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靳二叔當即否認,手就要把那些證據給拿走,管月眼疾手快,當然更不可能讓他把這些東西拿走。
手將東西拿了回來,遞給了一旁的賀書。
而靳二叔看到這個樣子,很不耐煩,“怪不得之前老爺子一直都不看好你,你說都是一家人,你這個人也太險狠毒了,當初你害了東旭侄兒還不夠,現在竟然還要害明明,你這個毒婦!”
他咒罵得厲害,卻只是面平靜地看著他。
之前因為靳東旭的事確實有些無奈,不過后來想通了,做錯事的不是,而是靳東旭,而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
既然這樣,何錯之有?
而此時,靳二叔這一番言論本來就是想要往的心窩子上的,就是讓不舒服,就是要挑撥和靳家的關系。
畢竟他們看來只是一個外人。
可是真的就要讓他如愿嗎?
若真是讓他如了愿,才是腦子有病呢。
也不知道靳二叔罵了多久,聽得耳朵有些起繭子了,也不急不躁,又給他倒了一杯茶,遞到了他的面前。
“二叔不必著急,喝點茶水繼續。”將茶杯往前推了推,又示意賀書道,“讓再來一壺上好的茶,今天靳二叔的茶水,我管夠。”
賀書應了一聲,出去了。
而靳二叔聽聞此言,整個人眼睛圓睜,半天似乎都沒有回過神來。
“你……你……”他的手抖著,指著,半天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笑靨淺淺,只是對他禮貌的點了點頭,“二叔的話我一定牢記心中。”
這樣子的是不行了,看來只能低聲下氣了。
靳二叔心中這樣想著,畢竟他可就明明這一個兒子,不管他做了什麼事,犯了什麼錯,他都要保護他,不讓他傷害。
平日里明明結的那些狐朋狗友大多都不務正業,他跟著人家一起做一些歪門邪道的事,如果真的被對方抓住了把柄,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后果。
“你到底想怎麼樣?”靳二叔想了想,終于開了口,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不過這言語之間的戾氣仍舊不減。
微微點了點頭,此時賀書從外面進來,親自提著茶水,放在了桌子上。
“其實不管你們再不喜歡我,我現在也是靳家的一份子了,說到底打斷骨頭連著筋,一筆寫不出來兩個靳字,所以有些事只要二叔開口,只要我能辦到一切自然好說。”
“你說的是真的?”靳二叔半信半疑,打量了一眼。
點了點頭,“其實我們都很清楚,靳氏集團好,我們就都好,我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這話說的有些含糊,不過靳二叔自己卻清楚,畢竟他自己幾斤幾兩,有多大能力,他很清楚,有了靳氏集團,有了靳川在那里,那靳二叔就可以繼續逍遙下去,不用做什麼事,不用擔什麼責任,可是照樣食無憂。
可是如果跟著一些有心之人,被他們當了槍使,那他的好日子可就不長了,至于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說了。
之前他也是因為氣憤,這麼大一個靳氏集團,靳川暫時不出來也就算了,竟然沒有其他靳氏的子孫出來,他就坐不住了。
后來看到管月一個丫頭片子過來,他更不服氣,所以并沒有考慮那麼多,只管頭腦一熱,跟對著干。
可是今天靜下心來想想,好像之前做的事也不太妥當。
他低垂著眼眸,思來想去了半天,然后說道,“這麼簡單的一個道理我當然知道了……”
雖然心中想明白了,可是上總不能示弱,不然他這個長輩的面子往哪擱?
笑著點了點頭,又是一陣恭維,“這是當然了,靳二叔德高重,這麼多年也是見識過了不的大風大浪,很多事都是看的很明白的,至于接下來要怎麼做,想必也不用我說了。”
說著,轉而看向了一旁的賀書,“把東西給二叔。”
賀書聽了,有些猶豫。
對他示了意,然后接了過來那些資料,親自遞到了靳二叔的手中,拍了拍他的手說道,“我們都是一家人,關鍵時候只有我們自己人擰一繩,才能保住整個靳家屹立不倒,才能保證我們每個人的利益長久不衰,二叔說對嗎?”
此時的臉上仍舊是淡淡的笑容,可是這笑容落在了靳二叔的眼中,卻只覺得有一種殺伐決斷的氣勢所在,就好像是川一般。
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對于面前這個小丫頭片子真的是刮目相看。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二叔在這里好好喝茶,我請了。”說完,起示意,之后轉帶著賀書離開了這里。
兩個人一起走到了門口,回頭看了一眼這個茶館,之后便上了車。
賀書啟車子,沉默良久,終于說出來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那些證據……就那樣給他了嗎?”他問道。
應了一聲,“既然他都答應了,拿著那些東西也沒什麼用,就給他吧。”
賀書聽了有些著急,“可是你不知道他這個人,說話出爾反爾,怕是沒有把柄,他不知道哪天就又會犯渾了。”
“他那個兒子呢?”突然問道。
賀書一時不解。
只聽繼續說道,“靳二叔這個人真正的把柄不是我們之前搜集的那些證據,而是靳明,江山易改本難移,只要靳明在,就他那樣闖禍的格,想要搜集其他的證據還怕沒機會嗎?”
聽這麼說,賀書明白了什麼。
“兼施才能確保我們的計劃功,眼下既然他已經松了口,我們就給他點甜頭,這也算不得什麼,就算他真的覺得我年輕好騙,回頭反悔了,有靳明在,我們還怕他不會乖乖就范嗎?”閉上了眼睛,覺得腦門有些疼。
賀書從后視鏡看了一眼,不得不說,對于扮豬吃老虎這件事,太太好像是應用的很是得心應手。
靳總是雷霆手段,而太太則是迂回,高,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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