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待到余生說完這話后,范天雷腦門一黑,那張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至于藍志廣,其臉也是為之一僵,旋即有些呆呆的看向了余生,眼睛里帶著濃濃的不可思議以及震之。
至今為止,都還沒換過神兒來。
過了一會兒后,藍志廣這才忍不住道:“小子,你剛剛說什麼?把什麼弄壞了?”
藍志廣問這話的時候,甚至連聲音都是拔高了幾分,余生聞言,有些諾諾的看了藍志廣一眼,臉上也是帶著些許尷尬。
媽的。
他至今都想不明白,這坦克的履帶到底他媽的是怎麼斷的,這實在是太扯淡了,履帶怎麼就斷了呢?自己雖然想要玩漂移,可是坦克太重,玩不起來,不就是速度開的快了一點麼?
那也不至于履帶也給干斷了啊?
這坦克質量肯定有問題,對,一定是那些武專家工減料了。
“就是,坦克的履帶,給干斷了兩條……”余生猶豫了一下,這才緩緩地開口道。
說完,藍志廣則是快速的朝著一個方向奔去,牛努力他們三人見狀,也是齊齊的追了上去。
范天雷黑著一張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余生見狀,一溜煙的跟了上去,沒辦法啊,看范天雷的臉,就知道范天雷有一種要殺人的沖。
待到余生一走,范天雷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媽的,這小王八蛋簡直就是一狗刨子,見啥刨啥,上一次給我把飛機干下來一架,這會兒又給我干翻了一輛坦克,曹,這得花多錢啊……”
饒是范天雷的脾氣,都是忍不住了。
這會兒,范天雷都差點被余生給弄哭了……
媽的,干啥不好,你不是干飛機就是干坦克,下次你是不是要把航母也給我干廢了,你小子要是干把航母干廢了,我立馬去上吊的了,就沒見過這麼欺負教的。
范天雷是那個氣啊。
一旁的陳善明以及苗狼等人,也是臉一黑。
上一次跟飛龍大隊干了一架,對方這才沒追究責任,不然的話……他們狼牙得變窮蛋。
可這次呢……
這小子又干翻了一輛坦克。
照著這麼一個玩法,就是給他弄一萬億來,估計也經不住這麼折騰啊。
你丫的干完飛機干坦克,這誰得了。
“這個小王八蛋。”范天雷氣的七竅生煙:“我說他怎麼要讓我帶他來坦克營呢,原來是來給我干坦克來的。”
“真是氣死我了。”
范天雷怒氣沖沖的,陳善明以及苗狼他們也都是一臉無語。
攤上余生這麼個兵,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余生干了啥事兒,他們這些當領導的,肯定要頂在前邊啊……可關鍵是,這王八蛋,干的東西,都是特貴的玩意。
本就不是幾百萬能了事兒的。
這輛坦克,雖然不知道多錢,但沒幾百萬金那是打不住的。
他們狼牙就是掏空了這些錢,估計也就買輛坦克。
但以后,他們狼牙得吃土啊……
媽的,這小子太能惹事兒了,每次惹事兒,都要花費很多的錢。
絕對是狗刨的。
范天雷黑著臉道:“跟我來。”
當即眾人齊刷刷的跟了上去,事已經發生了,總得解決才是。
范天雷也知道,對于這些坦克兵來說,坦克就是他們的,非常的值錢,甚至可以說是價值連城。
待到藍志廣來到了這輛坦克面前的時候,藍志廣也是為之一呆。
“還真的斷了?”
別人不知道,但藍志廣知道啊,除非炮彈打中了地方,不然的話,這履帶是不會有事兒的。
可是……
從這上邊來看,兩履帶,卻是斷了。
這讓藍志廣一臉懵。
履帶怎麼就斷了?這真的是余生給玩下來的?
如果是玩下來的,那麼余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藍志廣問道:“牛努力,剛剛那小子干了些什麼?”
