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邀聽到對方那幾句侮辱的話,冰冷的眼眸之中迸發出殺意,回長劍朝著耶魯齊飛過去,兩人很快就纏打在一起,蘇邀幾乎是刀刀致命,但是耶魯齊也能躲過致命點,一刻鐘過去,耶魯齊上掛了彩,但是也都只是皮外傷。
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上的傷口,再抬頭看向對面臉冰冷,眼中帶著殺意,但是卻傾城絕的人,他當即厲聲道:“本將軍讓著你是個人,你卻得寸進尺!簡直是找死!”
蘇邀一把把長劍丟在地上,從腰間的多功能工裝袋里面拔出蘇以笙給制的那把匕首握在手中,接著抬眸看著耶魯齊,冷笑:“沒本事的男人最好就在家中相妻教子,當好爸,若我是你,都不敢出來丟人現眼!”
“賤人!”耶魯齊提著長刀朝著蘇邀攻擊過來。
蘇邀角一勾,并沒有躲開耶魯齊的攻擊,握著匕首飛快的迎了上去,在耶魯齊的長刀砍到前一秒,一個縱踩在耶魯齊的長刀上一個翻騎在耶魯齊的肩膀上,抬起匕首就朝耶魯齊的口刺去,接著拔出匕首,在耶魯齊把摔在地上之前一個翻雙腳纏住耶魯齊的脖子,導致耶魯齊倒地。
也順勢一把抓住耶魯齊的手,在用雙腳鎖住他的肩膀,讓耶魯齊彈不得,接著一個翻把耶魯齊制住,讓他跪在地上,一刀刺在耶魯齊的后背心中,就在這時候后幾個北跶士兵舉著長槍朝攻擊過來,蘇邀翻躲開,沒能把耶魯齊直接送走。
蘇邀見狀瞇眼又要攻擊上去,幾個士兵把耶魯齊護在后,朝著蘇邀攻擊過來,蘇邀殺了他們之后,耶魯齊已經騎上馬往后退去。
蘇邀沒有去追,轉去和其他士兵廝殺...
“撤!”
耶魯齊虛弱的聲音從北跶兵的后面傳來,那些原本和鎮北軍打得慘烈的北跶軍聞言紛紛往后撤去,鎮北軍要去追,蘇邀厲聲呵斥道:“窮寇莫追!”
況且今日鎮北軍之所以能打贏那些北跶軍,并不是因為鎮北軍厲害,而是因為今日他們兩次都挫了他們北跶軍的銳氣,所以才能僥幸贏了這場戰事。
耶魯齊一路朝北退去,蘇邀站在那里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沉聲道:“夜太深,也怕他們有埋伏,看一下鎮北軍損失了多士兵,再派人把戰場上能用的兵收撿一下。”
之前那個士兵快速跑到蘇邀旁邊,他上也掛了彩,但是并不嚴重,他對著蘇邀道:“回稟王妃,我們一共損失了兩千多個士兵,但是鎮北軍應該損失了一半人。”
從他們浩浩的來,然后灰溜溜的逃走,他們就可以看出來對方一定是損失了不兵力!
最重要的...賢王妃把對方的常勝將軍傷到了,自己上卻并沒有多嚴重的傷!
他可是看到了的,這一次賢王妃并沒有用任何的神兵利,只是用長劍和匕首,就打到對方主退兵了!
蘇邀聞言冰冷的臉上終于出了一笑意。
這時候李不為也慢悠悠的從旁邊走過來,站在蘇邀邊理自己上的傷口,一邊笑道:“這些士兵弄槍舞棒還沒我厲害,真慫。”
蘇邀偏頭看了一眼李不為,確認他沒有重傷,這才轉朝著城走去。
“天快亮了,盡快把這里理干凈。”蘇邀偏頭看了一眼方才和自己說話的那個士兵,接著問道:“你什麼名字?”
“回稟王妃,小將田勇。”士兵連忙回答道。
蘇邀頷首,“田勇,若是我把暨南城百姓的安危給你,你是否能給我保證你能保護他們的安全?”
