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最終和慕北卿還是來到了那兩棵樹下。
這當然只是慕北卿的臨時起意,不過,他們這番逗留,倒也看到了一些特別的“景”。
夏梨騎馬來到樹下,慕北卿拿出手機,給拍了張騎馬的照片。
夏梨不不愿,還有點扭,紅著臉回頭瞪他,隨即又被慕北卿拍進相機。
夏梨直接下馬,不給他拍。
慕北卿似乎很喜歡欺負,或者說,做不喜歡的事,越不想讓他拍照,他越拿著手機不停地咔嚓咔嚓。
夏梨被拍得惱了,一皺眉頭,生氣說道:“不要拍了!我沒心!”
慕北卿愣了下,沒有拿開手機,只是抬眼向這邊看了一眼。
此時夏梨背靠在大樹上,心煩悶。
前途不明,生死未知,心里沉重的很,而想到要嫁與此人,又到荒誕不經,想生氣,又忍不住想笑,一時間心復雜,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
慕北卿仍舊對著舉著手機,另一只手的兩手指在屏幕上,好像還在拉近拍。
“都說了不要拍了!”
氣呼呼地走來,想要搶慕北卿的手機。
慕北卿卻帶著一轉,躲到了其中一棵樹的后面。
夏梨剛想發脾氣,慕北卿對使了個眼,讓往遠看。
夏梨探出半邊臉去,看向他指示的方向。
只見那魏波正與艾米麗同騎一匹馬,緩緩地走過漉漉的小路。
不知道是誰的馬被無地拋棄了。
“他倆怎麼回事?”夏梨疑不已,“魏波和那位言小姐不是都訂婚了麼?”
慕北卿目沉沉,對夏梨說道:“結了婚也能出軌,更何況只是訂婚。”
夏梨對于男人和人之間的關系,倒也沒有想得太理想化,經歷過一段失敗的,又陷了新的陷阱,早已看了。
男人人就這麼回事,因而結合,因利益而分離的,大有人在。
此時看著那位艾米麗小姐坐在魏波的懷里,略一沉,對慕北卿了一句:“你不珍惜人家艾米麗小姐,自然有人知道艾米麗小姐的好。”
慕北卿撇撇,不予置評,反倒不正經地來了一句:“我知道你的好就行。”
夏梨白了他一眼:“那你想過沒有,如果魏波和艾米麗好了,你在魏氏集團的地位就更岌岌可危。”
慕北卿挑眉看,“察力很可以麼!”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我又不傻。”
慕北卿笑道:“那如果我不再是總裁了,你還跟著我嗎?”
夏梨笑了:“我跟著你,也不是因為你是總裁好不好,我是因為欠了你錢,被你良為娼!”
慕北卿目濃郁了幾分:“你對我還真是無。”
夏梨氣死他不償命地說:“也不是,我對慕總這張臉還是很喜歡的。”
慕北卿近:“有多喜歡?”
夏梨被他強到想笑,正想繼續毒舌兩句,慕北卿一口咬在脖子上。
夏梨驀地發痛,推開他后,立即拿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看了一眼,果然,這混蛋給留了一個鮮紅的草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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