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怎麼說?”
他之前也聽說過徐半夏的名聲,還曾想求醫。
但一直沒能見到徐半夏本人。
得知了他的況,不愿意接診。
徐半夏只收富家子弟、世家富豪,卓不凡當時已經被卓家給放棄了,治療難度也大,治他沒有什麼意義。
所以,他是真的擔心徐半夏把左牧深給治好了。
季予惜肯定氣死。
對于卓不凡的疑問,季予惜只是神一笑。
“因為我會從中作梗。”
卓不凡:“……”
好吧,季予惜也從來就不是什麼圣母。
徐半夏接診了左牧深,正式開始給他治了。
相比于心里不痛快的季予惜而言,更著急的是季曼珠。
“什麼?不領證了?昨天還不是說等左牧深能出門了,就讓你們把證領了嗎?”
宋白瑜從季曼珠這里得知消息的時候,整個人臉一白。
“昨天什麼都說好了,左牧深已經廢了,希我能盡快進左家,給左牧深生一個健康的孩子。”
“只要我能在一年的時間里生出孩子,哪怕是做試管嬰兒,一個孩子獎勵我五千萬。”
季曼珠越說,神越是激憤。
“誰想到徐半夏這個賤人會忽然出來攪局!”
說著,的甲已經深深地嵌了手邊的沙發之中,生生地折斷了一只。
“說能治好左牧深,能讓他像以前一樣正常走路,現在左家忙著給左牧深治,已經完全不提領證的事了。”
宋白瑜聽得整個人眼前一黑,往沙發上一坐。
“那怎麼辦?要是左牧深治好了,那還有你什麼事兒?”
好不容易等到左牧深了殘廢,左家松口讓季曼珠進左家。
難道就真的這麼飛蛋打了?
季曼珠滿臉戾。
“我馬上就要嫁左家了,我不能就這麼失敗!”
宋白瑜也想到了季曼珠如果失敗的種種。
現在因為季曼珠馬上嫁左家了,季盛華臉上有面子,宋白瑜才有底氣在家里說話,陳玲玲和那個私生子才沒這麼囂張了。
“不行,我得找曼寧商量商量。”
宋白瑜拿出了手機。
卻被季曼珠冷冷地打開了。
“曼寧曼寧!你眼里就只有季曼寧嗎?”
提起這個名字,季曼珠眼里滿是嫉妒和不滿。
“這個事我會自己想辦法的,不許聯系!”
“我的事我自己決定,我才不想遇到事就找,我又不是傻子!”
宋白瑜一句話不敢說。
季曼珠回到了徐氏醫院。
左牧深已經住進了徐家的醫院里,整個徐家都在為他服務。
徐半夏把左心玉的臉治壞了之后,徐家和醫院都被砸了。
他們卻不敢吭聲,不敢對左家有一句怨言和不滿。
這一次,他們更是傾盡了全家之力治左牧深。
如果治好了,整個徐家必將得到左家的提攜,徐家還有希。
左牧深不僅有徐半夏照顧,親自出手治療,還有徐家的幾位醫道高手坐鎮。
季曼珠回來的時候,病房里滿了徐家的人,想進去,卻連位置都沒有。
如果左牧深真的被治好了,不僅是這間病房里沒的位置,嫁左家的事就更沒希了。
“想治好你的,還缺一味很重要的藥材,‘棉城寸’。”
說話的是徐半夏,“如果沒有這味藥材,我不敢保證能治好你的。”
季曼珠的耳朵立馬就豎了起來。
左牧深忙問:“這個‘棉城寸’是什麼?哪里能買到?”
徐半夏解釋:“寸是藥名,棉城是地名,只有棉城生長的特殊寸,才能達到最理想的效果。”
左牧深:“那趕去棉城買啊!”
徐半夏搖頭:“棉城的寸已經絕跡多年了,這些年一直都有人想在棉城培育出大名鼎鼎的棉城寸,但是都失敗了。”
“培育出來的寸,藥都很差,就是普通的寸,遠遠達不到我們想要的效果。”
左牧深的臉沉了。
“這世上一定有你所說的棉城寸,你們也一定知道,在哪里?”
徐半夏也沒有瞞。
“有,回春堂的徐教授已經功地培育出了傳說的棉城寸,用回春堂的寸藥,效果最理想,但是——”
看向了左牧深,“回春堂現在被小人把持,如果我們去求藥,一定會被拒絕的。”
左牧深的臉立馬就沉了下來。
那個小人,說的是季予惜。
季予惜和回春堂關系匪淺,甚至能左右藥材的買賣。
上次他們想求一株‘復容草’還被重重刁難。
“所以,你是什麼意思?讓我去求季予惜?”
徐半夏道:“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先用徐家的名義去購買了,你這邊千萬要保,絕對不能走消息出去。”
左牧深臉鐵青。
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買個藥,竟然還要。
病房外,季曼珠已經匆忙離開了。
很快,回春堂這邊就收到匿名電話,告知了徐家即將買藥給左牧深治的事。
徐林遠將這個事和季予惜說了。
“看來,不想左牧深好的人還多的啊。”
季予惜嘆。
徐林遠笑:“我聽說,左家本來都準備讓季曼珠嫁給左牧深了,左牧深如果不行了,還同意讓季曼珠做試管。”
“要是左牧深治好了,哪兒還有季曼珠什麼事。”
“合歡,到你選擇的時候了,你是想讓左牧深好起來,還是想讓他繼續殘廢,然后讓季曼珠風風地嫁給他?”
這可是真是難到季予惜了。
無論怎麼選,心里都不痛快。
“對了。”
徐林遠還說起了一個事。
“那個匿名電話還說,卓不凡的,是左牧深讓人弄斷的。”
兩人一齊看向了正在努力復建的卓不凡。
“就因為卓不凡當時和左心玉談,左心玉膩了想把人一腳踢開了,就讓左牧深出手。”
“左牧深本來就和卓不凡不合,就讓人開車撞了他。”
沒想到,季予惜一副云淡風輕。
“我早就知道了。”
徐林遠詫異,不過也沒有多問。
季予惜知道的事,可多了。
“那你準備怎麼做?”
季予惜挲著手中的茶碗,眼里殺意升騰而起。
“當然是要找一個兩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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