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半夏徑直無視了徐林遠,再度找到了前臺。
“我要見你們的老板。”
前臺小姐還是用剛才拒絕了的話將再拒絕了一遍。
“不好意思,沒有預約的話,您是見不到老板的。”
徐半夏現在更有底氣了,鼻孔翹得老高。
“你就告訴你家老板,說是京都最年輕的神醫、徐家最優秀的傳人、國醫徐長青的關門弟子求見,一定會見我的。”
前臺小姐聽得蹙眉。
“你們三個人一起也是見不到老板的。”
空氣寂靜了。
最先傳來的是徐林遠和季予惜的笑聲。
“哈哈哈,聽見了嗎?京都最年輕的神醫,徐家最優秀的傳人,國醫關門弟子,你們就算三個人一起也是見不到老板的!”
季予惜說著,將手中的茶放下了。
徐半夏腦門上青筋暴起。
“你搞清楚你的份,你只是一個小小前臺,是給我們徐家打工的!”
“而我,是徐家這一代最優秀的傳人!你們家老板一定早就聽說過我的名字,你只管把我的名字報上去,一定會想見我的!”
徐家雖然不是左家傳承千年的世家,世世代代鐘鳴鼎食,但也是個大家族,是京都一脈就有無數個分支。
所以徐半夏,也不知道回春堂背后的老板到底是徐家哪一脈的。
但是肯定,只要是徐家人,就必定聽過自己的名字。
前臺小姐看了看徐林遠的方向。
徐林遠朝搖了搖頭。
前臺小姐篤定道:“不好意思,徐總最近實在是沒空見你。”
徐半夏看見了和徐林遠剛才的眉來眼去,森森地道:“你確定是徐總不見我,而不是徐林遠不讓徐總見我?”
前臺小姐很懂事,當然不會暴老板的份。
“是徐總不想見你。”
徐半夏看看徐林遠,再看看前臺,冷哼了一聲。
“把你的工號給我,等我和你們的徐總見面之后,我會如實地將你今天的所作所為都告知。”
前臺小姐一愣。
若不是看見自己的老板就在不遠給自己遞眼。
都要懷疑自己的三觀了。
這個人哪兒來的自信?
既然有老板撐腰,前臺小姐也是不怕的。
當即就報出了自己的工號和在公司里的花名。
“為難一個小小前臺,算什麼本事。”
季予惜忽然開口了。
抱著胳膊站了起來,著在找前臺麻煩的徐半夏。
“你閉,這是我們徐家的事,和你一個外人沒關系。”
徐半夏眉眼里溢滿了厭惡。
季予惜:“本事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徐半夏擰眉,聲俱厲地道:
“回春堂是我們徐家的家族產業,我教我的員工做事,沒你說話的份兒。”
季予惜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哈哈哈,你們徐家的——”
徐半夏厲道:“既然徐林遠能進,也就代表我能進,等我見到了前輩,我會將你們干的那些勾當如實地告訴,希到時候,你還能笑出來。”
季予惜:“那我就等著。”
要走了前臺小姐的工號之后,徐半夏放了狠話。
“下一次來,我會在董事長的辦公室里,如實地匯報你的一言一行。”
前臺小姐汗。
這個顛婆到底是哪兒來的?
這自信的樣子,讓都開始懷疑自己了。
放完狠話,徐半夏自信滿滿地對左心玉道:“復容草的事妥了,回春堂既然是我們徐家的產業,我回家里一問就能聯系上幕后的老板了。”
還用余看了一眼徐林遠。
“真是想不到我徐家的產業竟然讓一個徐家的敗類把持著,我會如實地將今天的事說清楚,到時候,我一定要替徐家將回春堂的敗類全部鏟除。”
左心玉也知曉說的是徐林遠和季予惜。
“好,我要用最快的速度拿到復容草。”
徐半夏夸下海口。
“在回春堂,你想要什麼藥材都有,你要相信我們徐家的實力。”
左心玉見說得這麼篤定,便也就相信了。
左牧深和季曼珠離開的時候,憤恨的目還看向了季予惜。
“季予惜,你真讓我惡心,我是真沒想到,你的私生活這麼混。”
季予惜:“你更惡心。”
左牧深氣炸了,又舊事重提。
“季予惜,當初是你背棄了我們的誓言!分手之后,你挽回不得還到造謠中傷,你沒資格說這種話。”
季予惜甚至都懶得和左牧深對線了。
可徐林遠卻忍不住問,“我倒是好奇了,你們到底誰甩了誰?”
他一副看八卦的眼神。
左牧深見他問起,冷笑一聲。
“當然是季予惜,是提了分手,還到裝可憐賣慘,說是我負了。”
季予惜就這麼默默地看著左牧深,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手中的箱子。
那手提箱里面,放著左心玉做夢都想要的復容草,但已經被季予惜給做中藥了。
“分手總得有個導火索吧,和我說說,我就聽這個。”徐林遠似乎很好奇的樣子。
左牧深不知道徐林遠到底玩的是什麼套路。
但是季予惜過去做的那些惡事,他還是非常樂意分的。
“那天過生日,我在餐廳訂了位置,曼珠在趕來的路上出了點車禍,了傷,我正好在附近,就過去幫忙把曼珠送進了醫院。”
“我就耽誤了一點時間,沒想到,得知之后,不依不饒,還大吵大鬧,非要跟我提分手!”
“我真是沒想到,是這麼無理取鬧的人!這可是的親姐姐,出事住院了,非但不關心,還編排一些有的沒的事,污蔑我和曼珠越界了,真是太讓我失了。”
季曼珠也是滿臉無辜。
“真是不好意思,妹妹,那個時候我昏過去了,是牧深把我送到了醫院,我沒想到,竟然讓你誤會了我和牧深的關系。”
“后來我和牧深雖然在一起了,可在那之前,我一直都把牧深當自己的哥哥的,你要相信我們,我們絕無越線!”
季予惜神平淡,不想說話。
但是徐林遠卻偏要一。
“所以,你就在醫院陪了季曼珠一晚上,把予惜晾在餐廳,讓等了你一整晚?”
左牧深狡辯:“曼珠昏迷了一晚上,我能離開嗎……不對,你是怎麼知道的?”
徐林遠微微一笑。
“那天晚上,是我一直陪著的,我當然知道啊。”
左牧深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徐林遠,再看季予惜。
“季予惜,原來那個時候,你們就已經在一起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額頭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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