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惜看著他,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誰想到,下一刻,左霆昀就拽住了的手。
“那你能陪我吃飯嗎?”
季予惜蹙眉,“這不好吧?”
可是左霆昀那張酷似小羊羊的小臉上滿是委屈。
“為什麼不好?”
季予惜糾結。
面對這張臉,本就無法拒絕啊。
最后還是被左霆昀半拖半拽的到了餐桌上。
左家的晚餐果然非常盛,還有小羊羊期盼的炸蝦。
桌上四份餐,似乎是知道季予惜要來似的,早早地將的那份都準備好了。
兩個小朋友都有自己的專屬餐椅。
甚至小羊羊還有了屬于自己的定制餐,和左霆昀的一模一樣。
季予惜蹙眉。
然后無聲地看向了左曜宸,左曜宸似乎完全沒覺得哪里有異樣。
可季予惜發現,小羊羊似乎已經完全把左家當自己的家了。
不僅有了自己的專屬餐椅,連餐都有了。
這很不尋常!
菜才上桌,小羊羊已經開始和左霆昀搶炸蝦了。
兩個小家伙對于炸蝦似乎都有獨鐘,對著一盤蝦搶來搶去。
“這是窩噠!蜀黍專門給窩做噠!允云不許和窩搶!”
“我也吃,憑什麼不能搶!”
“窩噠!”
“我的!”
小羊羊不僅搶左霆昀炸蝦,他吃什麼,小羊羊都要搶一筷子走。
甚至還從允云的碗里搶菜吃!
兩個小家伙在桌子上爭爭搶搶,氣氛焦灼。
左曜宸開始蹙眉了。
而季予惜,已經開始坐立不安了。
有外人在,還是給小羊羊面子,沒有當眾教育他。
可是自己眼神都放過去好幾次了,小羊羊還是沒有和的頻率對上。
他依舊和允云搶著菜。
季予惜終于出聲,聲音嚴厲地教育小羊羊,“麻麻平時在家里是怎麼教你?出門做客,要懂禮貌,要懂得謙讓!你怎麼可以和允云搶吃的!”
外表嚴肅,實則心已經著急得扣鞋底了。
我滴個親兒子啊。
幾天不見,你還真是長本事了啊,跑別人家里白吃白住,還從人家兒子碗里虎口奪食!
不像話!
小羊羊還是聽話的,看了幾眼,噘著收回了筷子。
可沒想到,左曜宸忽然放下筷子,聲音沉冷:“徐小姐,孩子喜歡吃就讓他吃吧,左家雖不是天下極富,但區區幾盤菜還是吃得起的。”
季予惜:“……”
左曜宸很快就讓廚房多做了幾份菜過來,他們搶什麼,他們就讓人做什麼。
桌子上一下子又多了幾道菜。
可是現在的小羊羊規矩了好多,拿著筷子不敢夾菜,還一邊看季予惜的臉。
沒有小羊羊搶菜了,允云也不吃了。
兩雙四只滴溜溜的眼著季予惜。
桌子上的氣氛都變了,沒有剛才活潑了。
左曜宸擰眉,“吃啊?怎麼不吃?”
他特意用公筷夾了一口子蝦到小羊羊碗里。
“想吃什麼吃什麼,自己夾。”
給小羊羊夾了菜之后,還是不敢吃,滴溜溜地著季予惜,可憐。
左曜宸也看向了季予惜。
“徐小姐,我不管你在家里是怎麼教育孩子的,但是在我這里,他們想吃什麼吃什麼,我不會橫加干涉。”
季予惜看著左曜宸。
這個家伙是有什麼大病?
沒看見他兒子碗里的菜都快被小羊羊薅沒了嗎?
炸蝦一半都進了,還能讓小羊羊掏出來搶走!
這麼玩是吧?
季予惜:“好好好,吃,你想怎麼吃怎麼吃!”
反正小羊羊搶起吃的來六親不認。
果然,季予惜發話之后,小羊羊立馬把碗里的炸蝦往里放去。
吃著里的,他還著碗里的,左霆昀吃什麼,他也要吃什麼。
廚房的師傅看見那場面真是欣極了。
以往只有左霆昀一個人,吃得,還挑食,廚房這邊就要想盡辦法地做出花樣來哄著他吃。
可是小羊羊來了之后就不一樣了。
只要是小羊羊吃過的,左霆昀也要吃一份一模一樣的。
唯恐自己吃了,就讓小羊羊占了便宜。
兩個小家伙搶來搶去,不知不覺地干完了兩大碗。
吃飽了兩人活力滿滿地跑出去玩了。
見孩子走遠了,季予惜才重重地放下筷子。
“左先生,小羊羊的伙食費,麻煩給我個清單,我不會讓我的兒子在你家里白吃飯的。”
左曜宸擰眉,似乎不悅。
“小羊羊是我邀請到家里來的,食宿自然不用徐小姐擔心,我會安排。”
季予惜心里堵著氣,說話也怪氣的。
“我不清楚左先生是以什麼份邀請小羊羊來家里,但希以后左先生不要手我兒子的家庭教育!”
左霆昀和針鋒相對。
“我什麼份,徐小姐還不知道嗎?自然是以左家長輩的份,小羊羊是我的晚輩,我有權力和義務讓他擁有一個完整快樂的年。”
和這個人說話簡直說不通。
“我吃飽了,多謝款待,伙食費我轉你微信了。”
季予惜氣沖沖地去找小羊羊,一路找到了兒房里。
左家也布置出了自己的兒房,以前來看的時候,還沒這麼大。
現在似乎是打通了兩個房間,面積很大。
但季予惜一進去就看見,兒房里什麼東西都是雙份的。
搖搖椅,梯,玩,爬爬墊,連奧特曼和城堡都是雙份的!
,規格,大小,完全一模一樣!
小羊羊開開心心地玩著球。
左霆昀也玩著一個一模一樣的球。
見季予惜來了,小羊羊還得意地宣布:“麻麻,蜀黍說了,這里一半是窩噠!”
季予惜心道不好。
“你的?誰給你的?”
小羊羊:“當然是蜀黍送給窩噠!”
他驕傲地說:“你看,這里,這里,這里!都是窩噠!”
“允云有噠,窩都有一模一樣噠!”
季予惜聽得眼前一黑。
他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允云有什麼你也要什麼,難不允云的家產你也想要一份?”
誰知道,小羊羊竟然認真地想了想。
“也不是不行……”
季予惜直接找到了左曜宸,耐心子問他:“左先生,您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到底給我兒子灌輸了些什麼思想?”
抱著胳膊,著那健房里舉鐵的男人。
熱汗浸了他的健,線條明朗奪目。
季予惜不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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