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風有點涼,靳川站在屋門口,抬頭看著天。
林晴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出來,看到他站在風中,便拿了一件服要給他披上去,“今天晚上天冷,你還是不要在這里站著了吧。”
他回頭看去,看著林晴準備給他披服,他點頭致謝,“不用了,你穿的單薄,還是自己披上吧。”
“還是給你吧,你剛好。”推辭著。
他不好再說什麼,推推讓讓的太過扭,索他直接轉回房,“回去吧,夜深了。”
愣了一下,便也跟著一起進去了。
雖然醒過來以后,他就一直把當做妻子,可是卻一直都對有些敬而遠之的意味,這讓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此時的看上去緒有些低落。
兩人回房之后,等了半天,卻仍舊沒有等到他的問候,便索直接說道,“我不明白為什麼,雖然你失去了記憶,可是你明明知道我是你的妻子,為什麼一直都對我答不理的……”
說到這里,眼睛微微有些發紅,看上去很是委屈。
他無意惹不高興,看到這個樣子,他心里也不舒服,“對不起……”
不知道除了這樣說,還能說什麼。
可是他心里很清楚,他對好像并沒有什麼興趣。
看著他仍舊是遠遠的站在那里,想了想繼續說道,“你還記得嗎?我們剛剛認識就去領了證,雖然你不喜歡去游樂場,覺得稚,可是你還是陪著我一起去,還有……”
聽著的這番話,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影,那個影背對著他,他想要看清楚,卻越是努力,越是模糊。
“唔……”他只覺得頭疼的很,天旋地轉,還好扶住了旁邊的桌子,才算沒有摔倒。
“你怎麼了?”林晴回頭,連忙上前扶住了他,將他扶著坐在了沙發上。
給他著太,“你不要再想了,以前的事想不起來就算了,我不會再跟你說了,你別為難自己了,就算你一直想不起來我們的曾經也沒什麼,我們還有很多以后。”
雖然說了很多,不過他此時卻無力回應,癱坐在沙發上。
片刻之后,他似乎好了一些,整個人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
他的睫很長,燈下投出一道剪影,就好像是振翅飛的蝴蝶。
高的鼻梁,致的廓,就像是畫中走出來的人一樣,周籠罩著生人勿近的矜貴。
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也不想知道他是什麼人,只是心里覺得很喜歡,想要跟他在一起,可能自私,可是不在乎。
現在管月那邊一直在找,今天如果不是一直堅持要去河岸下游尋找,怕是就會過來這邊了。
如果讓一直在這里待下去,真的很難保證什麼時候會找到這里。
所以真的得快點讓離開才是,心中這樣想著,想到了剛剛發現靳川時候他手上的一枚戒指,之前并沒有把這枚戒指拿出來給他,現在倒是另有用了。
林晴的眼睛微微瞇了瞇,心中暗自盤算著。
已經這麼多天了,雖然也有線索,可是似乎一直都沒什麼進展,一覺醒來,管月盯著天花板,在心中默默復盤。
是不是之前的尋找方向不太對,又或者是什麼地方有?
之前一直太著急了,就好像是一只無頭蒼蠅一樣,只管橫沖直撞,從來沒有考慮過應該怎麼做。
現在看來這樣暴的辦法是不可取的,必須靜下心來,好好理清楚這些頭緒才行。
腦海中想著那些線索,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來了敲門聲。
“管月,是我。”林晴的聲音傳了進來。
這段時間多虧了林晴,不管結果怎麼樣,心中自是激的。
應了一聲,穿著拖鞋匆忙出去開門,“你今天不是上課嗎?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此時,林晴的臉看上去很不好。
“發生什麼事了?”管月蹙眉頭。
林晴抬眸看了看,言又止,眸中滿是無奈和悲傷。
想到最近們兩個經常一起尋找靳川,心中有所猜測。
只見林晴從口袋里掏出來了一枚戒指,“你看看這個,你可認識?”
接了過來,那戒指一眼就認了出來,是當初結婚的時候他買的,相同的兩個素圈。
看上去很簡單,甚至當時就連都覺得好像有些敷衍,可領證結婚以后他一直都戴在手上。
絕對不會有錯的。
“這個東西你從哪弄來的?”沉聲問道。
林晴似乎是有些不忍心開口的樣子,“因為我發了自己的朋友一起尋找,早上的時候他們說,在北邊河岸的一個瀑布旁邊發現了這個,問問看認不認識。”
“這就是他的東西,他現在人呢?那個瀑布在哪?”連忙問道。
此時的心中雖然有所猜測,可仍舊抱著一幻想。
東西在,人失蹤了?
或者是被他們給救下來了?
的心中猜測著,看著林晴,眸中滿是期待,希可以從林晴的口中得到好的消息。
可是卻見林晴猶豫了一下,然后對搖了搖頭。
只覺得整個人瞬間癱,腦袋里嗡的一下,可是又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不會的……肯定有什麼誤會……”
說著,就要出門去。
“你別這樣。”林晴一把拉住了的胳膊,“事已至此,人已經沒了,你再這樣只會傷害自己。”
卻搖了搖頭,“我不相信,我得過去看看。”
“你別去了,我已經去過了,那邊是懸崖峭壁,水流湍急,如果真的是人在那里,肯定被順著水沖走了,這個戒指……這個戒指可能就是他留下來給你的告別……”林晴咬著,雖然不愿意說出來這一切,可是還是不得不說的樣子。
不甘心,直到現在,一滴眼淚都沒有落下,“不行,我不相信,我得過去看看。”
說完,甩開了林晴,徑直跑了出去。
一路跌跌撞撞,林晴說的那個地方大概知道,不相信他就會命喪在那里,他那麼強,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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