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詣銘領著沈千悅,坐在桌子的對面。
老板也連忙為池詣銘他們送來了新的碗筷和酒杯,并利落地安排了其他菜,然后匆忙離場。
他也實在搞不明白,怎麼好好的一頓頂級盛宴,竟然被這四人吃出了修羅場的覺。
另一邊,綰實在沒想到池詣銘他們會加這飯局,再加上剛才被池硯舟逗弄過,整個人不自在極了。
池硯舟見遲遲沒有其他靜,干脆吩咐著:“斟酒,傻了?”
綰回過神,連忙給池硯舟斟酒。
畢竟這活,剛才可是主從老板的手上搶來的。
池硯舟看著人低眉順眼,為自己斟酒的樣子,輕笑著像是為池詣銘和沈千悅解說那樣。
“剛才老邢在這斟酒,搶著干活,只能隨的意了。”
不知道是不是綰的錯覺,總覺得池硯舟剛才這話和這語氣,有點類似于搞雄競。
池詣銘不聲地將酒壺從綰地手上奪走,為自己和沈千悅倒了一杯酒。
然后,他才對池硯舟皮笑不笑地說:“大哥真是好福氣。”
沈千悅也跟著出聲:“看來池大和小姐進展得不錯,興許我們很快就能喝到二位的喜酒了?”
看似在附和池詣銘的話,實際上又不聲的往池詣銘心里扎刀。
綰正夾生魚片吃,聽到這話手一抖,魚片掉在了桌子上。
不是盼著和池硯舟有未來,也不是不想和池硯舟有未來。
而是單純的不喜歡沈千悅,也不喜歡這看似在挑撥綰和池詣銘關系,更像是在冷嘲綰和池硯舟沒有未來的行為!
但隨著手上的生魚片一掉,池硯舟的神也有了變化。
綰沒發話,卻覺到腰側被人擰了一下。
嗯,從池詣銘和沈千悅進來后,池硯舟雖然沒再那樣過分地喂喝酒,但長臂一直占有地環著的纖腰。
這一掐,不輕又不重的。
綰一時間還真琢磨不出,池硯舟到底在暗示什麼。
風起云涌間,池詣銘搶先出聲,呵斥著沈千悅。
“這是大哥的事,你添什麼?”
沈千悅頓時也冷了臉。
不過是想毀了池詣銘和綰的最后一可能,讓池詣銘明白,綰再也不是他能惦記的人。
但池詣銘這做法,看著還是非惦記綰不可,哪怕對方已經為池硯舟的人!
沈千悅死死地盯著綰,總覺這個人是和池詣銘婚姻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綰被沈千悅盯得很不爽,正要說什麼。
但這時,池硯舟搶先開口:“不怪沈小姐。總相起來的確不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說不定,你們以后還真要喊嫂嫂。”
一句話下來,池詣銘的臉變得慘白。
他實在不敢想象,池硯舟和綰結婚后,他要喊綰嫂嫂的畫面。
他的心尖在發,繼而連手中的酒杯都有些握不住,一杯酒灑了一大半。
沈千悅不確定池硯舟是不是故意在扎池詣銘的心,但這的確讓爽到了。
不過還是顧及到了雙方的臉面,佯裝擔心地給池詣銘遞了紙巾。
可池硯舟并沒有放過給池詣銘刀口撒鹽的機會,還戲謔地說池詣銘。
“詣銘,你這樣可不行。當初怎麼說也是你先甩總,和沈小姐在一起的。現在看總跟我好,又不樂意了?”
見池詣銘臉難看得嚇人,池硯舟又問:“難不還想舍棄沈小姐這門好婚事,重新和總在一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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