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俞知意點點頭,正想說一句“晚安”,男人就手推開門,堂而皇之地走了進來。
“……”俞知意一臉茫然。
見沒跟上,謝宥時轉看著,“還不進來?”
俞知意睫羽眨了眨,不確定地問,“所以……你是要在我房間睡?”
謝宥時抬步朝走過去,很紳士地說,“如果你想去我那邊,也是可以的。”
“……”
俞知意:“這有區別嗎?”
“沒有。”謝宥時走到面前,手將人摟進懷里,低頭親了一口,“反正睡哪邊,都是我們倆一起。”
俞知意:“……”
謝宥時咬著的耳垂,低啞道,“但我更想在主臥這邊和你……”
他曖昧地舐了一下的耳垂以代替他沒說完的話。
耳邊潤溫熱的,勾起一陣栗,俞知意臉緋紅,手輕輕抵著他的膛推開,低聲嗔,“你怎麼總是想這種事?”
在島上的時候,他就無時無刻地粘著,不是親親就是抱抱,晚上更是……
謝宥時輕輕吻了一下的,揚眉吐氣地說,“韓尚正那小子笑我住不進你的房間,哼,我就要告訴他,我不僅住進來了,我老婆還很喜歡我,我要死他那個單狗。”
聽著他略帶賭氣,又傲的話,俞知意不覺有些好笑,“你怎麼這麼稚啊,人家就隨口說一句,你還真記心上去了。”
還記上仇恨了。
“你都不知道他當時笑話我時的那個欠揍樣,我不打他的狗臉,我面子往哪兒擱?”
謝宥時抱著懷里的人,一邊苦地告狀,一邊低頭蹭的,“老婆~你得幫我。”
俞知意被他這個樣子逗笑,配合地問一句,“那……我要怎麼幫你?”
謝宥時狐貍眼當即彎了起來,“你得讓我以后都住你這兒,我要用事實告訴他,我也是有一點家庭地位的,可不是被老婆趕出主臥的人。”
“……”
俞知意瞇眼看著他,一纖白的手指輕輕著他的膛,“到底是要打人家的臉,還是你自己想天天住我這兒?”
指尖著薄薄的真睡輕,像是一陣弱弱的電流傳來,謝宥時覺骨頭都了一下,他抬手握住了的手,暗下來的目灼灼地盯著笑得梨渦艷艷的人。
結狠狠滾了一下,他聲音低啞至極,“當然,我也很想。”
他說完就急切地含住了那雙的瓣吮吻,撬開的齒深纏吻一番后,他的薄才緩緩轉移,從小巧的下一路往下,來到白的頸側,帶著 地輕咬著。
猝不及防地,俞知意沒忍住,邊溢出了一聲嚶嚀,下一秒,在男人發上的手輕輕推了一下。
“你別鬧這麼狠,我……明天要去見心心,不能……不能留下痕跡。”
躲著男人的吻,輕的聲音帶著嫵的。
“好,我今晚注意點。”
謝宥時說完,一把將人抱起走向大床……
……
第二天早上,俞知意醒來已經是十點多。
覺渾都是酸無力的。
這狗男人,昨晚倒是真沒在脖子和耳側那些外的位置留下痕跡,可別的看不見的地方,他卻弄得更狠了。
發現,兩人還沒確定心意之前,他也不是那麼重的人,索取是在能承的范圍的,可最近兩天,他不知道怎麼了,跟頭狼似的……
不知饜足。
俞知意撐著床正坐起,房門就被打開了,男人從外面進來,看向的眼神溫染笑。
“醒了?”
他坐在邊,手托著的腰扶坐穩,“累嗎?不?”
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穿著一件吊帶黑睡,出的細長脖頸依舊白皙無暇,但往下到前的紅痕——就有些斑斕了。
一頭凌的發胡地散落在的臉頰旁,顯得那雙怔怔出神的杏眸又大又圓。
沒回答他的問題,似乎在想著些什麼事。
看著這憨憨的模樣,謝宥時眼底滿是喜和,他抬手理了理臉頰的長發,笑問,“在想什麼呢?”
俞知意這時才轉眸看向他,很認真地說了一句,“我想了一下,你還是不能每天住在我的房間。”
謝宥時笑容猛地一僵,“為什麼?”
俞知意撇撇,委屈又誠實地控訴,“我不了你。”
“……”不了……他?
謝宥時瞳孔地震,隨即立馬擺出一副“下堂婦”的委屈表,“我才住進主臥一個晚上,跟你恩了幾個晚上,你就開始厭倦我,要拋棄我了?”
“……”
俞知意直接被他這副可憐的表給驚麻了。
怎麼整得跟是吃完就甩的渣似的?
“不是,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臉頰有些發燙,咬了咬,低聲,“我就是我覺得,覺得我們不能太過沒節制,不能每晚都……那樣。”
在青州島和老宅的那兩次,是覺得這事還……愉悅的,可現在,覺有點超出的承范圍。
所以得出結論——
這種事兒,像以前那樣偶爾一次,驗是不錯的,但不能太過頻繁。
這幾天,他的索要是一天都沒斷過,可的腰——卻快要斷了。
長期下去,可不住。
聽見這話,謝宥時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不由在心里暗罵自己沉不住氣,主臥的床都還沒睡穩,他就開始得意忘形地放縱,這下好了,福利都快要被自己折騰沒了。
“那……以后這方面的頻率由你來掌控行不行?我都聽你的,你說多久一次就多久一次。”他笑瞇瞇的,一派好商量的臉。
“但趕我出臥室,我是不能答應的。咱們可是投意合的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你說是不是?”
“我……”
“最多以后你不想的時候,我就什麼都不做,只安分地睡在你邊,這樣……好不好?”
俞知意剛到嚨的話只能盡數咽了回去,“……好吧。”
人家都這麼順著的意思了,總不能要求太苛刻吧。
“我就知道謝太太是講道理的。”
得逞的某人獎勵般親了親的臉頰。
“昨晚是我不好,讓謝太太累了,我抱你去洗漱?”
說完他就抱起人去浴室,殷勤地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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