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梗程毅知道,安立揚親口承認他媽借祁司禮的手,把安立盈從水深火熱的生活里拉出來。
不過安立盈貌似只圖祁司禮這個人,本就不想和他往。
這岳母倒是得溜。
果然腦都有點妄想癥。
程毅想到年底分紅,違心恭維:“老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祁司禮也沒破,“借你吉言,晚安。”
翌日,安立盈醒來的時候,發現床上多了一個人。
嚇得整個人都木了。
昨晚發生的事,片段式回放。
酒后失控了!
發誓日后一定戒酒。
安立盈懊悔得想撞墻,可不敢。
不足半臂遠,祁司禮閉目側臥,睡得很沉。
隨意向下掃了一眼,趕閉上眼。
這是能看的麼?
這狗男人只在腰間蓋了被子,堪堪遮住人魚線下及大上部。
誠心跟展示他的好材麼?
安立盈心跳如鼓,覺得這張床似乎有火炙烤著,只想逃離。
不想驚醒祁司禮,安立盈弓著子像蟲子一樣,一寸一寸往床邊挪。
祁司禮早就醒了,裝睡是想看安立盈會有什麼反應。
結果,沒有意外,又想睡完就跑。
祁司禮懶得和計較,手摟住了半懸空的腰。
“你醒了?頭疼麼?喝不喝水?”
三連問,有點像間日常對話,讓安立盈有些不適應,他們不是男朋友。
雖然不是第一次在祁司禮邊醒來,可這是的家,兩人之間的關系就變得微妙了。
突破普通朋友,人未滿的關系,令安立盈不知所措。
遲遲不見安立盈回答,祁司禮手覆在的額頭,“頭疼?”
安立盈搖頭,不想祁司禮摟得這麼近,說道:“我想喝水。”
祁司禮起拉著被子圍住下,下床去客廳倒水。
安立盈迅速穿好了睡,站在床邊,祁司禮拿著水杯進來。
安立盈接過,水杯是最常用的草莓熊瓷杯,口的水剛好是溫的。
半杯下肚,安立盈后知后覺地發現祁司禮對家里很悉,仿佛這也是他家。
這可不行,絕不容忍。
“祁~司禮,你什麼時候回北城?”
祁司禮知道安立盈開始趕走了。
“我最近在海城談一個項目,還要呆一個月。”
安立盈瞪眼,“要待這麼久的話”差點口而出,生生咽下,太傷人,想到哥哥,不敢說。
祁司禮勾輕笑,“你去洗漱吧,我送你上班。”
送上班,這不是該做的事麼,安立盈趕擺手。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自己去上班就好,早晨堵車,我騎電去就行。”
祁司禮溫和提醒:“昨天我去接的你,我想你的電車此刻應該還在公司。”
安立盈沒再矯,“那麻煩你了。”
洗漱上妝,換好服出來,安立盈跟變了人。
穿著老氣橫秋的咖套裝,搭配同系框架眼鏡,人足足老了十歲。
祁司禮盯著,“你這是要參加什麼會議麼?”
“不是,我領導說晚上帶我去和商家談合作,我想穿得正式一點。”
祁司禮瞬間明白安立盈是在保護自己。
他囑咐:“晚上別喝酒。”
當然記得,今早就開始戒酒了。
在車上吃了程毅買來的早點,這次讓程毅把車停在離公司大樓比較近的街邊,不想引起同事不必要的誤會。
去打卡的時候,路遇譚雅。
譚雅一臉興地說:“今早工作群都炸了,魯利民被抓起來了,你昨天報警了?”
安立盈愣住,沒有報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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