,隨你咯。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陸沉現在可是我的專屬小白兔了,你可別打他的主意。”
桑許沒好氣地回道:
“誰稀罕你的兔子!我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
桑許用手托著下,似笑非笑地看著白荼荼,眼里帶著揶揄:
“荼荼,我的好姐妹,你該不會以為這就完了吧?”
白荼荼被看得心里發,強裝鎮定地回道:
“什麼完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
桑許微微瞇起眼睛,
“我幫你搞定陸沉,可是費了不心思呢。現在,是不是該到你報答我了?”
白荼荼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訕訕地笑道:
“哎呀,瞧你說的,咱倆誰跟誰啊,還談什麼報答不報答的。說吧,想要什麼,只要我能辦到,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桑許也不跟客氣,開門見山地說:
“霍氏和我們公司之前那個合作項目,你知道吧?合同里有些條款對我們很不利,我想要重新談判。”
“就這事兒啊?”
白荼荼松了口氣,滿不在乎地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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