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致幻藥
厲寒辭的手下早有防備他的作,在他撿起碎片的瞬間,就悄然走到了他的旁,眼疾手快地踩斷了他的骨頭。
“老板,他痛暈過去了。”
果然,在那一聲尖之後,厲國邦忍不了的疼痛,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厲寒辭就算想讓他死,也覺得太便宜他了,好歹也他吃盡苦頭再死。
再者說,周琛在他暈過去之後,看過傷,外傷到這種程度,風餐宿,營養也沒跟上,活不了多久了。
“要給警察嗎?”
另一個手下走過來問道。
厲寒辭點了點頭。
“等我讓人幫忙找到的藥到了,就送過去。”
話音剛落,大廠的門就被打開了。
周琛從外麵走進來,大抵是眼睛還沒適應白亮的燈,腳步緩慢,瞇著眼走過來。
他手裏提著個標本袋,穿著麵的西裝,一臉嚴肅。
“這東西不好找。”
低頭看一眼暈過去的厲國邦,目掃過他上半,仍在起伏,確定沒死之後,拉開了標本袋。
“我讓老高去國外高價收的,用在他上,還真有點浪費。”
說著,他戴上了膠手套,將冰袋包裹著藥瓶拿出來,瓶口進一針筒,尖細的針孔吸進明。
由於速度太快,起了無數細小泡沫,了白。
“隻要讓他到幻覺折磨,花多錢都無所謂。”
厲寒辭冷眼看著針管進厲國邦的,從他的靜脈注,眼可見那隻手臂了兩下,又不再彈。
這藥是之前他就跟周琛提過,可以讓人產生最痛苦的幻覺,逐漸失去分辨現實的能力,有可能會導致自殘、神經衰弱、失眠,被幻覺折磨致死。
隻有這樣的結果,才最適合厲國邦!
注結束後,周琛把所有的醫療垃圾都裝在帶來的標本袋裏,嗅了嗅空氣中有些複雜的味道。
“你剛剛往窗外揚麵幹什麽?差點弄到我上了。”
厲寒辭給他指了指地上碎掉的瓷罐子,解釋道。
“他以為我把母親的骨灰取了出來,在他麵前全部揚了出去,氣得一口老都吐出來。”
“真是殺人誅心!”
周琛忍不住笑了,將標本袋背到後。
“兩個小時之後,藥效就會發作,趁著這時候,把他送公安局吧。”
在警局發作,沒人會懷疑是有人給他注了藥,隻當他是自己瘋的。
工廠重歸黑暗,一個殘破的被兩個健壯的男人拖出來,帶上車,開往南城公安局。
厲寒辭坐上了周琛的車,回到了他暫住的酒店。
這家酒店的房間一直給他留著,還是悉的套房,空氣裏彌漫著一極淡極淡的馨香,是屬於沐晚晚的香味。
他掉服,進浴室洗掉一天下來的汗水與腥味,累慘了躺倒在床上。
夢裏,他看到了那個穿白連的人,朝著他微笑著緩緩走近。
“謝謝你,我終於可以離開他了。”
站在他麵前的時候,人上的白連變了的禮服,蒼白臉變得紅潤,長發盤了致的發髻,像是要奔赴一場宴會。
“你給我選的位置,我很喜歡,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張開雙臂,虛虛地擁抱了他一下,眼裏閃著幸福快樂的淚。
“我的人就在路上等我,我就快走了,希你也能獲得幸福。”
明知是母親,是與他緣關係最為親的人,可就算是夢境之中,他也沒法呼喚出那個稱呼。
“走好。”
他的嗓音沙啞,抑著無法言說的痛苦緒,親眼看著消失在麵前。
懷抱虛空,他愣怔地看著一片白茫茫的景象,茫然無措。
黑暗的房間裏,窗簾閉,床上的男人依舊夢魘,薄微張,極其細微的聲音從裏麵發出來,帶著哽咽的痛苦。
“母親……母親……”
白瀾的新墓地,他選在了鄰近南城的一片海域旁,那邊有一座養老院,時不時會有三兩老婆婆結伴出來投喂海鷗。
常能聽見海鷗掠過的聲,以及浪濤拍岸的聲音,十分愜意。
淩晨,厲寒辭坐在海邊的咖啡廳裏,看著黑沉沉的海域,抿了一口苦的咖啡。
掛在牆柱上的電視機突然開始播報一條新聞。
“昨晚十點,有匿名人士抓到了在逃嫌疑犯,經南城公安局調查得知,該嫌犯曾害過數條人命,經營一家市值百億的集團企業……”
新聞裏的嫌疑犯臉上打著馬賽克,麵蠟黃,一臉神恍惚的模樣,搖搖晃晃地跟著警察走。
厲寒辭盯著電視機不知看了多久,咖啡機轉的轟轟聲停止了,周圍一切突然安靜下來,他才反應過來。
天亮了,一切都會變好的。
從咖啡廳出來的時候,他給沐晚晚去了一通電話,告訴厲國邦的事已經解決了。
“唔,那你是不是快回來了?”沐晚晚溫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抿了抿,眉頭不自覺地微蹙。
“厲氏群龍無首,需要有個人坐鎮,我暫時先不回來,等我把公司的事理完。”
沐晚晚將臉埋進枕頭裏,有些許不滿的緒,卻也能理解他的做法。
“那好吧,工作再忙也不要忘記跟我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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