牛努力忍不住開口道:“旅長,他剛剛說想要駕駛一下坦克試試,所以我就讓他駕駛了一下,在駕駛途中,他固然朝著一塊石頭撞了過去。”
“刷……”
待到藍志廣聽完這話后,臉都綠了。
媽的,坦克撞石頭,你丫的吃飽撐的沒事兒干呢?
就待藍志廣剛剛想要發飆的時候,牛努力繼續開口道:“就在即將撞過去的時候,余生突然間轉換了方向,圍繞著那塊大石頭饒了個圈,隨后我們就回來了。”
“沒了?”藍志廣問道。
“沒了。”牛努力道。
“就圍繞著石頭轉了個圈,履帶就壞了?”藍志廣腦門上多出了三條黑線,忍不住開口道。
“嗯,事實就是這樣。”牛努力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不過,他在駕駛坦克的時候,直接將坦克的速度開到了最大。”
藍志廣則是一臉懵。
你就是將坦克的馬力開到最大,也不至于把履帶都給干斷了啊?再說了,他就是圍繞著石頭轉了一圈,你就是開七十邁轉一圈,履帶也不應該斷吧?
這一幕,實在是太神奇了。
以至于藍志廣都是深度的懷疑,這特麼的是不是加工廠,工減料了?這要是工減料了,他愿意弄死加工廠這些人。
什麼地方都可以工減料,唯獨這些兵不能工減料。
這可是維護國家尊嚴的存在。
連這都敢工減料,那純粹的是找死。
不過……按道理來說,每一輛坦克都要經過無數的盤查,測試,才會歸他們使用,怎麼履帶就突然斷了呢。
想了半天,藍志廣都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
這會兒,范天雷也來到了這里,范天雷狠狠地瞪了余生一眼,這才陪笑道:“藍旅長,真的是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我這個兵這麼魯莽,回去后,我就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您放心,這坦克多錢,我們賠。”
說道’賠’這個字兒的時候,范天雷的一張臉只搐,就連陳善明以及苗狼一行人,都是臉微變。
媽的,這錢要是賠了出去,他們的軍費,豈不是就沒了?這還不得喝西北風啊?
天天喝西北風,這誰頂得住?
這會兒陳善明以及苗狼等人,都是將余生給恨得牙,這臭小子,簡直太來了。
“藍旅長,您剛剛說,把坦克弄壞了,也……”余生見狀,急忙道。
要是他們狼牙真的賠了這坦克錢,估計這一年都得喝西北風,他可不想一年都喝西北風。
藍志廣深吸了一口氣,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就是一陣。
這會兒余生又提起這茬,這讓藍志廣有一種后悔不迭的覺。
早知道,就不該答應他。
不過僅僅是斷了兩履帶,好在其他地方沒有到損傷,修好履帶就可以繼續使用,價格也不會太過于昂貴,他們就可以修好。
藍志廣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緩緩地道:“沒事兒,就是斷了兩履帶而已,到時候我找人修一下就沒問題了。”
余生聞言,稍微松了一口氣。
只要沒事兒就好。
范天雷則是忍不住道:“藍旅長,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賴賬的,要花多錢,我們狼牙都包了,這也是我們應該負的責任。”
范天雷雖然也不想給錢,可是架不住自己這個兵做啊……你丫的,干飛機,干坦克,就沒有一個你小子做不到的。
“不行,下次可不能帶著小子看航母去了。”
范天雷突然想到了一個極其嚴肅的問題,要是真的帶這小子看航母去,結果把航母給干翻了,就是把他范天雷給賣了,也買不起這玩意。
所以,就是以后讓這小子這些東西。
然而,殊不知,余生后來還真的去了航母上……做出的那些事兒,讓范天雷的臉都綠了,只不過這事兒,都是后話了。
“天雷啊,說這話就客套了。”藍志廣笑了笑道:“就是兩條履帶而已,正好緩一緩就行了,這東西也不貴,我們九旅,都有備用的,到時候直接換上就是了。”
