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池硯舟進了包廂后,就點了煙著。
潘漾看著男人吞云吐霧的樣子,覺得這個男人舉手投足都是與生俱來的優雅,連煙都是這麼好看。
拍了張男人煙的照片,然后問他:“剛才我們從另一端走過來比較近,為什麼要特意往人多的通道?”
男人按滅煙頭,手指把煙頭輕彈進垃圾桶中,才答道:“我習慣走那條道。”
“是嗎?”潘漾只覺得男人此時的眸過分幽暗,讓實在不,只能繼續尋找其他話題。
但可能是今天沒找對話題,潘漾覺得池硯舟今天吃飯頻頻走神,聊天的興致也不高。
所以最終,他們的第二次約會只能草草結束。
*
綰害怕蘇景宵真的會在飯后找上來,匆忙結束了飯局,就趕回家。
但即便蘇景宵沒有追到家里來,他給綰帶來的影還是不小。
當晚,綰的夢里都是蘇景宵意圖侵犯。
掙扎反抗中,還看到了池硯舟。
“池硯舟,救我!”
“池硯舟……”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那樣,拼命地呼喚。
可池硯舟一直在邊上冷漠旁觀,不肯施以援手,任由綰被蘇景宵欺凌。
綰尖著醒來時,睡都被汗水了,臉上也遍布淚痕,腦門也像是被人用錘子打了那樣疼。
這份疼痛到第二天一直都沒有緩解,導致綰的臉如白紙,比停尸間里的看著還可怕。
方啟明看到那樣,忍不住勸:“總,您生病了吧?要不,今天休息一天。”
“不了,就是低燒而已,沒什麼大礙。回去也睡不著,還不如在公司呆著。”
綰早上起來的時候,覺渾無力又頭疼,一測38度。
但還是跑到公司上班了,因為一閉上眼,都是昨夜夢里糟糟的畫面。
方啟明勸不,只能給買了一些冒沖劑和退燒藥。
綰上答應著會吃藥,但一忙起來,什麼都忘了。
這份忙碌持續到傍晚下班,綰正準備回家,誰知剛出公司,一輛搶眼的黃跑車,就停在了的跟前。
駕駛座車窗緩緩降下來,出蘇景宵森的笑臉。
“綰,你昨兒都沒有等我就跑了,非得我過來逮你!”
綰撒要跑,但蘇景宵眼疾手快下車,直接將人拽著往車上塞。
“蘇景宵,我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不好。追求你,是我的權利。”
綰掙扎著要逃,但蘇景宵的力氣極大,很快把綰塞到副駕駛座上,并用安全帶捆好。
“追求不是這麼追的。強扭的瓜不甜!”
“我又不喜歡吃甜瓜。”
綰和蘇景宵通無效,扯開了安全帶要跑。
但蘇景宵忽然搶先發話道:“綰,你要是敢跑,我現在就讓人終止博萊和淵的所有合作!”
綰準備開車門的作一滯,猛地回頭。
“蘇景宵,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陪我玩玩。”蘇景宵當即發了車子引擎。
綰覺頭越發疼了:“我不舒服,等改天行不行?”
不然,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但蘇景宵說了:“只讓你陪我去會所參加聚會而已。別那麼張,我這兩天忙得腳不沾地,未必有力應付得了你。”
綰聽到“會所”兩字,不自覺聯想到池硯舟常去的那一家。
一點都不想再見到池硯舟,也不信蘇景宵沒力的鬼話。
如果有能的話,一定會和蘇景宵反抗到底。
可現在,頭重腳輕的,都有些不了了。
所以決定閉眼,先養蓄銳一下,等神好點才有力氣從蘇景宵的眼皮底下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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