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恥的想法,宋鶯時當然不可能承認。
理直氣壯道:“你這麼看不得?我看你一眼,怎麼就扯上穢了?”
商硯深挑了挑眉,穿道:“你當時腦子里在想什麼,自己清楚。”
宋鶯時:“我當然清楚。我只是想問問你,怎麼弄了那個樣子,也不可以麼?”
商硯深似笑非笑地看著,顯然是連半個字也不相信。
正當宋鶯時被他看得下要撇開臉的時候,商硯深的胳膊從后面繞過來,半圈住宋鶯時的肩膀,住下不讓轉開。
兩人的目一起看著鏡子。
商硯深了的臉,點評道:“你現在的樣子,就是商朗兒剛才的模樣。”
“你……!”
“但你看看我。”商硯深抬手,大拇指在自己上抹了一把,是宋鶯時的口紅殘留在他上的,“我剛剛有這樣嗎?”
那肯定是沒有。
他們剛才在車邊說了半天話,商硯深上要是沾上了口紅,宋鶯時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你別再說了……”
宋鶯時也知道自己那個一閃而過的念頭很荒唐。
錯了嘛!
商硯深干嘛一定要明明白白地穿!
宋鶯時抬手捂臉,“我就是一時腦子短路,其實什麼都沒有想……你有時候可以不用這麼明察秋毫的,放過我吧!”
幸好,也就是商硯深有這個變態的觀察力,一個眼神就察了的所思所想。要是讓商朗兒那個炮仗猜到,宋鶯時真是沒臉在商家混了。
“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你?”商硯深嗤笑一聲,“你把我當這種沒下線的人,我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辜負了你?”
“喂,你……唔!”
宋鶯時只覺得子一輕,整個人就被橫抱了起來。
慌忙把自己的手從眼睛上拿下來,目所及的燈迅速從玄關那一盞變到了客廳。
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扔到了沙發上。
宋鶯時想要坐起來,男人結實壯的就了下來。
灼熱的呼吸熨帖過上的寸寸,在抑制不住的輕里,頭頂的水晶燈彌漫出一圈圈細碎的暈。
才意識到眼中被強烈的無法自制的快出了生理淚水。
“不……不要……”宋鶯時的手在皮沙發上無著力,最后只能前男人濃的黑發中,卻像被空了力氣,無力阻止。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鶯時,渾虛地被擁另一個懷抱。
沙發躺兩個人太擁,商硯深干脆一使力,將兩人翻轉了位置,讓宋鶯時躺在他懷里。
宋鶯時的臉埋在男人汗的頸間,過一會兒又掙扎起來,“太硌了……”
商硯深沒有彈,依然鉗著的腰肢。
宋鶯時卻不安分地還在扭,“商硯深,你的皮帶!”
商硯深一聲輕笑,帶著沙啞的磁,“哪來的皮帶,剛剛不是你掉的?”
宋鶯時:“……”
忘記了。
但哪里是掉的,明明是他故意抓著的手幫他把皮帶給……
不對!
那為什麼還這麼硌人?
商硯深懷里的軀驀地僵了一瞬,而后不計后果地扭了數下,整個人往沙發側移去,兩條長恨不得嵌進沙發靠背里。
商硯深撈了一把,無果,也就罷了。
知道害,他也沒有太阻止的作,畢竟得太,不舒服的人是他。
“行了。”商硯深在上拍了一下,“再就繼續。”
宋鶯時立刻張起來,間發出抗議的聲音。
然而立刻又消聲了。
天,為什麼會發出這麼……惡心造作的聲音啊!
商硯深結滾數下,“故意的?”
宋鶯時連忙搖頭,凌的長發在商硯深下上撓一氣,把人的氣息都弄了。
宋鶯時明顯覺到腰上的手收的力道陡然加重了幾分,彷佛有應似的,宋鶯時覺到了他的難耐。
但他還是沒有進一步作,反而慢慢放松了下來。
除了兩人的上半,宋鶯時在他懷里慢慢地平復下來,才敢抬起頭。
盡管十分不好意思,還是沒忍住飛快地看了他一眼。
不想卻跟商硯深的目撞到了一起。
宋鶯時頓時尷尬得又要冒汗。
這稀里糊涂的……怎麼就發展到了這一步!
等理智回籠的這一刻,甚至懷疑,商硯深剛剛故意穿誤會他和商朗兒,就是為了借題發揮,對做這種事!
他還好意思譴責冤枉了他!
從他剛剛的所作所為來看,說一聲“狂”也毫不冤枉。
“你……”宋鶯時張了張,又啞然。
想說什麼?
質問?譴責?還是……疑?
宋鶯時是真的有點不解——剛剛明明對他毫無招架之力,幾乎是任他施為的狀態,但商硯深竟然中途停了下來。
“你看起來好像很失。”商硯深沙啞中帶著戲謔的聲音傳來,“那我們繼續?”
“不、不不,不要了……”
宋鶯時連忙出聲拒絕。
就當是故作矜持吧,雖然剛剛商硯深做得那麼過分也沒有很劇烈地反抗,但如果可以選擇,還是不希他們之間的第一次能夠更圓滿,更有儀式。
而不是稀里糊涂地就發生了。
幸好商硯深也不像是要真格。
盡管他的顯然還在狀態里,但他并沒有要繼續的意思。
宋鶯時忍不住又看了他幾眼,心里的好奇越滾越大。
這幾個月來,商硯深對那份濃厚的興致沒有因為的回避而減退,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勢。
剛剛他的攻勢好像要把吃了似的,宋鶯時剛剛在迷中幾乎以為就要代在這張沙發上了。
可為什麼到最后關頭,他還是肯放過?
商硯深突然開口問道:“你做好準備了?今天就想把自己給我?”
宋鶯時重新把臉埋回去,悶悶的聲音從男人的肩窩傳來,“……沒有。”
“呵。”商硯深不帶緒地笑了一聲,“但你逃不掉的。”
他頓了頓,“給你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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