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一開始就說林姝涼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上課第一天,就出幺蛾子了。
他們早上有跑的習慣,第一天就免了,但周一升旗儀式是肯定要的。
課間下去升旗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主席臺旁邊站著一個孩,旁邊的人議論紛紛,“主席臺那里有個,好漂亮啊!”
沈星河充耳不聞,直到有人說是高三(18)班,他才看過去。
那不是林姝涼是誰?站得筆直,一臉不屈表。
不用想就是被付老師罰的,這是付老師一貫的伎倆,讓學生站主席臺旁邊,接大家目的洗禮。
才兩節課,怎麼就被罰站了?
想著不放心,還是去18班的站位找人問
羅云看到沈星河,馬上湊上去,“沈帥哥,來我們班這干嘛?”
他看了一眼上面的人,“又犯什麼事了?”
羅云興致高漲,“是這樣,昨天付老師就不要穿得花枝招展的,就算校服還沒到,也不能穿得暴。可是今天又這麼穿著來了,手機還在書包里響了,老付忙著立威,就罰了。”
“花枝招展”說得還真是不錯,站在那里不知道吸引了多人,昨天都說不要帶手機,還不長記。
沈星河氣得胃疼,低聲說:“活該。”
羅云還想繼續說點什麼,沈星河已經走了。
不有點懷疑姝涼說他們之間沒關系了。
開學第一天,算是半個開學典禮,沈星河是學生代表發言,他早早地就去主席臺上,不偏不倚地站在林姝涼旁邊。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臉頰都有汗水了,臉曬得發紅,沈星河看了,又心了。
趁著領導發言,他小聲地說:“不長記,自討苦吃。”
“我不是故意的!早上起太早,腦子漿糊似的,就想著不遲到。”也很委屈。
難怪早上不見人影,原來是走早了,沈星河不再接的話。
快到他發言了,姝涼突然笑了,“星河,我們是不是朋友?”
一聽這話,就是不安好心,“你想說什麼直接講。”
“我在這兒站了好久了,老付威脅我,我不好好站就打電話給我媽,你知道的,我媽很可怕!但是我實在站不了,一會兒你講話的時候,我假裝暈倒,你把大家的視線轉到我這里,我就可以去醫務室了。”
因為的前面有一大盆花,雖然大家都知道這里有個人,站在下面就不怎麼看得清楚。
主持人已經他了,他沒說是否答應,就走上臺了。
林姝涼看著他青又玉樹臨風的樣子,終于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生看上他了,“如果他能按計劃行事,人就更帥了。”瞎嘀咕。
他聲音穿過電流很好聽,可姝涼聽來只覺得嗡嗡的,半真半假的,人就倒了下去。
他注意力一直在姝涼那邊,一聽到靜,他下意識轉過去,大家都看到倒在地上。
旁邊的老師急忙說:“來個男同學。”
話音未落,沈星河就跑過去把人抱去醫務室了,下面的學生都在起哄,立馬又被下去了。
林姝涼知道抱著的人是誰,眼睛微張,因為線瞇一條線,沈星河的五被鍍上圈,模糊又好看。
笑了笑,想說“夠義氣”都不能,全沒力氣。
……
李盼兮一早就覺得不對勁,平常國旗下講話,沈星河都沒有這麼積極,今天卻一早就站上去,還和林姝涼低語。
看到他抱林姝涼,心里更是燒著一團火,盡管是老師說來個男同學,他的反應也未免太積極了。
陳萍也看出來了,“我覺得那的對沈星河有意思,故意做作。”
“癡心妄想。”李盼兮說。
從高一和沈星河同班,就覺得只有才能與之比肩,一直覺得,在所有的鶯鶯燕燕中,沈星河對是最特別的,所以不允許有任何意外的發生。
······
林姝涼只是輕微中暑,醫生簡單理了一下,沒多久就醒來了。
正聽見老付問醫生:“這孩子沒事吧?”
“沒事,小問題。你看你那麼擔心,還罰站那麼久?”醫生是個男的,似乎和老付很。
“我也是沒辦法,那班人太調皮了。其實這姑娘好的,講義氣,有不服輸的氣。”口氣和在班上不一樣,還有些后悔的意思。
姝涼故意了一下,老付看醒了,“這只是一個小懲罰,你下次再犯就不是這個待遇了,休息一下回去上課。”說著,就走出去了。
那醫生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覺得老付刀子豆腐心。
羅云站在外面,老付一走馬上進去,“你沒事了吧?”
姝涼搖頭說:“好多了。”看了一下周圍,不見沈星河,應該早走了。
“你在找沈星河吧?人家早就去上課了。”羅云是個直率的子,“老實說,沈星河是不是喜歡你?”
說這種話,幸好醫生不在,喜歡不喜歡的,這種事在這種重點高中,簡直就是忌。
林姝涼好笑地看著,“你是真不知道沈星河平常是怎麼損我的,他喜歡我?笑死。這麼說吧,就算世界末日了沈星河也不可能喜歡我。”
羅云看篤定的樣子,“那就好,來來來,把他微信給我,我加。”說著,小心翼翼地把手機掏出來,“你手機在教室,回去再說吧。”
林姝涼想都沒想,“我倒背如流,手機給我。”幾秒鐘就把他號碼輸進去了。
當時太高興了,事后羅云才疑,為什麼林姝涼會把沈星河號碼記得那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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