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鶯時大窘，“什麼度月啊，你瞎說什麼呢？”

“難道不是麼？專門請兩周假去培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兩相悅，有多好呢！”

宋鶯時言又止地看著。

步苑現在異常敏，一接到宋鶯時的眼神，就狐疑地瞇起眼睛，“什麼意思？你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真的兩相悅了？”

“不……也沒有啦。”

至商硯深并沒有喜歡。

他現在的行為，在宋鶯時看來都是因為不想離婚所作出的妥協。

步苑聽否認的語氣怪怪的，“你怎麼這麼不信呢？”

宋鶯時垂頭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跟步苑坦白。

對商硯深的，隨著商朗兒挖出的那些畫作而曝在商硯深面前。

既然他都知道了，沒道理再瞞著步苑。

步苑聽宋鶯時幾句將自己從大學時就暗商硯深的事說完，緩緩挑起了眉頭。

連原本沒什麼的也因為詫異而張開。

“等等……你大學不是喜歡賀酌嗎？”

宋鶯時：“我們大二就分手了。”

“然后就喜歡上商硯深了？弟弟哥哥，你不會在搞替那一套吧？”

宋鶯時扶額，只能說找了表哥表弟就是會給人造這樣的誤會。

先前寧西言也問過同樣的問題。

宋鶯時的回答也依然是——“商硯深看起來像是給人當替的樣子嗎？”

“宋鶯時，你藏得夠深的。”步苑淡淡點評一句，“別告訴我，你跟賀酌是雙雙出軌，嗯？”

當初，宋鶯時因為葉新月的足而和賀酌分手，步苑陪罵了這對狗男一個月。

但如果宋鶯時自己也做了一樣的勾當……步苑扶額嘆氣，那能怎麼辦，也只能夸一句“賀酌活該遭此報應”。

誰讓人心都是偏的呢？

宋鶯時連忙解釋道：“不是啦，怎麼可能？！”

當初賀酌跟葉新月一起背叛的時候，宋鶯時可是狠狠地emo了小半年，后來喜歡上商硯深后，才走出被背叛的影。

“那你這幾年真是夠能忍的。”

步苑作為唯一知道宋鶯時和商硯深到現在為止還“有名無實”的知人，十分犀利地指出，“這次一起出國度假，你估計要開張了。”

宋鶯時：“……”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嚇唬人了你。”

步苑：“嚇唬？這可真是沒有經驗的小會說的話。你嘗過那種覺就知道，是姐姐在真誠祝愿你了。”

宋鶯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開始變化。

步苑眼睜睜地看著的臉從白變再變紅。

十分了然道：“看來商硯深那個畜牲耐都耐不住，已經把你吃了？”

步苑痛心疾首。

雖然宋鶯時轉述了商硯深的說法，步苑暫且相信商硯深跟林菀之間沒有什麼茍且之事發生。

但商硯深先前對宋鶯時的怠慢和傷害都是真真切切發生過的。

私心里當然不希商硯深這麼簡簡單單地就取得了宋鶯時的諒解。

至步苑還是看他很不順眼。

“沒有！”

宋鶯時想說得更斬釘截鐵一點，但畢竟他們之間雖然沒有上本壘，但按照商硯深先前的所作所為，也已經超過三壘，就差最后一步了。

所以的語氣沒來由的發虛。

步苑是什麼人。

就算神狀態再萎靡，但是在個人的“專業領域”，的察力毫不含糊。

“哦——”步苑上下打量一番，不懷好意道，“這會兒我要是想跟你一起澡，你肯定不會答應了，對吧？”

宋鶯時假裝沒聽懂的意思，“怎麼不答應，走，我幫你。”

步苑眉心不可察覺地皺了一下，而后臉上的笑容就淡了下來。

跟宋鶯時在一起太開心，都差點忘了自己是什麼況。

要真讓宋鶯時看到自己一電擊留下的傷疤，可就嚇到了。

“行了，開個玩笑。別的我沒什麼囑咐的，是天下最快樂的事，你早就該好好了。商硯深那板，一看就很能頂。”

步苑用玩笑掩飾自己的緒變化，“就是別急著搞出人命來。商硯深這人還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我才能放心把你托付給他。”

步苑難得說幾句靠譜的話，宋鶯時聽得心臟發，鼻子發酸，“小苑……”

“行了，別煽了，趕回家去吧！”

宋鶯時：“我明天下午的飛機，今天想留在這里跟你一起睡。”

步苑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待會兒睡前要上藥，還要吃抗抑郁的藥，不想讓宋鶯時知道自己“病了”。

“別！我可不想跟商硯深搶人，你倆這會兒正上頭呢，我剛看你手機來了好幾通電話了。”

宋鶯時的手機關了提示音，但屏幕確實亮了好幾次。

步苑不用看就猜到是商硯深打的。

宋鶯時翻了翻手機，事實上也確實是。

就在這會兒，又一個電話打進來了。

步苑趁機推出門，“行了回去吧。我現在看不得小在我面前秀恩！”

宋鶯時被推了一下，手指不小心就接通了電話。

還沒說話，后就“砰”一聲關上了門。

電話那頭的商硯深問道：“在哪里？”

“不是跟你說了……今天晚上在步苑這里睡嗎？”

“不行。”商硯深直接一口回絕了，“不方便，你回來。”

雖然宋鶯時已經認命往外走了，但還是不服氣他這麼頤指氣使的態度，“有什麼不方便的？我跟步苑在一起睡的時間比跟你多多了。”

后半句是氣不過嘟囔出來的，沒想到商硯深隔著電話也聽到了。

“哦？你是在跟我抒發閨怨？”

宋鶯時：“……”

不說話，商硯深又在那邊催促了一次。

“孟宗臺還在那，你是覺得自己當電燈泡夠亮？”

宋鶯時下意識反駁道：“孟先生已經走……”

不對！

宋鶯時驟然抬高了聲音，“孟宗臺是步苑的哥哥！你在說什麼瘋話！”

什麼電燈泡，是不對勁還是商硯深沒文化，這種詞是能用的嗎？

商硯深在那頭嗤笑一聲，并沒有解釋什麼。

宋鶯時卻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幾分優越，“商硯深，你是不是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