田勇聞言眼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今夜之前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城門守衛,連百夫長的眼都不了,如今賢王妃竟然要讓他負責整個暨南城的安危?
蘇邀從田勇的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笑問:“怎麼?”
“我能保證!”田勇抬頭看著蘇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急聲喊道:“我一定拼盡自己的命來保護整個暨南城的安危!”
“好!”蘇邀走進城,走到在地上躺了一夜的肖仁棣面前站定,回頭看著回城的鎮北軍,沉聲問道:“各位鎮北軍的兄弟們,你們是愿意繼續跟著肖仁棣當窩囊廢,還是跟著本王妃一起上陣殺敵,把囂張的北跶軍趕出北地!”
“把北跶軍趕出北地!”人群中響起震耳聾的聲音。
肖仁棣聽到這些聲音,眼睛瞪得老大,只是說不出話。
若是能說話的話,他一定好好的罵一下這些叛徒!
蘇邀聞言頷首:“好!”一個飛站在車頭頂上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街道上和城門外都站著的士兵,彎腰撿起擴音喇叭揚聲道:“從今日起,鎮北軍和本王妃一起殺敵,本王妃將會重新擬定獎勵規則,升發財都可以在戰場上實現!你們將不會只看到上升發財,而自己只能出生死了!”
“去把城外的兵撿回來!天亮之前撿回兵的,來本王妃這里換銀子,一把完好的兵換一兩銀子,但是...”蘇邀笑看著眾人,沉聲道:“不準出現斗和爭搶,否則我聽說了的話,獎勵沒有,搶來的兵沒收!以后你們的升考核一樣的,誰殺的敵人多,誰出的計謀更多,那升的機會就越大,但是一樣的不能出現爭搶和斗,若是被發現,取消一切晉升機會,知道了嗎?”
下面的士兵一瞬間嘩然,那不就是說,他們每個士兵都有機會為一名將,以后他們也有機會揚名立萬?
“王妃!王妃!王妃!”
一瞬間整個暨南城充斥著王妃兩個字。
蘇邀站在車頂看著下面的千軍萬馬,雙手地握在一起,以前從來都是獨來獨往,后來有了李不為他們,學會了打配合...但是依舊不喜歡和他們整日呆在一起,也不習慣依靠人,再后來遇到了趙霽,趙霽讓學會了依靠,又遇到了親人學會了溫暖,如今竟然還學會了帶兵...
真的要謝李不為,若不是李不為把帶到了這個陌生的時代,為了一個陌生的蘇邀,不會有這些驗。
蘇邀從車頭頂跳下來,落在肖仁棣邊,一把把他扶起來,沉聲道:“肖將軍,你那一套其實早已經讓下面的士兵敢怒不敢言了,將固然重要,但是只有將沒有士兵,也是打不了仗的,一個軍隊的指揮很重要,但是有沒有能服從且把任務完的士兵更重要,你的時代過去了。”
肖仁棣瞪著蘇邀,像是在說現在他的士兵之所以會那樣,其實都是蘇邀造的。
蘇邀不理會肖仁棣的怒視,手在肖仁棣上索了一番,從他上出兵符,舉著兵符道:“肖將軍如今中風不能說話,就由本王妃暫代鎮北軍將軍一職,各位士兵,出城去撿兵吧,順便讓斥候和信兵把本王妃方才的決定放出去!告訴其他城池的將們!”
下面的士兵并未挪腳步,只是在討論回來了去哪兒領錢。
蘇邀偏頭看了羅勇一眼,“你們撿了兵回來,在羅勇這里登記冊,然后羅勇來本王妃這里拿錢給你們!”說到這里蘇邀沉聲道:“卯時四刻之前回來,之后回來的不作數!”
士兵們立刻朝著城外涌去。
李不為走過來站在蘇邀邊,“你打算做什麼?”
“北跶軍好多兵都好的,可以再次利用。”蘇邀偏頭看了李不為一眼,抿道:“我也要看看這些鎮北軍哪些人可以用,我打算把撿兵回來的最早的那幾個人委以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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