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姜琛都住這里,也習慣開車載著弟弟一起去上班。
一天,汽車剛要駛進地下車庫,一個人影突然沖到汽車前。
姜璃一個剎車下去,胎發出尖銳的鳴聲。
坐在副駕駛的姜琛系著安全帶,被慣甩得脖子都要斷了。
他咒罵一聲,怒氣沖沖地下了車。
只見一個老頭躺在車下,一個老太婆哭哭啼啼地沖上來扶他。
“瓷嗎?沒用!周圍都是監控,汽車里也有行車記錄儀。”姜琛恨恨地說。
“我們不是瓷,我們找姜總說點事兒。”老夫婦巍巍地看向從車上下來的姜璃。
“我不認識你們。”
“我們是厲峰的爺爺。”
姜璃瞬間反應過來,厲峰不就是那個把自己扔到里的兇手嗎!
老夫妻可憐兮兮地給姜璃跪下,哭天抹淚地說,“姜總,我求求你了!厲峰他被人騙了才會做這種事,他不是有心要害你的!”
姜璃心中“咯噔”一下。
讓姜琛開車先走,自己和兩個老人來到街角公園。
“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兩位老人趕說,“姜總,我們家厲峰是被人騙的,求求你原諒他吧。”
“這種刑事犯罪講證據,警方不會冤枉他的。你們找我沒有用。”
“那個,律師說,你肯出諒解書的話,法庭會考慮輕判。”
怪不得來攔車呢。
“我做不到。我差點被他害死,怎麼可能原諒他。你們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完,轉要走。
老太婆一把抓住,又跪下來,滿眼含淚地說, “姜總,求求你,我孫子是人指使的。”
姜璃有些不耐煩地說,“你說他人指使?警察沒調查出來嗎?”
老夫婦對看一眼,老頭說,“他出事前,突然給了我們100萬,讓我們別告訴任何人……”
姜璃心中一,“你們跟警察說了嗎?”
“還,還沒。我們給律師說了,律師說如果能證明有人指使他,他就是從犯,量刑會減輕。”
如果他們說得是真的,那麼想害自己的人還在逍遙法外。
隨時可能再被害死!
姜璃冷汗直冒,后背發涼。
盡量使自己平靜,“你們去把這個發現告訴警方。如果真有幕后指使,警察會調查清楚。”
“姜總,那這個諒解書……”
“那就看厲峰打算代多。你們不要再來找我,如果你們還想要諒解書的話。”
說完,姜璃急沖沖地逃回公司。
這麼多天,不敢去想在溶中發生的一切。
那種在絕中等待死亡的滋味,想起來就難以呼吸。
回到公司,姜璃大口著氣,強迫自己恢復平靜。
一陣敲門聲響起,明群拿著文件走了進來。
“姜總,這份文件需要你簽字。”
姜璃簽著名,忍不住掀起眼皮打量著他。
對有足夠的恨意,認識厲峰,又能拿出100萬買兇殺人……兇手會是他嗎?
心神不寧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座機猛然響起。
姜璃驚醒過來,接起來電,“喂?”
湛陸行的低沉又歡快地聲音傳來,“喂,寶貝兒,干嘛呢?有沒有想我?”
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我晚上去找你,去看看你的小破屋。”
“你別來!”
“你說得不算……”
他話還沒說完,姜璃就把電話掛了。
湛陸行舉著個手機,聽到電話里的忙音,嗤笑一聲,“老夫老妻的,還害。”
湛母端著湯藥站在門口,聽到了兒子的自我攻略,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要去找?你傷還沒好全。”
湛陸行接過藥,一飲而盡,沒有接話。
湛母不理解地問他,“你之前對本不興趣,怎麼現在這麼熱絡?”
“這種事哪兒說得清楚。你那麼多心干什麼?”
被兒子這麼懟回來,湛母也不開心。
算了,年輕人都是一陣一陣的,等過了這段,說不定又沒那個勁頭了。
“媽,我看你喝的那個燕窩不錯的,你給我熬點兒,我晚上帶過去給姜璃。”
湛母不愿意,“我這個是極品燕窩,是陳總自己在國外建的燕廠生產的,市面上本沒不到。”
“所以讓你帶上……”看到母親不樂意,湛陸行哄,“一點燕窩能有多貴,我回來給你買翡翠。”
“不是錢的問題……”
“好了好了,你不是想要孫子嗎?姜璃養好,才會容易懷上。到時候給你生仨。”
湛陸行逗笑著哄母親。
人家想跟你生嗎?
湛母很想破兒子的春秋大夢,看他傷還沒好,就不說了。
姜璃雙手支著額頭,想著湛陸行的話。
他說來,肯定會過來。但不想見他,要不今晚回母親家住吧……
正盤算著,瀟瀟的專屬電話鈴聲響起。
“喂,瀟瀟。”
“姜姜,你搬新家,怎麼不請我回去坐坐呀?我還想去給你鍋底呢。”
姜璃不好意思地說,“我都忙忘了。”
“那我今天晚上過去吧。”
“好啊好啊。”
“我喊上我哥,咱們一起吃一頓。”
姜璃不怎麼會做飯,如果喊上沐澤哥,最后又是沐澤哥做飯給們吃了。
于是說,“咱們去外面吃完飯,再到我家去吧。”
“行啊,那就這麼定了。”
掛了電話,姜璃突然想起今晚湛陸行也要來。
那和瀟瀟、沐澤哥晚點回去。
他這個人沒什麼耐,等不到,自己就走了。
晚上,工作上有事耽誤,直到快8點才和瀟瀟吃上飯。
“死我了。”姜璃夾著菜,大快朵頤。
“姜姜啊,你這麼拼,你要為富豪啊。”
“借你吉言,我們這回新飲品上市,如果賣得話,還是很有希。”
瀟瀟把菜往跟前擺了擺,“那你多吃點,等你發財帶我飛。”
“你自己也要注意,錢什麼時候都能賺。”
姜璃笑嘻嘻地對白沐澤說,“沒關系的,我現在渾充滿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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