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想趕遲旭下車,但看到好多雙眼睛都在看著他們。
到邊的話,生生地咽下去了。
一邊拉開車門,一邊揮手向其他人拜拜,熱著臉坐進了副座。
甯走到副座的位置來,伏在車窗上笑地對閨說:“到家給我發個信息”。
葉子點頭,“好”。
甯將視線移到坐在駕駛位的遲旭上,角微了一下。
這個家伙,坐在那里,儼然一副男主人的架勢,這臉皮可真夠厚了。
甯輕笑,“遲隊長,謝謝你給葉子當司機,我知道,你是看在我老公的面上照顧我姐妹,那就拜托你把我姐妹送回家了”。
最后四個字,甯故意加重了聲。
直直地盯著遲旭。
遲旭尬笑,“醫生放心,我一定會平安地把葉醫生送回家的”。
甯相信遲旭不敢來。
葉子要是不愿意,遲旭也無法來。
這兩個現在是在別扭的階段,未來會是什麼樣的走向很難說。
送走二人,甯陪著陸乘淵跟他的手下寒暄了兩分鐘,隨后大家上車各回各家。
坐進車里,陸乘淵一邊啟車子一邊問,“遲旭和葉子,你希他們……”
“順其自然”甯接過話說道。
陸乘淵眉頭微挑了一下,轉移了話題,“今天累壞了吧?”
甯:“還行”。
上班的時候那才累呢,今天雖然跑了三個地方,但開車的又不是。
甯回家后才反應過來,陸乘淵在車里問那句話的真正意思。
他是在拐著彎的試探。
晚上,兩人蒙起被子做那事的時候,陸乘淵比以往都瘋狂。
到最后,甯又是頭沾枕頭秒睡。
并且一夜無夢,特別香。
翌日,在醫院更室里換服,告訴葉子,“我最近的睡眠質量不錯,連夢都很了”。
葉子驚訝,“你吃了啥好東西?快說,我媽最近飽失眠的痛苦”。
甯的臉一陣嫣紅,朝閨眨眨眼,角勾著一抹赧的笑,“的確是因為吃得好”。
葉子突然醒悟過來,一掌拍在甯的胳膊上,“喲喲喲,死了,你們家老陸是不是特別厲害?時長是多?一個小時?”
甯咬看著閨,出三個手指頭。
葉子張大了,抓住的胳膊,“姐妹,來日方長,你要保重”。
甯抿笑了笑,“昨晚遲隊長送你回家時,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嗎?”
“有”葉子收住了笑容,一臉的哀怨。
“正好撞見我爸媽散步回來,特別尷尬,不過我爸對他還是客氣的,我家司機送他回去,然后進屋關起門來跟我媽審了我十分鐘”。
甯好奇,“那你咋說的?攤牌了?是不是跟你爸說,就算他們阻止,你們也要在一起?”
葉子嗤笑,“姐妹,看點偶像劇,我跟我爸媽說了,是你我陪你去跟你老公的同事聚餐的,我就是去給你做個伴”。
“然后你擔心我,就讓遲旭送我回家”。
甯擰眉,“你爸媽能信?”
葉子眼,“我爸媽不信我,但他們信你,而且……他們也的確看得出來,我對遲旭的新鮮已經過去了”。
“用我爸的話說,就是多胺已經停止了分泌,他不用擔心了”。
甯饒有興味地看著閨,嘀咕道,“你爸不知道,這玩意是可以反復分泌的嗎?”
葉子的臉一陣燥熱,道,“換個人的話有可能,這個人是不可能了”。
甯:“行,那我就等著看你打臉”。
兩人邊往急診科走邊聊。
葉子:“那你呢,你對你們家老陸有沒有心的覺?肯定有吧?你倆這天天在一張床上滾,沒也能滾出來吧”。
甯淡淡地,“你想聽實話嗎?實話就是,我不知道”。
葉子詫異,“什麼不知道?”
甯:“我只能告訴你,我對他不反,但是也沒有偶像劇里那種激人心的覺”。
葉子:“你的子本來就是清冷型的啊”。
“醫生、葉醫生,早啊”覃朗朝兩人走過來,他抬手打招呼道。
甯和葉子齊聲跟覃朗問好,“早啊,覃醫生”。
覃朗端詳著甯,含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說:
“醫生,氣不錯,這段時間你的睡眠還好吧?你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找我了”。
甯笑,“多謝覃醫生關心,這段時間我的睡眠好的”。
覃朗:“那就好,能看到你不再被睡眠的事困擾,我很開心,那我先去忙了,回聊”。
覃朗說完,快步離開。
走出急診大樓的后門,他掏出手機點開名為老陸的對話框編寫了一條信息發出去。
覃朗:剛看到你老婆了,狀態不錯,說最近睡眠好,是你的功勞吧?
陸乘淵秒回:嗯,最近睡前運量大。
覃朗看到陸乘淵的回話,差點絆個狗吃屎。
覃朗:老陸,你變了,有了媳婦的男人都這麼沒沒臊的嗎?
陸乘淵:等你結了婚,肯定比我更不要臉。
覃朗:呸,別詛咒我,我是不婚主義者,結婚是不可能結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陸乘淵:好,我等著看你打臉。
覃朗看著對話框,想了一下,又發了一段文字出去。
覃朗:你抓到的那兩個混蛋真的是殺害你爸和甯他爸的兇手嗎?
陸乘淵:還沒審,今天開始審。
覃朗:好,祝你順利,需要我幫忙的話,隨時說一聲,跟這種犯人打道,必要的時候,讓我們這種專業的心理學學者上場,他們更容易招。
陸乘淵:我記住了,需要的話再聯系你。
覃朗:好,再聯系。
另一邊,甯和葉子到了急診科,就忙著跟同事接工作。
隨后就投忙碌的接診工作中。
兩人一忙就是一個上午,連喝一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終于有機會坐下來喝一口水的時候,小琴沖進來,磕磕地說:
“甯姐,院長,院長來了,還有,他老婆和沈醫生,他們你出去”。
葉子頓時警覺起來,問小琴:“他們要干什麼?”
小琴搖頭,“不知道”。
甯面不改,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保溫杯,打開蓋子喝了幾口,說:
“你倆別張,做了虧心事才怕半夜鬼敲門呢,我坦坦地,沒什麼好怕的”。
說完,放下保溫杯,才起走出去。
穿著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沉穩而有節奏,就像是名模走秀,氣場十足。
跟在后的葉子和小琴也不由得被染,兩人直了腰桿給甯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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