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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母報仇,萌娃炸翻渣爹婚禮現場!》 第911章 別扭的父子

第911章 別扭的父子

    小手拉著楊柳,月寶預料到兩個男孩的作,猛地回頭,出森白的牙齒微笑。

    “天天,霍玨哥哥,一起來聽聽唄。”

    不一會兒,他們四個人聚集在二樓的鋼琴房中。

    楊柳端坐在鋼琴前,甚至都不用試音,就知道這架鋼琴價格不菲,鍵蓋的右下角刻著燙金的品牌名稱,月寶掀得很快,都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麽字母。

    “彈什麽好呢。”

    月寶翻著麵前的鋼琴譜,紙頁停在了《月曲》這一章,小手架在了琴鍵之上,輕巧地按下兩個鍵,調試著覺。

    這時候,楊柳還沒有意識到事的嚴重,隻以為想和自己四手聯彈,欣然配合。

    第一小節和抒,楊柳纖長的手指在黑白鍵上跳躍,才按了五六個音,就被兩個沉重的低音搗毀。

    怔了怔,錯愕地轉頭看邊的小孩。

    孩彈得忘又激,像是在擊打琴鍵一般,練舞時鍛煉出來的腱子,都在這個時候起了作用。

    天寶與霍玨屈坐在角落裏,給自己戴上了早已準備好的耳塞,看向楊阿姨的目裏帶了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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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這月寶,天生活潑好,適合跳舞、武之類消耗力的活,一旦坐下來,譬如彈鋼琴,簡直就是毀天滅地。

    沐晚晚也曾為請過鋼琴、古箏老師,教了不到一個禮拜,都自願退回學費,再也不來。

    勉強一曲彈完,楊柳覺自己耳朵都快聾了,眼前出現虛影,腦子嗡嗡的,不發出疑

    “月寶,你學過彈鋼琴嗎?”

    月寶昂了昂下頜,一臉自豪。

    “當然了!老師說我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教了五天,就說我已經出師了!”

    天寶了一下角,摘下耳塞,給脆弱的耳朵一個緩衝的機會,裏嘀咕一聲。

    “人家說的明明是奇葩,哪裏是奇才。”

    樓底沐晚晚被這琴聲擾得頭疼,忙說著要上樓休息,剛抬腳,後腰就被一隻大掌摟住,趁著四下無人,不規矩地索起來。

    “我送你上去。”

    一紅,輕拍了一下他。

    “就一點路,我還能摔了不?”

    厲寒辭托著的腰,死皮賴臉地要跟一起走。

    “我就想看著你睡才放心。”

    話音剛落,樓上又傳來一陣如巨象過境的琴音。

    厲寒辭抿了抿,一臉無奈地想說什麽,可還是閉上了

    現在他沒份立場,不好去冷了人家小姑娘的熱之心。

    “就讓玩吧,老師前兩天給我傳了跳舞的錄像,說最近全國的比賽,正巧在懷城,很合適。”

    沐晚晚想到聊天記錄裏老師的話,不由地輕笑出聲。

    “月月在跳舞方麵很有天賦,就讓去試試吧。”

    還記得當時老師的原話是,月寶力十足,作學得也快,鏡頭表現力又好,沒準能去拿個冠軍回來。

    好在這樣魔鬼的韻律並未持續多久,可能是楊柳勸住了,這個需要睡眠的孕婦,帶孩子們去玩別的了。

    兩人回了房間,厲寒辭欺到門上,故意抓著的手,拉至頭頂,不讓彈,溫渡到的額頭、眼睛與臉頰,就是不與接吻。

    “困了。”

    沐晚晚偏不如他的意,對他熱的啄吻毫無反應,甚至意味闌珊地瞇著眼,著幾分困意。

    “明明飛機上都睡夠了。”

    厲寒辭無奈低笑,還是忍不住吻上了,將即將要說出的不聽話語都堵在裏麵。

    兩人一起泡了澡,厲寒辭給吹了頭發,陪睡之後,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書房裏,年寶捂打了個哈欠,眼角濡

    “我過來什麽事?”

    厲寒辭從屜裏拿出一疊資料,遞到他麵前。

    “晚晚馬上就到孕晚期了,沒有力管理公司,我考慮很久,想想還是把公司給你比較放心。”

    年寶有些詫異,眼裏的困意消散無蹤,見資料封麵寫著職務轉移協議書,翻了幾頁。

    “你想讓我做執行總裁?那媽咪呢?”

    提前準備好的協議書,自然是他與沐晚晚商量好的,趁著這次回家,把事都定下來。

    “也有想休息的意思,而且找到了當年失蹤的小姨,現在接回懷城住院,需要人陪著照顧。”

    厲寒辭向他解釋道。

    “姨婆?我們還有個姨婆?”

    年寶短暫地驚訝一下,後又想他們回國之後一直找借口沒回家,可能就是為了這個姨婆。

    “我們也是到了南城才發現的,神狀態不是很好,剛了個大手,需要治療,就沒帶回來。”

    接著,厲寒辭簡單講了一下他們在南城發生的事。

    出於對長子的信任,他著重提到了厲國邦,有關他某些惡心的事跡沒法跟孩子說,隻能表達對這人的可恨可憎。

    “既然如此,公司就安心給我吧,你絕對不能放過那個壞人!”

    年寶接下了協議書,隨手簽上了大名。

    特意喊他來書房談的事,僅此一件。

    早已到了年寶睡覺的時間,他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腦子裏回旋過一個問題。

    “為什麽不告訴月寶他們,你還活著?”

    “厲國邦很危險,他們知道得越越安全,等事解決之後,我們會解釋一切的。”

    說著,厲寒辭想抬手年寶服帖的短發,轉念又想他不是天寶,作生生地止住了。

    年寶抿著,糾結又別扭。

    “行,你們也要小心。”

    自從知道他就是爸爸之後,年寶總有種衝想要擁抱他,慶幸他沒有真的死,一家人終於團聚。

    可幻想中的熱遇到現實,被他自的冷淡麵撲滅,隻剩下公事公辦的嚴肅語氣。

    開門臨走之時,年寶抓著門把手,腳步駐留半晌,留下一句聲音極輕的話。

    “我很高興你回來。”

    也不知對方有沒有聽清,急忙拍上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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