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志飛和沈浩所說的壞消息還是和秦家有關。
就在李向前開足馬力準備掀翻秦家這條大船時,秦明沒有坐以待斃,他一邊整合資源暗中積蓄力量,還一邊通過權轉讓,將秦氏旗下百分之十的份賣給了天州的歐林。
現在,秦家和歐家兩大豪門,突然就聯合在一起,變了一條繩上的螞蚱。
聽到秦明拉歐林出馬,李向前聽了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秦家滅亡已經指日可待,而歐林竟然搶著主出來找死,那正好,兩個一起滅了。
李向前沒有退和膽怯,反而按照原定計劃,繼續推進各項工作。
然后他代完要辦的事,就決定趁著上午的時間,去鶴大酒店看一下世伯黃文金。
前幾日和賭霸的決斗,世伯黃文金被屠鎮惡扔的毒蝎子扎了一下。
雖然李向前也打了電話問了況,但是還沒有親自去探。
趁著今天有時間,李向前就吩咐馬志飛幫著買了點東西,然后他就開車去了黃文金下榻的鶴大酒店。
到了房間,黃文金已無大礙。
但是可能是年齡有些大了,又被毒蝎子突然所傷,此刻黃文金正在房間里靠著沙發休養。
看到李向前過來拜訪,黃文金馬上就強撐著坐了起來。
“賢侄,你來了,來,快坐!”
“好的世伯。”
李向前把帶的禮放下,然后就靠著黃文金對面坐了。
“世伯你現在怎麼樣,好些了嗎?”
“不礙事,一個小蝎子還傷不了我,哎,賭霸真是枉稱賭石前輩,輸了不但不履行諾言,反而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害人,尤其是害賢侄你……”
黃文金真的氣得不行,任憑他再看淡一切,也忍不住劇烈咳嗽了兩聲。
“世伯,沒關系,賭霸純粹是強弩之末,已經翻不出什麼花樣,下次再到他,我一定不會饒了他。”
“嗯,賭霸經過這次慘敗,想必不敢再輕易出來,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賢侄你一定要小心才行。”
“多謝世伯,我會小心的。”
“嗯,向前,那就行,另外我聽說和賭霸決戰后,你現在已經是鶴翡翠商會的副會長了,這是真的嗎?”
聽到自己這位世伯雖然足不出戶,但是消息卻十分靈通,李向前當即就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
“是的世伯,許主席說我以后要走的路還很長,有一個頭銜加持,會更好一些,路也走得更寬一些。”
“嗯,不錯,沒想到我侄兒年紀輕輕,就前途無可限量,青山如果泉下有知,恐怕也是極為高興。”
黃文金話說著說著,心里卻因為過于激,眼睛又突然紅了。
然后他就把目看向一旁的白水寒,示意白水寒去把對門房間的黃婉瑩給過來。
白水寒馬上就去了。
然后趁著黃婉瑩還未到,黃文金就和李向前說了一件事。
“向前,正好趁著你來,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今晚上有一場酒宴,規格比較高,參加的也都是翡翠界的名流,世伯還沒完全恢復,所以你就帶著瑩兒替我參加一下吧。”
李向前并不太喜歡參加任何形式的晚宴,但是既然世伯開了口,他就不能輕易拒絕。
畢竟,黃世伯是他父親的八拜之,又待他那麼好,再加上今晚上他確實也有時間,所以就同意了。
只是,還要帶著黃婉瑩一起去,卻有些難為。
正當李向前有些猶豫時,黃文金卻馬上又開了口。
“賢侄,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如果有的話那沒關系,我今晚讓瑩兒自己代我去也可以。”
李向前自小沒爸,這位黃世伯在他眼里,就如親爸也差不多。
既然他沒事,那這個任務,他肯定是要親自去一趟的。
所以李向前馬上就對黃文金說道:“世伯,我沒別的事,您安心休養,晚上我代您去一趟。”
“嗯,向前,你千萬要記住,這個晚宴很重要,規格很大,宴請的也是京都一位十分有名的翡翠大佬,除此之外,參加宴會的也都是翡翠名流,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你這次去不用太拘謹,正好一臉,也讓世人知道,咱們李家后繼有人了。”
李向前倒沒想那麼多,聽了世伯的話,他剛點了點頭,房間的門就開了。
黃婉瑩來了。
多日不見,黃婉瑩整個人更了。
雖然在房間里沒怎麼化妝,穿的也是居家的子。
但是由于容太材太有料,整個人還是散發出滿滿的青春氣。
黃婉瑩進來后,還是第一眼就看到了李向前。
不過沒怎麼給李向前打招呼,只是對著黃文金了聲老爸,然后就立在一旁沒了。
“瑩兒,今晚上在翡翠會館有一個酒會,你待會兒收拾打扮一下,再去買件漂亮的禮服,順便幫向前也挑一件,等到了晚上,你倆一起去替我參加一下。”
這黃婉瑩真的對李向前不太冒,再加上有李向前頂口的嗅事在前,所以聽到老爸讓和李向前一起參加。
黃婉瑩真的有些不愿意。
但是,這次黃婉瑩卻沒有像以前那樣特別抵,因為從上次鶴公盤,到李向前在城西天機館獨自舉辦的私盤,再到前幾天和賭霸的生死決斗。
黃婉瑩雖然沒有近距離挨著看,但是也通過這場鋪天蓋地的決斗,重新認識了李向前。
這是一個賭技高超,值在線,又十分殺伐果斷,更不畏懼死亡的人。
俗話說得好。
男追,如擱山。
追男,如擱紗。
黃婉瑩雖然依舊對李向前印象不佳,但是卻真的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拼死抵了。
所以面對老爸板著臉的命令,沒有擰,反而在猶豫了幾秒鐘后,就點點頭同意了。
黃婉瑩的如此痛快,連為老爸的黃文金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但是黃文金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賭王,瞧著兒微弱的一變化,他心里忍住一激,馬上就吩咐兒趕去帶著李向前買服。
而面對黃婉瑩的突然變化,李向前也有些搞不清。
這婉瑩妹子以前不是最討厭他嗎,這次怎麼如此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