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翹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原來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存在!我還以為……”
迦南笑瞇瞇道出心中所想:“你還以為這世上真有妖魔鬼怪的存在?”
銀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難道沒有嗎?”
迦南略一沉思,話音一轉:“這還真不好說,我師父曾說,世上也有一些事是無法用正常邏輯解釋得通的。”他意味深長地道,“有些事你可以不信,但不能不敬。”
銀翹被他說的心里的,了手臂上的皮疙瘩。
寧七對這些向來嗤之以鼻:“又在裝神弄鬼!”
迦南看了看他手里的刀,頗有些敢怒不敢言。
虞枝眼神閃過一恍惚,只因迦南的話讓想起了自己的經歷。
死而復生這種事可是親經歷過,莫說說出去沒人信,在這之前,恐怕自己也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言。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麼你家那位姨娘,就不怕沖一下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迦南語氣著調侃。
他為人雖然不著調,看人卻向來十分準。
盡管那位林姨娘看上去與世無爭,但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對方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虞枝收斂思緒扯了扯:“急病投醫,我倒是期待沖之下能夠出馬腳,讓我抓個人贓俱獲。”
迦南搖了搖頭,心說這也是個膽大包天的,這波可是穩穩把仇恨拉到了自己上,也不怕對方拼個魚死網破拉做墊背。
不過為子,卻有著這樣的心,倒是難得。
──
“賤人!”
嘩啦一下,屋里的瓷被甩了個碎。
林姨娘這會兒已經醒來,想起白日里發生的事,險些氣的又暈一次!
咬著牙,理了理這幾日發生的事,腦海里串一線,思路逐漸清晰起來:“虞枝這小賤人分明一開始就是沖著我來的!”
說不定從莫名其妙把那個和尚領回府開始,已經盤算著怎麼給設套了!
“我說怎麼突然帶個和尚回來說是要看風水,原來打的這樣的好算盤!”
但是有一點想不通,虞枝為什麼要設計?
平日里自認明面上對不說噓寒問暖,也是照顧有加,怎麼會突然起了這樣的心思?!
莫非看出了什麼?!
這個念頭一經腦海便被無限放大,林姨娘忍不住臉變了變。
是何時看出來的?自己又是哪一步出了破綻?
林姨娘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如果虞枝真的知道了真相,還能忍氣吞聲到現在沒有發作,平日里和笑臉相迎,那這小賤人的心思未免也太深了些!
一想到這個可能,林姨娘頓時坐不住了。
不管虞枝是無意為之還是早有預謀,都留不得了!
林姨娘咬了,眼里閃過一狠:“巧翠,明兒幫我去太守府給月姨娘送一封信。”
虞枝還做著嫁到盛京當貴夫人的夢呢,要讓同自己一樣,一輩子只能給人做妾!
*
“姑娘,林姨娘的丫鬟巧翠一大早出門了。”銀翹匆匆忙忙來報。
虞枝挑了挑眉,這麼快就有作了?
看了眼寧七:“你去盯著,看看想做什麼?若有不對勁及時制止。”
“屬下領命!”寧七轉出了門。
迦南若有所思看著寧七離開的影,笑瞇瞇道:“虞姑娘,你這個護衛手似乎不錯嘛?在哪兒找的啊?”
他這幾日冷眼旁觀,寧七的手絕非普通的護衛,就是大戶人家豢養的死士恐怕都不及他。
虞家只是商賈之家,有什麼能耐能讓這麼一個人為其賣命?
再看寧七對虞枝的態度,恭敬有余,親近不足,似乎有意避嫌一般,怎麼看都著古怪。
虞枝聞言稍稍抬眼看過去:“怎麼,你也想找一個?”
迦南嘿嘿一笑,攤了攤手:“你是知道的,貧道連飯都吃不起,更別說養這麼一個飯桶了。”
飯桶是字面意思,寧七真的很能吃。
溫地眨了眨眼睛:“那你問什麼?”
后者了鼻子:“好奇嘛,或者你向我稍微一下,他師從何啊?這樣的手,想必教他的人絕不是泛泛之輩,該不會……是那位江先生吧?”
虞枝笑意不變,語氣淡淡:“你要是好奇朝自己去問他,若是能問出來算你本事,我不過是花錢請護衛,可沒有追刨底的習慣。”
迦南了個釘子,倒也不惱,心說他能從寧七那里撬出話來就有鬼了!
每次裝模作樣套他的話,他都能四兩撥千斤地跳開,這嚴的模樣,倒像是過專業的訓練。
倒是和他心中猜想又近了一步。
──
又過了好一會功夫,寧七才匆匆回來。
虞枝抬眼看他,略顯疑:“怎麼去了那麼久?”
只見寧七從懷里掏出一封信,神不忿:“屬下一路跟著那丫鬟,只見去了太守府后門,買通了一個守門的小廝說是要把這封信給太守府的月姨娘,屬下趁人不注意截了下來。”
“月姨娘?”虞枝眉頭皺,“拿過來我瞧瞧。”
寧七將信遞給,里道:“屬下特意打探了一番,這個月姨娘是馮守仁的寵妾,和林姨娘似乎關系不錯。”
虞枝將信展開大致看了一遍,臉驟然沉了下來,將信紙往桌上重重一拍,眸泛冷:“倒是好算計!”
見這副模樣,其他人難免好奇。
迦南試探地上了那封信,見虞枝沒搭理他,于是放心地接了過來展開看,待看完以后,他嘖嘖稱奇:“最毒婦人心不過如此!”
寧七見狀也奪了過來一看,臉冷了冷:“姑娘,這人簡直用心險惡,要不要屬下直接去抓過來……”
虞枝打斷:“還不到時候,就算你現在那這封信去找,也完全可以推是婢自己的想法。”
林姨娘在信中直言虞老爺有個極其貌的兒,且如命,若能將其拿在手里如同住了他的命脈。
眾所周知馮守仁極為好,若他知道這件事會發生什麼,不做他想。