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京焱向前一步,剛想開口,突然,一把冰冷的槍口抵住了陸昭的后腦勺。
“陸昭,別。”
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桑許和霍京焱同時轉頭,看到一個高大的影站在陸昭后,手里握著一把黑的手槍。
那人形拔,五棱角分明,眼神冷峻,仿佛一塊萬年不化的寒冰。
是秦遠。
空氣瞬間凝固,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霍京焱瞇起眼睛,眼神里閃過一危險的芒。
“秦遠,你想干什麼?”
秦遠沒有理會霍京焱,而是將槍口更用力地抵在陸昭的頭上。
“陸昭,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人,能做什麼?”
“仗著我的名號卻凈干一些傷天害理的事。”
“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陸昭的僵了一下,但他并沒有表現出毫的恐懼,反而冷笑一聲。
“秦遠,事到如今你以為你攔得住我嗎?我就算死,也要拉上他們墊背!”
這時,地下通道里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幾名警察押著幾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人走了出來。
接著,負責帶隊的警察也從里面出來了,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神凝重。
看來地下通道的況比想象中還要復雜。
然而,秦遠卻沒有放下手槍,黑的槍口依然抵著陸昭的后腦勺。
他轉頭看向帶隊的警察。
“這兩個人,主要是這個男的,跟地下通道里的人是一伙的,他們……”
秦遠簡短地將陸昭和周棠的所作所為告訴了警察,并著重強調了陸昭的危險。
警察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事會是這樣。
他們看了看秦遠手中的槍,又看了看一臉瘋狂的陸昭,一時之間有些猶豫不決。
桑許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疑。
秦遠拿著槍指著陸昭,居然一點也不怕警察?
他哪來的底氣?
難道他真的有什麼特殊的背景?
桑許甚至開始反思自己當時該不該和秦遠做易。
原本以為,只要能找到陸昭,把陸昭解決了自己就可以過上安全的日子。
可是現在看來,事遠比想象的要復雜得多。
桑許不自覺地咬了,心中涌起一深深的不安。
霍京焱的目在秦遠和警察之間來回掃視,他敏銳地察覺到事有些不對勁。
秦遠的態度太過強,而且他似乎對警方的反應有竹。
“秦遠,”霍京焱向前一步,“你最好解釋清楚,你到底是什麼人。”
秦遠沒有理會霍京焱,而是對警察說。
“這些人涉嫌恐怖襲擊,你們應該把他們帶回去好好審問。”
幾名警察上前,將陸昭和周棠拷了起來,然后押著他們走向警車。
陸昭在被押走的時候,突然轉頭看向桑許,眼神里充滿了怨毒。
周棠則始終保持著沉默,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仿佛這一切都與無關。
桑許的心臟猛地一,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
突然,冰冷的金屬抵住了的太。
桑許的呼吸瞬間停滯,大腦一片空白。
僵地轉頭,看到秦遠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以及他手中那黑的槍口。
“秦遠!”
霍京焱的聲音嘶啞而焦急,他猛地沖向秦遠。
“你他媽想干什麼!”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桑許能到自己太上那冰冷的。
甚至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一下一下,震耳聾。
然而,就在霍京焱即將到秦遠的時候,秦遠卻緩緩放下了槍,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別張,霍先生,桑小姐可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只是開個玩笑。”
霍京焱猛地停住腳步,膛劇烈起伏。
“玩笑?你拿槍指著一個人的頭開玩笑?”
秦遠聳了聳肩,毫不在意霍京焱的怒火。
“我以為,桑小姐不會介意這種小玩笑。”
他轉頭看向桑許,眼神中帶著一探究。
“桑小姐,你說呢?”
桑許深吸一口氣,努力下心中的恐懼。
強迫自己出一個微笑。
“秦先生真幽默。”
“看來桑小姐果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秦遠收回目,“不像某些人,一點小事就大驚小怪。”
霍京焱的臉更加沉,他握著拳頭,似乎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怒火。
他狠狠地瞪了秦遠一眼,然后走到桑許邊,將護在后。
“桑許,你沒事吧?”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充滿了關切。
桑許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我沒事。”
霍京焱周的氣低得可怕,仿佛下一秒就會發。
他一把抓住秦遠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碎他的骨頭。
“秦遠,你他媽最好把話說清楚!你和桑許到底是什麼合作?”
“你又憑什麼認為陸昭他們涉嫌恐怖襲擊?你到底是什麼人?!”
秦遠任由霍京焱抓著,臉上依舊掛著那副似笑非笑的表。
“霍先生,這麼張做什麼?”
“我只是和桑小姐做了一點小小的易,你何必這麼大肝火?”
“至于陸昭嘛……”
他故意拉長了尾音,“他做了什麼,他自己心里清楚。”
“易?什麼易?!”
霍京焱問道,目灼灼地盯著秦遠,仿佛要將他看穿。
秦遠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被霍京焱抓皺的袖。
“霍先生,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和桑小姐的合作,純屬商業機,恕我無可奉告。”
“你只需要知道,這次陸昭和周棠被抓,你應該謝我才對。”
“謝你?”
霍京焱冷笑一聲,“我為什麼要謝你?你以為你是誰?救世主嗎?”
秦遠聳了聳肩。
“你可以這麼理解。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深究,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反而不是好事。”
他拍了拍霍京焱的肩膀,“保護好你的桑小姐,別讓再惹上什麼麻煩。”
說完,他便轉離去。
霍京焱快步走到桑許邊,將拉到一旁。
“桑許,你老實告訴我,你和秦遠到底達了什麼協議?他是什麼人?他會不會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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