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聽錯吧?大當家的意思是,兩個都娶進門,都按照正妻的標準來?”
大當家猛地一合掌:“不錯,這樣一來們兩個也不用糾結誰大誰小了,你覺得本當家這個主意怎麼樣?”
他看上去還頗為自得。
小弟了汗,不敢反駁,只是為難地問:“那弟兄們以后該怎麼稱呼兩位夫人呢?”
大當家皺著眉想了想:“就都夫人!”
小弟張了張:“那萬一兩位夫人都在場,誰知道的是哪個?”
大當家抓了抓頭:“那就前面再加個姓氏!”
他點了點頭肯定,“沒錯,就按照我說的這麼辦!婚禮也得盡快辦!”
小弟小心翼翼地道:“那我這就讓人看看最近的良辰吉日?”
結果最近的良辰吉日也要一個月后。
大當家當然不樂意:“那太久了,老子可等不了那麼久!別管什麼好日子,本當家的大喜之日它就是好日子!”
“那依大當家的意思?”
“最多兩天!”
——
“兩天?”收到消息的虞枝和盈盈同時驚了一下。
本來以為能夠拖延一段時間,誰能想到這土匪頭子這樣迫不及待!
盈盈捂著臉埋進膝蓋里:“完了完了,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聽我爹的,嫁給那個克妻的呢!”
至不會立馬死,好賴還能再撐一段時間。
要真嫁給那個土匪頭子,那可是生不如死,直接抹脖子的心都有了!
要不裝一下突發惡疾什麼的?
說不定那個大當家嫌晦氣,就打消了娶的念頭呢?
可是這樣一來,虞姐姐該怎麼辦?
虞枝這邊驚訝了一瞬淡定下來,事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那麼是否同意已經不重要。
“可以,但我也有要求,冠霞帔一樣不能。”
淡定的反應出人意料,大當家得到了消息也很是意外,接著笑起來:“當然,這些肯定不會!”
……
大當家也沒有反悔,虞枝如今已經可以自由活,當然,僅限于寨子。
提出想去見見盈盈,看守的小弟大概是怕這兩個人共一室會直接打起來,推著說要去問問大當家的意思。
出乎意料,大當家倒是爽快的答應了。
大概是男人都很人為自己爭風吃醋的覺。
守門的兩個土匪目送虞枝進了門,忍不住換了一個八卦的眼神:“你猜們多久會打起來?”
另一個土匪猶猶豫豫地開口:“不能吧?我覺得最多罵兩句……”
屋,氣氛遠比兩人想象中的和諧。
盈盈一見到虞枝就迫不及待一臉驚喜迎了上來:“虞姐姐,你怎麼來了!”
虞枝握住的手低了聲音:“時間迫,我長話短說,你上有沒有一眼認得出份的信,又或者是比較獨特的首飾什麼的?”
盈盈眼神有點懵,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問,還是老老實實地答:“我進來的時候上的首飾就被搜刮的一干二凈。”
頓了頓,突然想起什麼,小心翼翼從脖子上取下一個長命鎖:“不過這個沒被他們拿走,這是我出生的時候,我爹親自打造的。”
長命鎖看起來并不太致,可能看著就不怎麼值錢,所以被留了下來。
虞枝眼睛亮了亮:“這個也行。”
盈盈倍好奇:“虞姐姐想做什麼?”
虞枝附在耳邊低語幾句,盈盈也忍不住驚喜地睜大眼睛,不過仍有些猶豫:“這個法子真的可行嗎?”
虞枝抿了抿,心里也拿不準:“死馬當活馬醫吧。”
明確提出婚禮該有的東西一樣不能,這些東西只能進城里去買,離這最近的就是幽州城。
虞枝拐彎抹角打聽到了負責采賣的土匪,找到了對方。
“姑娘找我有事?”因著不日便會為大當家夫人,這些人對都還算客氣。
虞枝拿出一個小匣子,打開一看,里面是幾樣首飾,銀的長命鎖混在里面并不起眼。
土匪眼睛亮了亮,語氣不解:“姑娘這是做什麼?”
他可不隨便接賄賂的!
虞枝的話讓他不知是松了口氣還是失落:“這些首飾都是些舊,從前我夫君送給我的,若是留下來也不過徒增傷,還會引來大當家猜忌,所以我想麻煩小哥你幫我理掉。”
嚯,原來是之前的男人的東西,大當家知道了肯定會生氣,那是該理掉!
土匪頓時正了正:“姑娘想讓我怎麼理?”
“這些首飾買的時候花了不錢,就這麼扔了怪可惜的。”虞枝一臉為難著那些首飾,突然有了主意,“你不是要進城麼?能否拜托你幫我把這些首飾當了,無論錢多錢,總不至于白白浪費。”
土匪盯著那堆首飾,腦子轉得飛快,那些首飾看著就很值錢,他要是作一番,指不定能撈不油水!
這些銀子可都是實打實進自己的口袋!
到時候就哄說沒賣多錢,對方也沒有機會求證。
土匪眼睛都笑彎了,恭恭敬敬應下:“姑娘放心好了,我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
虞枝輕輕勾:“那就多謝小哥了。只是這事,最好不要讓大當家知道……”
臉上出為難之,土匪頓時拍脯保證:“您放心,大當家那邊我一個字都不會。”
且不說大當家對這人正熱乎著他沒必要去自討沒趣,他還指著能從里面撈油水呢!
要是大當家知道了,那他的算盤豈不是要落空?
虞枝放下心來,舒了口氣:“真是麻煩你了。”
盈盈失蹤,總督那邊肯定急著四搜尋的下落。
那塊刻有盈盈名字的長命鎖只要出現在幽州城的當鋪里,總督就很有可能順藤瓜查到這里。
長命鎖單個拿出來太顯眼了,這才將自己的一些首飾也添了進去。
當然,虞枝也只是在賭概率。
也不確定這長命鎖一定會被總督注意到。
但據盈盈所說,離家出走的時候并未帶上太多銀錢,錢不夠用用得想法子當點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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