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游戲過后,包廂的氣氛才漸漸活躍了起來。
只是葉南弦接連敗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他扔下手中的牌,不開心地抱怨:“四哥、嫂子,不帶你們這樣欺負人的,太不厚道了!”
蕭鶴川抬眼,目清冷地看著他,淡淡回應:“是我老婆,我幫不應該嗎?”
“就是。”蕭弈在一旁附和,“南弦叔,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就要坦然接。”
司靖庭勾笑了笑,也開玩笑調侃他:“每次打不過,就想耍賴,是你的風格。”
“我……”
被他們接連兌,葉南弦氣鼓鼓的,卻又找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只好干瞪著眼。
這時,林向婉溫婉一笑,適時話:“下一局,我自己來打,不用指導。”
蕭鶴川微微側目,眸中閃過一意外之:“你都會了?”
“嗯,大概懂了。”
葉南弦一聽,瞬間神抖擻,像是找到了反擊的機會:“四哥,這回你可不許再手了,就讓嫂子自己一個人打。”
蕭鶴川的目一瞬不瞬地落在林向婉上,那眼里的寵溺滿地幾乎要溢出。
他輕笑一聲,肯定地道:“我家婉婉這麼聰明,不用我指導也能贏你。”
葉南弦不服氣地反駁:“都還沒開始呢,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司靖庭搖頭輕笑,隨后悠然地抿了一口酒。
兩局牌畢,葉南弦皆敗下陣來。
他握著手中那幾張孤零零的牌,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林向婉臉上的笑意溫婉如初,謙遜道:“承讓了。”
蕭鶴川勾著,開聲嘲諷:“我說什麼來著,就算我不出手,婉婉一樣能贏。”
蕭弈在一旁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毫不留地打趣道:“南弦叔,我就說你技不如人吧,哈哈哈……”
“去你的!”
葉南弦氣不打一來,忍不住了句口。
蕭弈瞬間把笑給憋了回去,小聲嘟囔了句:“南弦叔,你怎麼還輸不起啊?”
“就是,愿賭服輸。”司靖庭在另一邊默默補刀,“你牌品這麼差,以后還有誰愿意跟你打牌。”
葉南弦一聽,心里那一個憋屈。
他索閉了,雙臂一環,整個人往后一仰,深深嵌進沙發背中,佯裝起了生氣的模樣。
想著讓人哄兩句的,結果邊沒有一個人理他。
葉南弦心尷尬不已,更不想說話了。
看見這樣的形,林向婉趁機轉頭對蕭鶴川說:“我想去趟衛生間。”
蕭鶴川聽后,語氣溫地問:“你知道衛生間在哪嗎?要不要我陪你去?”
此話一落,蕭弈迅速話,輕輕用手撞了撞旁的蕭恬,示意道:“讓小恬陪四嬸去吧,剛去過,知道衛生間在哪。”
蕭恬猛地抬起頭,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迅速回神,脆生生地應允:“嗯,我陪四嬸去。”
林向婉微微一笑,沒有拒絕這份好意。
于是,兩人結伴走出了包廂。
等們一走,司靖庭瓣輕啟,帶著幾分責備對葉南弦說:“你看你,把嫂子都弄尷尬了。”
葉南弦故作委屈地嘀咕:“我剛說的話又不是針對嫂子,我只是針對你們這群家伙而已。”
“但聽進嫂子的耳朵里,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司靖庭繼續提醒道。
葉南弦猛一回頭,不期然地對上了蕭鶴川那雙黑不見底的眸子,眼中還閃爍著危險的芒。
一莫名的寒意順著脊背攀爬而上,葉南弦不由地打了個寒。
他瞬間直了腰桿,干笑道:“那什麼……等嫂子一會兒回來,我立馬給賠不是。”
說完,葉南弦還特別乖巧地齒一笑。
俗話說,手不打笑臉人。
蕭鶴川到底沒有說些什麼,甚至收回了那銳利的目。
葉南弦暗暗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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