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記得,小叔你對狗過敏。”
“小的時候有印象。”
“可以吃抗過敏藥。”
沈牧野聲線清淡平緩,眼眸化開幽深,“你要是想養,有的是辦法。”
…… 沈牧野把我送到了段妄川門外。
我下了車,彎腰朝他招了招手,“小叔再見。”
沈牧野沒有立刻走,緩緩搖下車窗,“什麼時候回來,給我發消息。”
“別麻煩別人了。”
我點了點頭,“知道了,小叔。”
剛轉,我就看見段妄川站在那,小敢敢正蹲坐在他腳旁。
一開始,瞬間站起來,興地朝我跑了過來。
“還以為你不來了?” 段妄川語調閑散,著兜著我。
“怎麼會呢,說好了會來的嘛。”
我挽住了他的手腕,半哄著他,“對不起啦,這不是臨時有事嘛。”
“我知道,永遠都是你小叔比較重要。”
“誰能跟他比?” 咋一聽,這家伙說的話像是打翻了醋壇子似的。
“這不是他難得回來一趟。”
我想要解釋,段妄川挑眉,對這似乎并不興趣,“人都在我這,還對他念念不忘是嗎?”
“好好好,我不說了。”
我立馬聽話地閉上。
好在段妄川這家伙還算好哄,稍撒撒,他就沒事了。
就是偶爾還會兩句。
一下午,我們兩人牽著敢敢出去外面公園溜達了一圈。
我本來說自己一個人帶著敢敢出去的。
不曾想,段妄川也去。
“你不是你很忙,沒時間陪它嗎?” “不樂意我在,嫌我礙眼了是嗎?” “哪有,不得你在呢。”
我俏皮地掐了掐他的臉蛋,“怎麼老這麼想我?” “這不是怕耽誤你時間嘛。”
“不耽誤。”
“我一直都說,陪你我怎麼都有時間,沒時間的是你。”
“哎呀,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 我是怎麼也沒發現,段妄川這個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 今天這事就過不去了是嗎? “我保證,以后答應你的事,一定一定不會再爽約。”
“好不好?” 我搖晃著段妄川的胳膊。
他眼神靜靜地看著我,半晌后才稍嘆氣地揚起角, “這可是你說的。”
“嗯!我說的。”
我言之鑿鑿做發誓狀。
“敢敢,你做公證。”
段妄川拉了拉狗繩。
我才發現,原來養狗遛狗的日子能那麼歡樂舒坦。
敢敢還在外面到了不小狗朋友。
看著它在草坪上跟別的狗狗玩得不亦樂乎的樣子,我的心也跟著愉悅了不。
段妄川去買了零食。
我說我要喝茶。
他又去給我買了茶。
“今晚在不在這吃飯?” 他坐在我旁邊,目落在不遠的敢敢上。
“好啊。”
著慵懶的午后關,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忍不住嘆, “突然有一種歲月靜好的覺。”
一直以來,我的生活都比較單調。
自從父母去世之后,我就不太喜歡跟人往接。
慢慢的,我也就養了獨來獨往的格。
一般況,我都不會出來外面溜達。
更別說來公園這種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