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第二天一早,就迎來了一個好消息。
“爺,那枚紋玉佩有下落了!” 墨書硯這會兒還沒醒,一手摟著江綰,一手拿著手機,閉著眼睛聽電話。
聽到這話,他眼皮倏然掀開,眼神頓時一片清明。
先是看了眼懷里的小人,還在睡,他低聲音對著電話那頭說,“等一下。”
說完,他輕輕回自己的手,輕手輕腳下了床,然后又放輕腳步出了臥室,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來,這才沉聲道,“說。”
好不容易有了進展,明深有些激,說話噼里啪啦的。
“爺,您說巧不巧,這紋玉佩被拍賣場的人收走了,現在好巧不巧,正好就在云城的東臨拍賣場!今天晚上就要上拍了!” 聽到這話,墨書硯眸微閃。
“消息來源可靠嗎?” “可靠!”明深就差拍著脯保證了,“絕對可靠,今晚七點,云城東臨拍賣場,聽說這枚玉佩還是軸拍品。”
“軸拍品?”墨書硯有點意外。
能進拍賣場,就說明這枚紋玉佩已經非常了不得了。
若是普通的玉佩,本不可能被拍賣場收購,頂多就是流金玉門店。
但這枚紋玉佩不僅能進拍賣場,還能為軸的,就說明無論是從工藝還是玉的質地,都是絕對上等的佳品,十有八九還是出自大師之手。
可是這樣一枚玉佩,居然是江綰生下來就有的。
不用想,唯一有可能把這枚價值連城的玉佩給戴上的,只有的親生父母。
那就應該說明,的親生父母不是普通人才對。
既然如此,云城的一線大醫院,怎麼會沒有相匹配的記錄? 既然能把這麼珍貴的玉佩給江綰戴上,就說明他們很歡迎這個兒的到來,很疼才對。
那如果丟了,又怎麼會不大肆尋找? 這里有太多說不通的地方。
墨書硯掛了電話,在沙發上坐了許久,一直在沉思這些問題。
江綰睡醒后沒見到人,迷迷糊糊地走了出來,見他坐在外面,不由好奇。
“你怎麼坐在這里?臉這麼奇怪,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江綰邊說邊走過去。
墨書硯抬眸,直接手把拽到了自己上。
“有件事兒跟你說,是個好消息,要不要聽?” 江綰眼睛一亮,“聽呀,好消息還不聽?我又不是傻子。”
墨書硯笑了笑,“是那枚紋玉佩的事兒。”
一聽到跟玉佩有關系,江綰眼睛都睜圓了。
“是找到那枚玉佩了嗎?在哪里?” “找到了,而且很巧的是,就在云城。”
“云城?”江綰簡直可以說是驚喜了,“在哪兒呢?我們現在就去買下來!” 說話間,作勢起要去臥室洗漱換服。
墨書硯將重新按在上,角勾起一抹無奈的弧度。
“你看你,急什麼,若是能直接買的話,我難道不是應該直接喊人買了帶過來,讓你立刻就見到它嗎?哪里還用得著你折騰一趟。”
這話說的也對,江綰抿了抿。
“那你的意思是說,現在它在別人手上?別人不肯賣?” “不是,”不想讓胡思想,墨書硯直接告知,“是在拍賣場。”
這下子,江綰更加意外了。
“拍賣場?那枚玉佩……” 顧西洲是開拍賣場的,對拍賣場這一行當也了解不,因此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什麼。
“那枚玉佩這麼貴重的嗎?居然能進拍賣場?” 墨書硯點點頭,又告訴一個重磅消息。
“這枚紋玉佩不僅能在拍賣場進行拍賣,而且還是軸競拍品。”
聽到“軸”兩個字,江綰的瞳孔都睜圓了。
“軸競拍品?那這枚玉佩……這枚玉佩得有多貴重啊。”
之前從未想過,父母給留下的這枚玉佩,居然會這麼貴重。
那的父母……到底是什麼人? 墨書硯幫理了理睡了的頭發。
“先不想那麼多了,總之能找到這枚玉佩就好,今晚我們就把它拍回來。”
頓了頓,他又說,“這枚玉佩在你出生時,就被你的親生父母戴在了上,說明他們很期待你的到來,也很疼你,他們從你生下來的第一天起,就把你寵了小公主。”
原本江綰還有點懵懵的,但聽到這話后,心里最敏的點頓時被及。
的眼眶驀地紅了,說不出的覺在心里盤旋。
該是欣喜,是慶幸,還是難過? 欣喜于的親生父母是的。
難過的是,卻和疼的父母走丟了。
如果當初沒有被抱走,一定會很幸福的吧,不是江家的棋子,而是被父母寵上天的小公主。
如果當初沒有和父母分離,的父母也應該會很幸福。
他們那麼期待自己的到來,因為自己的降臨而那麼的歡喜,丟失自己后一定很痛苦吧。
只要一想到他們是怎麼苦苦尋找自己的,的心就作痛。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雖然一個字都沒說,但墨書硯就是知道,心里不好。
當下,他將人抱懷中,溫地安。
“好了好了,不想了,等找到他們,你們就能一家團聚了。”
想了想,他還是沒有將醫院的事兒告訴,還是等有結果了再說吧。
江綰靠在他的肩頭,輕輕點點頭。
會的,一定會和家人團圓的。
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們。
當天白天,墨書硯為了轉移江綰的注意力,又帶著去云城有名的景點轉了轉。
下午,兩人了個時間又去了昨天的米店。
結果剛到,就被店里的盛況給驚到了。
只見不大的店面里這會兒坐滿了人,有的正在吃,還有一桌正在等待。
由于昨天兩人上了熱搜,所以江綰和墨書硯今天都專門戴了口罩和帽子,所以在場的人沒認出他們。
不過老板卻一眼就看出他們是誰了。
他滿臉驚喜,剛要人,但注意到店里這麼多人,又立即閉上,把米給等待的客人上了,然后朝江綰和墨書硯示意,去店外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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