“真沒事兒?”范天雷狐疑的看了藍志廣一眼,這才忍不住問道。
“真沒事兒。”藍志廣笑呵呵的道。
范天雷聽后,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只要沒事兒就好,他還真是怕賠錢,沒辦法啊,這大鐵疙瘩,一個個的都巨值錢,一輛都賠不起。
畢竟他們狼牙的資金也是有限的。
要是用來賠這玩意,那真的是虧啊,以后狼牙的人都得喝西北風去。
范天雷看著賠笑的余生,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余生一眼,似乎是在說,你這臭小子,一天天的凈給我惹事兒。
這才來九旅一個小時,你就給我干翻了一亮坦克。
這會兒,范天雷也有些不好意思繼續讓余生他們參觀下去了,畢竟這坦克都被余生給干掉了,這繼續參觀,范天雷也沒有那個臉面了。
他其實最怕的,還是怕余生再弄壞一輛坦克,那就真的麻煩了。
估計藍志廣都能跟自己絕了。
“隆隆……”
就在這時候,忽然間傳來了一陣隆隆的聲音,這聲音將余生他們都是給吸引了過去,余生看向了不遠,有著一輛輛的坦克,不斷的朝著這邊駛來,如此浩大的場面,讓余生也不免有些驚詫。
怎麼突然弄出這麼大的場面,這什麼套路?
“藍旅長,這是……”范天雷也是有些懵的看了這一輛輛的坦克一眼,臉上掛著懵的神。
“訓練。”藍志廣張口道。
“訓練?”
余生聞言,也不免有些驚詫,他在坦克模擬式里面,也學習過玩坦克,馬克也給他講解過一些坦克的要領。
但是這種場面的坦克訓練,他還真的是沒見識過,今天看到如此場面,這讓余生也不免有些震撼。
這樣的場面,可不多見。
“藍旅長,這訓練是怎麼訓練?”何晨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
藍志廣淡淡的開口道:“練習,自然要練習坦克的機,準確以及配合。”
“坦克不是一個人可以玩得轉的,這需要三個人配合。”
“只有三個人可以配合的非常完,達到與坦克合一的境界,方才可以發揮出這輛坦克的最大威力。”
“所謂的機,就是駕駛坦克,最為主要的就是穩,以及躲避炮彈的能力,炮彈的濺能力很大,但是每一輛坦克上邊,都有著專業的防彈能力。”
“只要不被正面擊中坦克,一時間,坦克不會報廢,即便是被正面擊中,也是可以抗兩下的。”
“所以在炮彈打過來的時候,他們不能被炮彈打中。”
“而為車長,自然是負責指揮,指揮全場。”
“故此,車長的職責非常的重要,因為車長就相當于眼睛。”
“在這就是炮長了。”
“為炮長,最為主要的就是打得遠,打得準,打的快。”
“這里面涉及到了很多的專業知識,的我就不給你解釋了。”
藍志廣的話讓眾人恍然大悟,而余生則是目灼灼的盯著眼前的這些坦克,說實話,他對于這些坦克,也是有一種怦然心的覺。
他也知道……
這一次自己開坦克的概率,幾乎為零。
因為……
自己剛干壞了一輛,他就是想,估計范天雷也不敢給他了。
這會兒牛努力他們都是有些怦然心的看著這一幕,要不是他們的坦克壞了,他們也可以進行訓練去了。
都是因為余生,弄壞了他們的坦克,這導致了他們想訓練都訓練不了了。
一時間,他們都是有些憤恨的看向了余生,眼睛里帶著濃濃的不爽。
余生也察覺到了牛努力他們的不滿,余生聳了聳肩,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他也不是故意的。
“真壯觀啊……”何晨微微嘆息了一聲道。
“是啊,這才是大場面啊,就跟拍大片似的。”王艷兵也是忍不住道。
“俺……俺有點害怕。”李二牛有些張的看著眼前的這些坦克,似乎生怕這些坦克朝著他軋過來一般。
“二牛,你這膽量也真該去練練了,改天就給你塞坦克底下,練練你的膽量。”王艷兵忍不住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