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荼……”
他迷迷糊糊地著的名字,炙熱的吻如雨點般落在的臉上……
白荼荼心里一陣竊喜,更加大膽地回應著他的吻。
纖細的手指在他結實的背上游走,撥著他的。
房間里的溫度急劇上升,曖昧的息聲織在一起。
構一曲令人臉紅心跳的夜曲。
晨曦過薄紗窗簾,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影。
謝景年緩緩睜開眼睛,宿醉后的頭痛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他發現自己衫不整,赤著上。
而懷里,白荼荼正像一只慵懶的小貓般蜷著,呼吸均勻而綿長。
昨晚的記憶碎片像走馬燈般在他腦海中閃過。
酒的作用下,他做了夢寐以求的事。
和自己心儀的孩……他下意識地看向白荼荼,睡恬靜。
長長的睫在臉上投下淡淡的影,角還帶著一若有若無的笑意。
謝景年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種滋味織在一起。
他約記得昨晚的瘋狂,卻又像隔著一層薄霧,看不真切。
他輕輕地了,想要起,卻不小心到了白荼荼。
白荼荼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映眼簾的便是謝景年結實的膛。
那棱角分明的八塊腹在眼前晃,讓瞬間清醒過來。
像電般回被子里,只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臉頰緋紅,像的蘋果。
房間里安靜得有些尷尬,只有彼此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謝景年看著躲在被子里的白荼荼,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最后,他干地出一句:
“荼荼,我會對你負責的。”
白荼荼從被子里探出頭來,看著他,眼神復雜,言又止。
謝景年以為會生氣,會責怪自己,畢竟昨晚的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
他正準備繼續解釋,卻聽到白荼荼輕聲說道:
“景年哥哥,我……我喜歡你。”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在謝景年心中炸開了花。
“荼荼,我……”
謝景年說完就后悔了,他本是想說他喜歡的,為什麼說出負責這種話!
謝景年懊惱地抓了抓頭發,試圖解釋。
“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支吾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俊臉上寫滿了窘迫。
他本想說他喜歡,想和在一起,而不是一句干的“負責”。
這聽起來多麼像完任務似的敷衍。
白荼荼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早就知道謝景年會是這個反應。
這個榆木腦袋,不開竅得很。
不過,一點也不生氣,昨晚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得到了他的人,為了他第一個人,這就足夠了。
以后,就算有別的人想撬墻角,也得掂量掂量,可是謝景年的第一個人!
迅速穿好服,走到謝景年面前,踮起腳尖,輕輕抱住他。
在他耳邊溫地說道:
“你不用對我負責,我已經很滿足了。”
的聲音帶著一沙啞,卻更加人。
“你昨晚我名字好幾百遍呢,我耳朵都要懷孕了,夠本了。”
說完,白荼荼在他臉上輕輕啄了一口。
像只腥功的貓咪,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房間。
“咔噠”一聲,房門打開,白荼荼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斂。
就撞上了兩雙充滿震驚的眼睛。
桑許和桑梨站在門口,像兩尊雕塑,一不地盯著。
桑許的眉高高挑起。
桑梨則是一臉的不可思議,都張得老大。
“你……你們怎麼在這,不是都收拾好了?”
白荼荼的笑容僵在臉上,心里暗道不好。
桑許似笑非笑地看著,慢悠悠地開口: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白小姐,一大清早的,孤男寡共一室,還衫不整……。”
白荼荼的臉瞬間紅,下意識地看向謝景年,卻發現他還愣在原地。
一臉的茫然,顯然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桑許似笑非笑地看著白荼荼,眼神中帶著玩味,仿佛能看穿所有的小心思。
白荼荼則是一臉淡定,甚至還帶著一得意,聳聳肩,輕飄飄地拋出一句:
“搞定了。”
桑梨依然瞪著眼睛,仿佛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看看白荼荼,又看看依舊一臉茫然的謝景年,最后將求助的目投向桑許。
桑許挑了挑眉,沒說話,只是手拉過還傻站著的謝景年,對白荼荼說道:
“走吧。”
于是,三個人一臺戲,就這麼浩浩地離開了主題酒店。
留下謝景年一個人在風中凌,滿腦子都是問號:
搞定了?搞定什麼了?什麼不用負責?
走出酒店,呼吸到新鮮空氣,謝景年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看著走在前面的三個人,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荼荼,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白荼荼回頭,給了他一個嫵的笑容:
“字面意思啊,就是不用你負責了。”
“可是……”謝景年還想再問,卻被桑許打斷了。
“謝大總裁,你該不會是第一天出來混吧?這種事,還需要問得這麼清楚嗎?”桑許的語氣帶著揶揄,眼神卻有些意味深長。
謝景年被這麼一噎,頓時有些語塞。
他雖然是商場上叱咤風云的人,但在之事上,確實不太擅長。
白荼荼昨晚的主和今天的態度,讓他有些不著頭腦。
看著謝景年窘迫的樣子,白荼荼心里暗自得意。
就是要讓他猜不,讓他對念念不忘。
桑梨則是一臉八卦地看著兩人,恨不得立刻追問細節。
但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等回到家,一定要好好盤問白荼荼一番。
回到車上,桑梨終于忍不住了,湊到白荼荼耳邊,小聲問道:
“荼荼,你老實代,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和謝景年……真的……?”
白荼荼神一笑,湊到耳邊,輕聲說了幾個字。
桑梨的臉瞬間變得彩紛呈,一會兒驚訝,一會兒興,一會兒又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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